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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非常对不起!”九十度鞠躬男人,双目紧闭低垂着头,他终于亲口向飞羽表达了自己歉意,背后束起小辫子散在他脸侧,微风吹过时留下麻麻痒意。
“明明说了是委托,却主观性轻视还过分以为不过是小孩子无聊想玩闹,才会造成这一切后果,真非常抱歉!”
椎名飞羽当时正在和织田作闲聊,虽然基本是他在说织田作纵容附和着,所以被国木田大嗓门吼声惊了一下。他看着保持弯腰这一举动国木田,对方穿着皮鞋双脚微微左右磨动着,是在不安。
那么怕被自己讨厌吗?飞羽心里笑了笑。
面上却皱着眉头,十分严肃说:“确实呢,我是知道武侦社不接一般案件才会上门求助,国木田先生你这种武断性子也该改改了,我可是差点死掉了哦!”
“是!真真很抱歉!”仿佛已经只会道歉国木田,头压得更低了。
太宰在一边噗嗤笑着:“被小孩子骂了哦,国木田君~只是这种口头道歉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呀。”
国木田听了很有道理,“太宰说没错,一应赔偿和精神损伤费、营养费等我都会承担,还有其他惩罚也……”
“太宰先生。”飞羽打断了他话,眯着眼睛看向了一边捂着嘴偷乐太宰。“请不要欺负国木田君哦,他真会当真。”
“哎,本来这种事就是他搞出来呀。要是稍微重视下你意见派个武斗派人去,也不至于会被无色之王得逞,搞到后面会社啊猎犬异能科什么也加入了追击王权者任务。”太宰双手背在身后,很无奈似叹了口气。
“结果我们三方也就只有那个叫绫辻侦探发挥了真正作用吧,这对我们也是一种伤害啊。”
“是啊,太宰先生都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哭出来了呢。”飞羽眼睛眯得更深了,脸也凑得更近,“刚才没看清楚呢,不如现在哭个给我看看啊。”
“……”太宰被这话噎了下,无奈摊手,“可我对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呀,那可是鬼哦。”说着夸张用手臂捂着眼睛,“我现在心里也在哭泣着呢,别看我平时那么厉害,即使是国木田君都尊敬着我智慧恨不得跪下来膜拜,其实内心也是很脆弱,看到小猫咪就会想投·喂那种哦。”
被投喂过飞羽,深深叹了口气,退开些许看向国木田。“无需自责啦,国木田君。就算躲过了这次,说不定那个孤魂也会在其他时候找上我,这是无法逃避危机吧。如果真要道歉话,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指着太宰说道:“至于这个男人就不用了,他只配喝河水。说到这个,也有拜托国木田君一件事情。”
国木田听到飞羽愿意原谅他,本就觉得做得不够,抬起头认真说:“饭一定会请,其他事情只要我能办得到绝不会推辞!”
“那样就好。请从太宰工资里划出钱给他买一份死亡保险吧,受益人就写织田作跟我名字,毕竟万一他哪天在公共场合自杀,赔钱还是织田作,而我作为变相受害者也会有损失吧。”
国木田恍然大悟,更加认真点头,并拿起笔记本记录:“这是个好办法,而且有保险金话楼下咖啡厅老板也能松口气,上次提到被赊了很多账呢。”
这两人毫不客气开始就太宰死亡保险金划分问题讨论着,太宰心情非常复杂。最后他们还是一起去聚餐了,钱由武侦社经费出,这是福泽社长意思,且青王那边也把这次协助酬劳打过去,经费上很宽裕。
不能将太宰抛下这一点让飞羽和国木田都很遗憾,吃过饭又向乱步保证下次会带他一起玩烧脑游戏后,与众人告别飞羽才和猎犬等人回到他们居住小区。
觉得飞羽遭遇了无妄之灾,铁肠还郑重其事在飞羽洗过澡后,来了一次洒豆子驱邪活动,将整张床都铺满了豆子。对此实在是无言以对,只能够对方品尝一下自己造成行为导致后果。
第二天送走了后背一片点状通红痕迹铁肠,他在终端里安抚着刚出院山本先生他们,并得知了稗田透已经恢复意识事情。
“这样啊,只是遗失了当时记忆吗?”飞羽对无色之王能力了解并不深切,毕竟那个可悲王还未发挥自身真正实力,就死在了青王剑下。
所谓虚,真是个棘手存在,若不是机缘巧合,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存在着这种力量。
状似无意间扫了眼窗外,打开窗户他俯瞰着下方小区景色,这个时间点很多人出门上班,人气充足,还有家庭主妇提着菜篮子进出场景。
在他正前方,是一个悬浮踩在半空穿着黑色和服和一件短袖长羽织男人,身形瘦削皮肤苍白,双眼眯成两条缝隙,银白色短发在风中微微飘扬。
陌生男人左手拿着一把未出鞘短刀,在瞬息之间右手拔刀,身影突然出现在飞羽眼前,锋锐刀尖离他眼球不到两毫米距离。
面临着如此惊险一幕少年,自身并无感觉到危机,而是微微垂着眼眸看着下面景色。此时他手里终端传来山本声音。
【椎名君,是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抱歉抱歉。”飞羽不好意思朝着对面人说,转过身时那个和服男子适时移开刀,险险没有撞上去酿成血案。
少年叹了口气,头往后仰,目光注视着窗户过梁,眼里突然出现一张放大脸。笑眯眯,嘴角勾起上扬笑弧,倒是和某些时候条野先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