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8页

      三号:他只有一个,我有九个,你看看我好不好,呜……
    六号[群主]:不做些什么?@一号
    一号:当然要做。
    四号:滚远点。
    一号:这可不行。
    一号:你猜我们谁会赢?
    第49章 箱笼世界(十一)
    被舒年拉着手探过去, 黎夜先是涨红了脸,接着愣住,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固了。
    半晌后,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发出一点声音。
    “……你是男的?”
    “嗯。”舒年小声应了。
    黎夜猛地缩回手,盯着手掌看了一会, 还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假思索地说:“你给我看看。”
    舒年难为情地掀起裙子,总算让他看了个分明。
    黎夜怔怔的, 很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 他甚至觉得发出的声音有些不像是自己了:“你……骗我们?”
    “对不起……”舒年咬了咬下唇,向他道歉,“我有苦衷, 你也知道, 那时我走投无路了, 只能找你父亲……”
    黎夜不发一言, 坐到床上,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舒年等了一会,又轻轻地问:“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你……”黎夜眼神复杂地看向他,“你师兄知不知道你是男人?”
    “他知道。”
    “那你们, ”黎夜生硬地吐出几个字, “是同性恋?”
    舒年摇摇头, 他不清楚师兄是什么取向, 反正他自己无所谓男女。
    “你很鄙视我们?”他问。
    “不……不是。”黎夜烦躁起来, 抓乱了漂亮柔顺的及肩黑发, “你骗我,你总是在骗我。你昨天说来月经也是在骗我!”
    舒年耳朵红了,嗫嚅着说:“对不起。”
    “你……你真是——”
    震惊过后,黎夜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生气了,漂亮的五官染上怒意,却蓦地愣住了。
    舒年解开睡袍,脱下了性感的睡裙。
    睡裙顺着小腿滑下来,黎夜看清后,大脑“嗡”的一下,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却着了魔似的再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如今他已经知道舒年的真实性别了。
    舒年反而穿了内衣。
    上下是成套的,纯黑色的轻薄布料,缀着蕾丝,衬得浑身的皮肉越发雪白,腰身纤细,双腿笔直,关节泛着浅浅的粉,除此之外,到处都白得晃人眼。
    他的颈间还戴着项圈。
    黎夜头晕目眩。
    之前舒年没穿内衣,他觉得是舒年故意勾引他,可穿上了,反倒更是……
    几乎是一瞬间,黎夜背转过身体,面冲墙壁,压根不想承认就算舒年换了个性别,也还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谁知舒年竟爬上床来了。
    真的是爬,他像只惹人疼爱的猫咪,四肢并用地爬了过来,将手搭在黎夜的膝盖上,眼睛蒙着水光,低软地叫着他。
    “阿夜……”
    黎夜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阿夜。”
    如猫咪撒娇,舒年低头,脸贴住他的膝盖,又叫了他一声。
    其实舒年自己心里也挺乱的,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必须硬着头皮上了。
    要是黎夜对他不感兴趣,就是绑也得把他绑起来,再灌药——可他手上没药,大半夜的去哪儿偷?不过说不定黎老爷子会……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舒年被推倒在床上,感觉到一双手极用力地扣住了他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黎夜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双唇。
    在眼中蓄满泪水、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之前,他瞥见了黎夜的眼睛。
    黎夜的眼睛很漂亮,总是慵懒而冰冷的,然而此时此刻,那最后一丝冷漠也消融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岩浆般滚烫炽热的光,亮得惊人。
    他完全不用担心黎夜对他没兴趣。
    他该担心的是与此相反的东西。
    ……
    “呜……”
    舒年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其实之前他没多想什么,师兄曾经帮他取过卵,那时候师兄温温柔柔的,一切都很顺利,哪知道现在竟然这么……而且还没进入正题,要是真的等到——
    他偷偷看了一眼黎夜,吓得白了脸色,忍不住向前爬,却硬是被按住了。
    “别乱动!”
    黎夜鼻尖冒汗,他比舒年着急多了,不想让舒年嫌弃他,但是……他确实没经验。
    他是不是舒年所有男人中的最差的一个?
    当了二十几年的少爷,黎夜样样出类拔萃,自卑这种情绪还是他第一次有。
    “疼?”他问。
    舒年摇摇头,也不是疼,这种感受他说不清楚,总之……
    他忍不住掉泪,黎夜听到他细微的哭声,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地低头亲吻他:“别哭,你别哭。”
    舒年嫌自己丢人,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仿佛要把自己闷死。
    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突然舒年听到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明明锁了门,是他的错觉吗?
    舒年正要抬头看,感到身上忽地一轻,他被拉着坐了起来,眼前被微凉的手蒙住了。
    他顿时僵住了。
    身后的人有着浅淡的气息,干净好闻,是他很熟悉的。
    他脸上的红晕褪去,显得苍白,颤声叫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