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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оūщёńńρ.cLūЬ 第五十一章(H)

      日近晌午施玄霜一手翻着书,指尖微动,演算着什么。小暑守在门前,左顾右盼,心道沈姑娘怎么还不来,终于在正午前,看到一顶熟悉的小轿。“沈姑娘可算来了,今儿带了什么好吃的?”“槐花蜜糕,正应季呢。”沈清月将糕点盒递给他。相爷大人不爱吃甜食,这蜜糕一听就是给自己买的,小暑接过后,笑嘻嘻的引她进门。施玄霜听见声音,合上书放置一旁。她今日穿的沉香色立领衣裳,窄袖上绣着折枝花纹。沈清月摆出粥食,“叫相爷久等了。”“并未等你。”他收敛目光。“行,是奴家自作多情。”她递了双筷子过去,“相爷先吃饭吧。”施玄霜挽袖接过,露出一截手腕。沈清月捧着脸看他,他太瘦了。施玄霜丝毫不在意女子的注视,不疾不徐的吃着饭。一旁的小暑察觉出来,看看她,又看看相爷,“沈姑娘你盯着相爷大人看什么?”相爷脸上干干净净的,又没什么脏东西。“相爷生的好,我情不自禁盯着看。”沈清月弯了眼睛,笑着说。小暑未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相爷天人之姿,沈姑娘说的也对。”倒是施玄霜听见这话,抬眸瞥了她一眼。“是我唐突了。”沈清月忙正襟危坐,“相爷不要见怪。”男子未曾说话,只是放下了筷子。沈清月知趣儿,起身去院子里喂过猫儿便离开了。接连两日,她没有再来。小暑在院里走来走去的嘀咕,“沈姑娘昨天没来,今天也没来,别是出什么事儿了。”施玄霜合目,靠在软榻上。她到底想做什么?为了保命?还是别有所图?第三日天将黑时,沈清月忽然过来了。来了以后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进了屋,拉起施玄霜。“相爷,快陪我出门一趟。”施玄霜低头,她今日穿的青莲色衣裳,衣袖上的云纹和自己衣袖上的一模一样。“做什么?”他也不恼。“去了就知道。”她回头,冲他眨眨眼。刻意避开城中人多的街道,沈清月带着他来到翠微湖,此时天色已暗。“相爷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辛卯年四月初二。”他望着湖中波光粼粼,神情浅淡。沈清月点点头,双眼发亮,“四月初二,也是相爷的生辰呀。”施玄霜侧目,不知她是何意思。四月初二,确实是他生辰,可对他来说,历年今日,都只是一年四季中的寻常一天。“你快来。”沈清月不多作解释,拉着他走到湖边,那里放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天灯,“就知道相爷对自己的生辰不上心,还好我提前准备了。”她小心翼翼的护着刚点燃的天灯,以免被晚风吹灭。“相爷许个愿吧。”万事胜意,平安喜乐。施玄霜接过天灯,烛火映亮了那八个字,像是她亲手所写。眼瞅着约定的时辰要到了,她着急的去捂男子的眼睛,“相爷快许愿吧,要闭上眼许愿才灵哦。”他抬手挡住沈清月的触碰,自己缓缓闭上了眼。许愿。他有什么愿望呢?若这天道真能听到他的心愿。那他,愿众生无灾,天地有仁,盛世不衰。“相爷!”他睁开眼,女子站在远处的河边栈道上,手中也捧着天灯。二人相视之时,一同松手放走天灯,刹那间,岸边飞起无数天灯,簇拥着他们的天灯,摇摇晃晃,直上青天,星星点点的火光倒映在湖面。“愿相爷所求皆如愿!”她一福身笑容明艳,鬓间一对镶着猫眼石的兰花步摇,熠熠生辉,令身后万千烛火黯然失色。施玄霜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ρΘ一㈧dê.cΘм(po18de.com)“相爷这个生辰,清月办的如何?”沈清月拉住他的衣袖,得意邀功。兴许是烛火原因,他眉眼染了几分暖意,点了点头。原来她近日没来,是在做这些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沈清月不满意他的反应,“相爷到底是觉得好,还是不好?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好。”施玄霜无奈吐出一字。她咧嘴一笑,“相爷觉得好,那就好。”夜下小巷男子提着灯笼,缓步而走。矮他一个头的小姑娘,时而在他身侧,时而跑到他面前,与他说说笑笑。今日不像是他生辰,倒像是她的生辰。“最北边的地方,到处都是雪山,冰川,有毛茸茸的北极熊,相爷不该困在这京城一角……”夜风吹过,施玄霜的神情淡了几分,忽而停下脚步。沈清月停下话头,不解问道:“怎么了?”“你意欲何为?”每日给自己送吃食,还为自己准备生辰,许多事太过刻意,他并非痴傻。她吸吸鼻子,“我倾慕道长。”“撒谎。”施玄霜盯着她。沈清月忽然靠近,趁他没防备时亲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说着,“道长为何觉得我在撒谎?”他垂眸,望着近在眼前的姣容,“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为了保命,我暂且不会杀你……”话未说话,沈清月再次踮脚,男子薄唇微凉,带着一股凛冽清香。施玄霜巍然不动,任由巧舌钻入自己口中,如水如火,缠绵热烈。她却已被那股凛冽清香勾的身子发软,松口微微喘息,靠在他肩头唤了声道长,手指轻轻抚向他的喉结,“清月只是想讨道长欢心。”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小妖怪,想要引他破了道行。施玄霜侧头避开,正要说些什么,她身子忽然紧贴过来,丰盈酥胸抵着自己胸膛。手中的灯笼应声落地。遑论女子,任他何人,都从未与自己如此亲近过,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松手。”“还是道长先松手吧。”沈清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但施玄霜压根儿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把推开了她,转身走开。她捡起灯笼,追上前去。“道长恼了?”“不恼。”“不恼何故推我?”“你逾矩了。”“是逾矩了。”沈清月点点头,一路跟着他回相爷府。施玄霜进门,对她说道:“回去吧。”她偏不,都说相爷一面难见,可若你真要闯进去,料他也不会生气发怒,沈清月偏要跟着他进了院子。这便是施玄霜的性子,太过寡淡无欲,对他来说,旁人无论如何都干扰不到他。寻常人遵守礼节道义,尊他,敬畏他,不会勉难他,也碍于他身份不敢勉难他。但她是不得不死皮赖脸,她心里清楚他是不会强行赶人的,只会任由自己去。这是他的道,顺应万物之道。果然,她在廊下坐定逗猫,施玄霜对她未作搭理,兀自去侧房洗浴了。沈清月趁机溜进他卧房,脱掉外衫,扑进一床锦被。男子的床榻和他的人一样,泛着清冷香气。施玄霜沐浴完,院子里已没了人影,他竟松了口气似的,往卧房走去。哪知才进屋门,看到了一地的衣裳。往床上看去,女子仅着一件肚兜,玉体横陈,两腿大开,朱唇微张,美目半闭。一手撑着床沿,一手爱抚着身下,阵阵娇喘呻吟钻入他耳中。撞见一床春色,他微微皱眉,却无慌乱。只问她,“你做什么?”沈清月见他依旧神色淡然,便调整下坐姿,能令他看的更清楚。手指缓缓从花穴拔出,发出动人声响,带出一股蜜液,沾湿了锦被。“道长——”她声音娇媚,目光落在他胯间,“清月愿盒道长行鱼水之欢。”施玄霜拿起拂尘,挑起地上散乱的衣裳,扔到床上,“出去。”沈清月一把抓过他的拂尘,勾魂一笑,将拂尘手柄放在自己腿间。施玄霜怔住,随后看到她分开娇嫩粉红的私户,檀木手柄颜色深暗,缓缓捅入蜜穴。“啊——”直到女子发出愉悦声音,他才回神,转过头去,声音已然带了几分警告。“出去!”“道长的拂尘好硬啊。”沈清月双手握住拂尘,在下体进出,他不看,总要听的,“不知道长身下的那玩意儿,是不是比这拂尘还硬?”“应当是比拂尘还要热的,啊——好想要道长插进来。”“唔——啊——道长好厉害,要把清月干死了。”施玄霜凝神
    克制,可那些污言秽语,让他浑身血气不由控制的涌向小腹。瞥见他胯间起伏,沈清月眼睛一亮,抽出沾满黏腻的拂尘丢开,双臂环上男子腰间。
    “清月当真是倾慕道长,道长疼疼清月吧。”他刚沐浴完,身上带着松木冷香,她忍不住埋头深嗅几下,脸贴着他后背蹭了蹭。“只这一次,以后
    清月再不来惹道长烦了,道长怜惜我一次吧。”她说完,施玄霜未点头,也未推开。于是转过身来到他面前,再次吻了过去。他缓缓睁眼,看清了
    她眼中春情潋滟。这些,是真的。娇唇转瞬落在自己喉结,锁骨,纤指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施玄霜小腹紧绷。他方沐浴完,只穿了件外袍,腰带松
    开,便叫人一览无余。沈清月红了脸,他虽瘦,浑身肌肉纹理却无比清晰,尤其胯间那擎天巨物,壮硕无比。施玄霜下意识抬手要遮拦,被她按
    住。她蹲下身,双手握住他的分身,张口舔了下,眼睫轻颤,眸底含泪的望着自己。只一眼,施玄霜便有片刻慌神。连自己都难以把持,若换做寻
    常男子,怕是恨不得化身饿狼,要把这娇柔可人儿的小妖精蹂躏哭。舌头舔遍肉棒,连下面的阴囊也雨露均沾,含住以后用舌头轻轻玩弄,再吐出
    来,然后费力的吞下整个顶端,圆润硕大的阴头填满了口腔。她眼角泛起泪花,依旧是用迷蒙无辜的眼神望着他,舌尖却娴熟的搔刮着洞眼,尝到
    丝丝腥味后,越发的卖力,双手跟着一起套弄。起初还能勉强稳住心神的施玄霜,此刻已然方寸大乱。朱唇温热,紧紧吸咬着自己,含进去,吐出
    来,舌头绕着打圈,猛然又往穴眼一顶。他竟被逼的喘息一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就在此时,沈清月忽然松口,抓住男子的衣襟,脸贴在他腿间
    喘气,“累,道长好大,清月吃不下了。”施玄霜看见自己胯间,昂首挺立的分身,它从未如此亢奋过,叫嚣着的欲望,几乎掩盖过他本身的情
    绪。她站起来,推着他到床边,坐进他怀里,玉臀压在了坚硬滚烫的阳器之上。蜜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沈清月急不可耐的骑了上去。这样的姿
    势,二人稍一低头便看的清清楚楚。粗长的肉棒,寸寸捅进肉穴,被内里的褶皱层层包裹,简直透不过气。他屏住呼吸,看着她将整根巨物都缓缓
    坐入身体。男欢女爱之事,他并非全然不懂,只是于他而言,不过是七情六欲中的一种烦扰。此刻,却仿佛有了新的体会。“好大。”沈清月嘤咛
    一声,玉臀轻晃,“道长好大。”小暑睡得迷迷糊糊,夜半起夜,经过相爷卧房的窗前时听到了沈姑娘的声音,敲了敲窗。“大人,沈姑娘也在
    吗?什么东西好大?”乍然一声,吓得沈清月腰臀一紧,咬住了正缓缓动作的肉棒。施玄霜抿唇,压下喘息,“自睡你的觉去。”小暑听出了不对
    劲儿,“相爷你没事吧?”相爷大人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难听过,似乎不舒服极了。就在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施玄霜眉头微皱,声音
    恢复往日清冷,“没事,去看看什么人。”小暑应了一声,过去打开正门。“相爷大人睡下了没?”“是谁?”沈清月小声问道。施玄霜抿了下
    唇,听声音,“像是钦天监的袁大人。”察觉情况不对,她缓缓抽离蜜穴。他想说不必在意,见她已经穿好衣服走到外间,便没多言,起身也理好
    衣裳。“什么事?”“相爷大人……”袁大人刚踏进院子,瞧见屋里站着一个姑娘,话语顿住。正巧施相爷从里屋出来,那姑娘对施相爷福身
    道:“多谢相爷解惑,奴家改日再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