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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难见活春宫

      我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甚至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对他说:“此事便不劳烦沈先生操心了,沈先生且看好,我是如何解毒,又是如何无忧的。”
    罗带的眸子愈发深邃,望着我好一会儿,转身便走。
    也罢,也罢。
    等我回到房里的时候,下人都已经被屏退,屋子正中间放着一个约有五人合抱那般大的浴桶。
    浴桶里是清澈的热水,鲜红的花瓣在其中漂浮。
    蓝月靠着浴桶,双眸紧闭,脸被热气熏得有些红,更添了几分颜色。
    燕禹之则是站在一旁,全身上下剩了一身里衣,对我笑的意味深长:“阿欢,帮帮我?”
    我不理他,打开一旁搁置在桌上的药箱子,药箱子比较齐全,有些应急的药物,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卷起来束好的小布包。
    灰色的小布包就是我需要用的针灸包,解了绳子摊开一看,里头齐全的很,九针皆有,长短不一,其中六至七寸的长针共十八枚,用于深刺,这回需要的便是此物。
    “阿欢。”
    燕禹之遥遥的唤我一句,我刚想抬头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的抑制住动作,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拿着针灸包微颤的双手。
    他定是要逗我的,指不定如今里衣都不剩了,恨不得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好污了我的眼睛。
    果不其然,燕禹之愉悦的笑了起来,接着响起水声,过了一会儿我再望过去时,他整个人已经浸在水里,最多露出宽厚的胸膛,再往下便瞧不得了。
    即使这般,还是有些不适。
    “阿欢,你说,既然你可以为我施针逼毒,为何不能直接对阿月施针呢?还是说,阿欢只是想借此机会,把我的身子给看了?”燕禹之调笑道,一手搂过蓝月。
    “燕大人多想了,因着蓝月夫人是人比黄花瘦的柔弱女子,比不得燕大人有深厚的武功傍身,我才出此下策。”
    “阿欢……”燕禹之念的越来越顺口,竟学了几分罗带的模样,眯着眸子,无暇的对我笑,“那我便开始了?”
    ……
    要开始便开始,说那么多作甚!
    我虽不大瞧得上燕禹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是顶好的,周身不像罗带那般白皙,是铜色的,泛着光泽的,每一处仿佛都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他缓缓闭上眼睛,低头喃喃了两个字,大手扣住蓝月的后脑勺,慢慢的对着那张似启非启的红唇吻下去,几近缠绵。
    这种事我只在年幼的时候偷偷的拿府里的小厮的小图本瞧过,到目前为止,仍是一知半解的。
    只见燕禹之另一只手探入水中,看上臂的方向,手是伸到蓝月那儿去了罢,伸过去了还不算,似乎还在揉动着,像是在画圈儿。
    如此反复了一会儿,燕禹之终于不再擒着蓝月的唇,而是将其推向浴桶的桶沿,倾身过去,整个压在其上,甚至于埋在蓝月的左胸口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