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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我也很无奈

      “你!”魏连一口气堵在喉咙,差点当场嗝屁。
    深深了地呼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平复了半天,转头看向权御玺,“权总,希望你能给出一个正当的答复。”
    权御玺微微一笑,“你需要的是什么答复?”
    这话好像就在说,她需要什么答复,他就会给出什么答复。
    “够了!”后面的魏新奔溃,“别再说了,我不相信你们,我不相信你们。”
    “小新,只是一个男人而已,比得上我们姑侄的感情吗?”魏连转身,指着自己的胸口质问,“就算我今天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你难道不该祝福我吗?”
    听到这处,颜云笑吟吟地和权御玺对视了一眼。
    “行了。”她离开椅子,站起来,“两位的私事两位自己解决,我们就不奉陪了。”
    魏连抱着满眼通红的魏新,很委屈地看了两人一眼。
    颜云和权御玺对视一眼,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转身。
    “喔,对了。”走了两步,她又转身,“想从我手里抢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你们商量好了由谁来抢,记得通知我。”
    她确实不太一样了,目前的她潇洒嚣张却让人提不起厌恶。
    两人并肩走在安静无人的走廊,颜云却突然放慢脚步,落到权御玺的身后,明目张胆地欣赏他九头身的堪称完美的身材。
    “云儿。”他有所察觉,停下脚步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缓慢地转过头,“你非这样吗?”
    “怎么了?你给我引来这么多对手,还不能让我多看一会。”
    权御玺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别看了,还有其他事要做。”
    “啊!”颜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对着他露出嗔怪的眼神,“什么事啊。”
    “跟我来。”权御玺抓住她的手腕,两人进入会场。
    他先是视线游走了一圈,落在了人群中略显孤寂的李勾身上。
    “他怎么了?”颜云凑过脑袋问。
    “他和一年前不大一样了。”权御玺沉静地说。
    “人不都是会变的吗?我和一年前也不是不大一样了。”她不以为意,可能是自己有相同的经历,反而不太当回事。
    “他的变化与你的不同。”权御玺吟吟一笑,捏了捏她的手指,“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嗯。”她点头,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颜云在原地站了一会,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李勾所在处瞟了瞟,经过权御玺这么一提醒,她好像也觉得,李勾似乎真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就比如现在,但凡是来参加这场酒会的人,无一个不是抱着目的前来,而他从始至终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脑袋轻垂,神色阴郁。
    又看了一会,她终于决定上前探问一番。
    “还好吗?”她露出得体的笑容,在他身边坐下。
    “你怎么来了?”大概是刚才的对话受了点委屈,令他此刻的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可怜。
    “抱歉,我是觉得或许你愿意和我说说,我要怎么样才能补偿你?”她试着开口,事实证明,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狂。
    “不需要,你走吧。”他缓慢摇头,一个本来几乎不可能会拒绝她的人,拒绝了她。
    颜云觉得无奈极了,伸出手又收回,“这样吧,不如我们各自说说自己最近的变化吧,这一年我经历了挺多事情的,你呢?”
    李勾淡淡地抬起眉眼,脸色终有有所缓和,“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坦然开口。
    “没事。”他果断否认,并马上起身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神色慌张,任是谁看了都会觉得有猫腻,更何况是一向心思缜密的颜云。
    她悄悄地跟着他,看着他一路像做贼一样,走一段路便回头查看有没有人跟着他,这让颜云心里的疑惑更重。
    到达幽暗的停车场,颜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一辆黑车车门,坐了上去。
    “哎!”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快速转身,脖子瞬间就被来人掐住了。
    “颜云,好久不见!”男人的身影靠近,露出一双充满狠厉的眸子,手指在慢慢收紧。
    “你!你……”强烈的窒息感自脚底淹没上来,她试着捶打他,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杀……了……我吧。”她竭力挣扎,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失……败……者。”
    “叭”地一声,她被扔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通畅,让她一阵猛咳,望着还想靠近的男人,一点点后退。
    “王,王瓶?是你吗?”她捂住脖子,张开沙哑的喉咙,“怎么?你也轮到这个地步了?”
    男人蹲在地上,与她四目相对,吟吟一笑后,扯下了脸上的布罩。
    一年未见,他的脸部轮廓已经完全张开了,一年前的青涩感褪尽了,由此可以看出,这一年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还认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呢?”他微微一笑,伸手手臂,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年不见了,你又漂亮了。”
    颜云目光微低,“一年了,这就是你一年的成果,是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究竟还想着教训我?”王瓶点点了头,嘴角滑出狠厉,“你知道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吗?”
    “我怕什么,大不了同归于尽罢了。”她眉眼含笑,看不出半分紧张,全是自信坦然,“反正无论怎么算,我都是赢的,至少我这一生没有白活,没有留下遗憾,没有辜负任何人,也没有辜负自己,而你,就不一样了。”
    她笑出声,又收回嘴角,“王瓶,你什么都没有,这辈子就这么死了,下辈子还是会一无所有。”
    “原来,你这一年都用来练耍嘴皮子的功夫了。”他面色如常,似乎根本不在意颜云刚才说了什么,抬头看向前方的那一辆黑车。
    冷漠开口,“下来吧,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