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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放着。
    反正武装侦探社目前就那么几个人,还都是普通人,虽然其中一个武力值有保障,但想要抗衡未来的黑暗一角或是异能特务科,势力相差太过悬殊。
    至于执掌黑暗的势力,现有的极道组织中,以港口黑手党的势力最强,首领还年迈病重。要是能换上一个愿意支持三刻构想的人,城市管理的基本框架就搭建起来了。
    这个人选,夏目漱石还真找到了一个合适的。
    森鸥外,毕业于东京大学医学系,曾以军医的身份参与过常暗岛之战,崇尚最优解。在常暗岛之战中,他利用死亡天使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力请君勿死组建不死军团,意图争取胜利。
    然而现实却是,在那场战争还未分出胜负的时候,被划入不死军团计划的异能者们就因为精神崩溃而选择自杀。本就不曾在战局上占据优势,又自杀了大批异能者,常暗岛的惨败被政府高层归咎于不死计划上。
    当然,政府高层都清楚,常暗岛之战不过是一块遮羞布,在各国派遣军队前往常暗岛之前,异能大战其实就已经被迫结束了。
    森鸥外被开除军籍,出身的森氏家族亦将其除名。
    曾经的天之骄子,现在是横滨贫民窟的黑医。
    夏目漱石看得清楚,森鸥外跑去做了黑医,并不是自暴自弃。他一直在通过那些病人搜集横滨各势力的情报,这样的人,只要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他就能够东山再起。
    夏目漱石观察了森鸥外一段时间,除了对方热衷于跟自己罗力模样的人形异能力演戏,表现得特别像是一个幼女控变态以外,对方的能力学识见识都是一等一得优秀。唯一的缺点是他不懂得人心是有限度的,但这样的人在极道组织中反而能够如鱼得水。
    如今,横滨最大的极道组织港口黑手党首领病重暴躁,森鸥外这个退伍军医医术还很不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夏目漱石跟森鸥外见了一面。
    不得不说,夏目漱石这些年营造出来的名声和地位相当深入人心,得到了这样人的赏识,森鸥外受宠若惊,自是一心想要拜入夏目漱石门下,为三刻构想贡献出一份力量。
    夏目漱石还特意走关系让已经开起侦探社的福泽谕吉来保护森鸥外一段时间,趁机打响他黑医的名头,好让港口黑手党那边注意到他。
    因为源鹿惊的缘故,夏目漱石还没有正式接触福泽谕吉,他准备观望一下森鸥外的行动,估量一下武装侦探社的发展,再决定黄昏要不要借助侦探社的力量。
    让福泽谕吉来保护森鸥外,主要是想要看看这两个人能不能磨合出一点火花,毕竟钻石需要钻石来打磨。
    夏目漱石怎么也没能想到的是,局势的变化就是这么急转直下让人猝不及防。
    直到现在,夏目漱石还有些懵。
    万万没有想到,司法省的联络官居然直接找到了正在执行保镖任务的福泽谕吉这里,强行中断了任务,让他带上江户川乱步去京都出差。
    至于这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夏目漱石到现在都没调查清楚。
    森鸥外是有一定自保能力的。他是退伍军医,身手过得去。他还是异能者,异能力VitaSexualis能够按照自己意愿构造出一个人形异能,不管外表和性格如何,本身拥有着相当高的战斗力。
    当然,总体战斗力比不上福泽谕吉多年修行的古武术。
    没了福泽谕吉的保驾护航,森鸥外只得稍微低调一点,多动点心思,把握好招惹港口黑手党的度。
    然而,又是一个“万万没有想到”,还未等森鸥外进入港口黑手党的视线,港口黑手党的总部被砸了。
    疑似妖怪组织作案。
    港口黑手党元气大伤,眼见就要倒大霉的时候,老首领一拍桌子,诶嘿,没想到吧,他在外头藏着杀手锏呢。
    源鹿惊,居然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是的,新首领的姓名身份虽然不大不小算是个秘密,但哪里瞒得过可可爱爱的三花猫猫。
    乱了,全乱了!
    源鹿惊本身的实力不亚于福泽谕吉,夏目漱石本以为对方也是个多年修习古武术的普通人剑,万万没想到,对方还有异能力,还是威力极强的紫色雷霆。那一幕落雷之景,用天灾形容亦不为过。
    老首领亲自为他正名,直接给了他代理首领的位置。本人实力手腕样样不缺,愣是稳住了风雨飘摇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之位众望所归。
    这样的源鹿惊,森鸥外拿什么跟他竞争!即使森鸥外将目标转移到源鹿惊的身上,不气地说一句,他打得过源鹿惊吗?
    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的武装侦探社蒸蒸日上,名声渐隆,可他背后大金主是源鹿惊,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港口黑手党的产业。日后港口黑手党君临黑夜,他又凭什么让同源的两个组织对立,上演左右手互搏?
    占据绝对优势的势力,凭什么为三刻构想让步。
    三刻构想要的是三角势力构成平衡,这趋势,明显要成为跷跷板了。
    饶是夏目漱石见过不少大风大浪,这突如其来的形势变化还是闪了他的腰,整只三花猫都快要自闭了。
    这真是的,见了鬼了!
    第48章
    比夏目漱石更快自闭的是森鸥外。
    横滨贫民窟最外围的无招牌小诊所中,唯一的主治医生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大褂,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最多十岁出头的金发小姑娘,一边哭天抢地一边在小姑娘颈窝里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