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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说着伸手就捏在斋藤归蝶脸上,“你肯定是懒得想。”
“哎呀,”斋藤归蝶拍开织田信长的手,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回来就动手动脚的。”
信长大人如果真是个男人,看这样子还不知道会惹得多少芳心碎了一地呢。
好吧,就算她是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仰慕这位面容绮丽,气势强大的家主大人。
“我哪没有好好说话。”织田信长脸上的表情可无辜了,清凌凌的目光看人的时候还特别真诚,“捏一下也是因为小蝶儿你太可爱了嘛。”
“您那张嘴啊。”斋藤归蝶简直是要无奈摇头了,生驹吉乃在旁边边给织田信长脱衣服边掩唇而笑。
信长大人虽然凶名在外,但相处久了生驹吉乃也知道她在内宅是很好说话很温柔的一个人,所以渐渐也不那么畏惧她了。
“我这张嘴怎么了,”织田信长对自己可满意得很,特别的满意,“说话好听是一种本事。”她微微抬了抬下颚道。
“留着哄别人去吧。”斋藤归蝶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免疫度可高了,“抬手。”
织田信长听话的抬起手臂,“别人是谁啊,怎么这话听起来很酸。”
斋藤归蝶抬眸瞪了织田信长一眼,倒是一旁给她打下手的生驹吉乃柔柔的开口了,“殿下可是不少姑娘家的憧憬啊。”
织田信长摸了摸下巴,“奈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说了说自己也觉得不对,她可是娶了两个的,“好吧,最多两瓢。”
斋藤归蝶没忍住被织田信长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才不要做什么瓢。”
生驹吉乃却是点点头,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亮得很,“很让人羡慕的,夫人。”
斋藤归蝶被气乐了,“你就惯着他吧。”
生驹吉乃不说话的只是抿嘴笑,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来到了织田家。
斋藤归蝶给织田信长换好衣服,捧了织田信长脱下来的盔甲,“吉乃,跟我去厨房。”
生驹吉乃这听到斋藤归蝶的吩咐,就盈盈下拜,“是。”
然后,落后斋藤归蝶一步,轻轻在织田信长的耳边,“殿下,夫人特意熬了您喜欢的鲷鱼粥,等您沐浴更衣之后就可以喝了。”
织田信长哈哈大笑,她就知道小蝶儿是刀子嘴豆腐心,可心疼她了,“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吉乃。”
生驹吉乃巧脸一红,她摇了摇头,“都是妾身应该做的。”在织田家,她虽然只能拥有名义上的丈夫,也无法再拥有孩子,但她觉得这样很好。
她能活得像一个人,而不是别人的附属品。
“吉乃?”斋藤归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淡淡的催促。
织田信长推了把生驹吉乃,“去吧,夫人在叫你了。”
“是。”生驹吉乃向着织田信长行礼之后,转身捧着剩下的衣物离去。
织田信长扬了扬嘴角,也转身洗澡去了,等她洗干净了出来,应该就有好吃的东西在等着她了。
回家真好!
就在织田信长享受回家的安心和愉悦时,这次跟随她出阵的刀剑男士们也回到住的地方。
因为这几人情况特殊,所以织田信长从最开始就没让他们和其他人混住,而是单独给了住的地方。
刚踏进院子,药研藤四郎的动作就是一顿,他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本体刀,“什么人,出来!”
作为侦查值极高的小短刀,他也是最先发现异常的。
随着他的声音,有紫发的少年,从屋顶翻了出来,“嘿,没想到药研你也极化了啊,我还以为我现在能不让你发现呢。”
“不动行光!”山姥切国广失声叫道,声音里又是惊又是喜。
“嗨,被被酱。”不动行光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你的被子呢?”他说着仔细打量了下山姥切国广,“你竟然也极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药研藤四郎放松手里的刀柄。
然而不等不动行光回头,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两分熟悉的飘忽,也两分不太熟悉的果断,“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是宗三殿下。”物吉贞宗笑容灿烂的上前两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随着不动行光之后到来的,正是宗三左文字。他虽然没有不动行光快,但也慢不了多少。
“这下好了,”一期一振也是微露笑意,“看来,我们可以回去了。”他们终于等到有人来接他们了。
“哈哈哈哈,”连三日月宗近也是一阵尬笑,“甚好甚好。”
此地虽好,但到底还是能回去更好。
不动行光在这里缠着山姥切国广问东问西,于是宗三左文字就肩负起解释的责任,“时之政府发现你们失联之后,就让我和不动两个来过这里的人来寻找你们。但因为接受不到你们的信号,我们也无法准确的定位,只能划定了个大致的范围,你们应该在这里也呆了不短的时间了吧。”
“还好,也不算特别长,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药研藤四郎态度很是冷静,“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
的?”就算时间正确了,那空间呢。
“我猜,你们会在这里。”宗三左文字也没卖关子,“虽然我们之前是刀剑,现在也是人,必须得要活下去,不论其他,这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