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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有道理?”平手泛秀完全跟不上自家主公的思路。
    织田信长也不在意,她手里还拿着那把折扇,在随意着把玩着,“简单的说,就是要师出有名。”她才继承家业,如果贸然对老臣们出手,恐怕会引发织田家的动荡,而且这样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她的目光,从未放在小小的尾张一地,但尾张作为稳固的后方,必不可少。
    所以这一次,她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以雷霆之势,将所有反对者一举拔除。
    她可对拖拖拉拉反反复复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拔出萝卜带出泥,她就等着所有人自己冒头出来,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清理整个织田家了。
    当然,她也没有太大耐性陪他们在那里耗着,如果他们的步伐不够快,还不兴她用鞭子抽着他们赶快吗?
    平手泛秀还是一脸懵懂的,“主公大人,师出有名是什么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在您是什么意思?”
    织田信长早就对这个年幼伴当的智商绝望了,所以听到这样的问话,干脆直接点明,“若他们要公然谋反呢?要知道,他们支持的可是信行啊。”
    “他们敢!”平手泛秀猛地站起身来,手放在腰间的武士刀上,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刀一般。
    “不要太冲动。”织田信长扬了扬扇子,“我只是说的如果。”
    平手泛秀却没有因为主公说的如果而放下心来,他重新盘腿坐了下来,向着织田信长行了一礼,“失礼了。”抬起头来,平手泛秀又继续道,“主公大人,如果他们真的敢……”
    织田信长挥了挥手,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样子,“我不就等着他们来吗?”等得她都快要不耐烦了。
    “主公大人?!”平手政秀震惊了,知道他们要谋反,为什么还要等着他们来。
    织田信长却是耐性耗尽了,她觉得自己耐心不错,但怎么也没办法跟个木头交流,“至于为什么,你回去问老师去。”真是奇怪的遗传,明明平手政秀如此机智,生下的嫡长子确是颗木鱼脑袋。
    平手泛秀再迟钝也看出主公是不耐烦了,虽然还满是不解,他仍旧恭敬的行礼,“嗨。”
    织田信长挥手让平手泛秀下去了,她打算想办法去归蝶那里侧面打听一下明智光秀其人,感觉上,好像会比较有趣。
    说起来,除了明智光秀,还有丰成秀吉呢,这个又在哪里?
    织田信长表示,还是新人比较能引起她的兴趣,至于泛秀,就丢去给他老子教导,她再厉害也没办法把木头变出花儿来。
    自己说话连带解释也是跳跃着进行的信长大人,丝毫没觉得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家臣不开窍呢。
    第18章 018
    织田家的老臣们,果然没有让织田信长失望,就在她正考虑着是不是做点什么加快老臣们大业的步伐时,那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或者说,她的弟弟,织田信行迫不及待了。
    到底也是受了多年武家正统教育,织田信行也明白,在家督的位置上坐得越久,信长的地位就越稳固。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允许织田家被父亲交到一个女人手里。
    是的,一个女人,织田信行已经从母亲土田夫人那里知道了这个秘密,但他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公之于众。毕竟,这会是整个织田家的耻辱,曾有过一个女人曾经坐过家督的位置。
    只要他能将织田信长拿下杀死,织田家这个耻辱就不会被公之于世了。他之后可以要继承织田家的男人,当然不希望家族因为他的姐姐就此蒙羞。
    至于他到底能不能拿下织田信长,织田信行从未怀疑过这个问题,那可是一个女人啊,女人能有什么作为。
    “所以,信行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织田信长饶有兴致的盯着烛火里的阴影,那里有一个将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的人。
    “是的,主公大人。”回答的声音一丝不苟且低沉沙哑。
    这是织田信长费尽心机才出来的情报探子,每一个都倾注了她无数的心血和金钱。
    对于情报工作的重要性,比别人多了一辈子的见识,她自然是了然于胸。
    而对于这个年代粗陋得简直不值一提的情报工作,织田信长相当直白的表示了她的看不起,所以她从多年之前就筹划组建了自己的情报部门,在对外收集情报的同时,对内也没有放松。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亲人,实在是她的母亲,真的没什么好信任的。
    说她母亲胆子大也是真的胆子大,竟然敢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将一个女人推上少主的位置。但她这种胆子打很明显并不会因为有冲破世俗的眼光和能力,自从织田信行出生之后,她就再也没把目光放到过长女身上,而是找出无数的借口来支持弟弟信行。
    土田夫人这些作为,虽然也有信长自己观念行事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原因,更多是,不过是因为信行才是男人罢了。
    身为女人却看不起女人,在这个世代,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现象,哪怕到了现代,也不有很多女人就是如此吗。
    所以织田信长从未对这个母亲抱有多大的希望,既然没有什么希望,就谈不上失望,她现在才能在听到消息之后冷静以对。
    “看来母亲是确定要站在信行那一边了呢。”织田信长嘴角带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把这样性命攸关的消息告知给信行,土田夫人是打定主意要她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