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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太宰治和樱见早苗是形影不离的。
    但只是大部分。
    就在他难得没跟着少女的时候,樱见早苗和人打架了。
    由于发生冲突的双方都是幻术师,所以预想中的血.肉模糊、伤筋动骨倒是没有发生。只是打架双方都惨白着脸躺在床上,一时间也分不出来是谁吃了亏。
    艾珀叹气:“说吧,怎么回事?”
    “她私自把我的客人带出了夏之庭!”朱娜率先告状。
    早苗也不甘示弱:“她把我种的蔷薇给踩了!”
    春之庭的蔷薇是艾珀当年陪着早苗亲手种下的,一人一句告状,高下立判。艾珀果断地选择了早苗。
    来看热闹的人除了艾珀还有赛博和珍妮,见艾珀在照顾早苗,珍妮便自觉地照顾起了朱娜。
    唯一没事干的赛博抱臂在一边说着风凉话:“朱娜,你可真是有本事了,连呆苗你都打不赢了。”
    本来躺着的朱娜就因为吃了亏而不爽,现在还有人煽风点火:“你倒是没本事,喜欢了她那么多年,还不是轮不到你。”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赛博冷着脸磨了磨牙:“真敢说啊。”
    “好了。”被房间里诡异的氛围折磨,艾珀发话赶人:“无关人员都出去,让她们两个安心休息。”
    “我应该不算无关人员吧?”太宰治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当着赛博的面坐到了早苗的床边。
    艾珀略带同情地看了赛博一眼,果断对太宰治放行:“你不算,阿苗就留给你了。”
    “多谢。”
    直到房间里的人都走完了,早苗才略显尴尬地解释:“你别听朱娜瞎说,我和赛博就只是朋友。”至少她自己是一直这么认为的。
    少年没有急着回复他,而是俯视了另外一张床上的朱娜。对方倒也不虚,明晃晃地直视太宰治阴郁的眼神。片刻后,少年微笑:“看朱娜小姐这个样子,挪动地方应该也不是很方便了,那这里就留给朱娜小姐吧。”
    语毕,他伸手将躺着的早苗打横抱起。
    少女的惊呼声伴随着两下微弱的敲打落在了他胸膛。
    出了房间,太宰治终于开始回复早苗前面解释的那句话:“是不是朋友,现在阿苗说了不算数了。”
    早苗一僵。
    “现在我说了算。”
    *
    如果吃醋能具现化的话,早苗估计两缸子都不够装太宰治喝的飞醋。
    少年既不恼又不闹,和他说什么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早苗看得胆战心惊。
    这绝壁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阿治——”
    “嗯?”
    “你没生气吧?”
    太宰治戏精附体般地开始自怨自艾:“我没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生什么气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理取闹?
    好在太宰治也不是真的和她置气,在早苗想出应对策略之前,太宰治就恢复了正常:“不如阿苗给我盖个章吧?”
    “什么章?”
    “樱见早苗专属章。”
    大概是独创的名词戳中了少女的笑点,早苗笑意盈盈地向太宰治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低头。
    而太宰治也真的很配合地低头了。
    “这就给你盖个专属章。”少女揪住太宰治的衣领向下拽,少年配合地弯腰。
    随后颈间的绷带被拨开,裸露在外的肌肤突然被一片湿濡和温热所覆盖,饶是精明如太宰治也惊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欣然接受,甚至更加放低了姿态方便早苗用力。
    少女小狗般舐咬。
    “这个章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狗圈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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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骄阳幻影
    当天晚上,蔷薇城堡里的所有人都麻木着一张脸看某个少年恬不知耻地顶着脖颈间的牙印四处晃荡。
    平日里缠绕着的绷带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白皙的肌肤。
    和牙印。
    在太宰治第九次从自己面前“状似无意”地路过时,赛博爆发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怒道:“有意思吗?”
    太宰治做出无辜受到惊吓的样子:“你指什么?”
    赛博憋了半天没能措出词来,他愤愤地瞪了一眼太宰治,转身回了自己的秋之庭。他眼不见心为静。
    看着赛博离去的背影,太宰治颇为遗憾地叹息。
    珍妮是十二园丁中最为年长的,当年她负责照顾早苗,自然知道早苗对赛博只是纯粹的同伴情谊。于是她摇了摇头:“你又何必这样逗他。”
    然而少年却以反问作答:“如果有朝一日权杖之岛只剩下了最后一朵疗愈玫瑰,你们会容忍有人觊觎它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独一无二,所以才迫切地想要紧抓不放。恨不得就此将她与世隔绝,永远只存在于他自己的视线里。
    珍妮和别的十二园丁略有一点不同,她来到权杖之岛的时候已经懂事了。她自幼流浪,住过贫民窟、睡过马路边。儿时的经历让她比谁都知道“得到”的不容易,“守护”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