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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去。”
    觉醒爬起来就往厨房跑去。
    三个和尚忙碌了半天,终于将江流的脑袋包扎好,也熬好了汤药。
    陈炜晕乎乎醒过来时,眼前还冒着一大片的星星,什么也看不到。
    “师弟醒了,快灌药。”
    一直守着的觉明端起那碗早就熬好的汤药,捏住小师弟的下巴就灌了进去。
    陈炜:“咕噜噜咕噜噜混……咕噜噜蛋…”
    “全喝了全喝了,喝了就好,小师弟好惨哦。”觉明手很稳的将苦药全部灌了进去,还不忘跟觉醒说话。
    “唉,没想到我们金山寺竟然也进了邪祟,还好师傅发现的早,不然师弟就要遭殃了。
    被灌了满口苦药的陈炜眼前冒着星星,听着两位师兄的对话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邪祟,什么小师弟好惨哦。
    他哪里惨了?
    不对。
    法明长老为什么好端端用棍子敲他脑袋,法明长老被邪祟俯身了???
    “师弟你过来看,江流这个眼神是不是不对劲啊。”
    觉明灌完那一药碗,正准备走开时,瞧见小师弟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就是眼神好像有点散。
    “你看看这瞳孔,听说人死的时候瞳孔也是散的,师傅那一下子不会把人打死吧。”
    觉明越看越觉得危险,丢下碗转身就走:“不行,我去把师傅再叫过来看看,江流这样恐怕要下山请大夫。”
    下山请大夫,代表着作为病人的自己又要喝古代纯手工制中药。
    中药等于刚才入口的东西。
    这个认知让榻上平躺着的人立马伸手抓住要走的人,顶着头晕眼花也挣扎了爬起来,:“别去。”
    “小师弟醒了!”
    觉醒站在法明长老的禅房外,他是过来报信的。
    禅房门打开,法明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身上的红色袈裟脱了下来,换上了平日的紫色。
    “过去看看吧。”
    觉醒在前面带路,法明跟在后方。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江流的房间。
    房间内,陈炜捧着觉明倒给自己的热茶,靠在厚厚的被子上,喝着热茶听着觉明讲诉师傅之前在大殿里对他下了多重的手。
    当时江流头上全是血。
    陈炜饮着热茶心想,怪不得从他醒过来后就觉得脑袋闷疼闷疼的难受。
    原来被法明殴打的记忆,是真的。
    “师兄,师傅是被什么邪祟附身的?好厉害啊。”
    话音刚落,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站在门外的法明觉醒呆立在那里。
    靠坐在被褥上的陈炜,眨了眨黑眸,“我说错了吗?”
    “邪祟!还我师弟来!”
    坐在床头跟他聊天的觉明立马跳脚,门外的法明觉醒也赶过来帮忙。
    一阵鸡飞狗跳后,陈炜又被带进了前方的大殿。
    第十章
    小黑从刚才就没离开过,那几个和尚忙着争吵,将它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小蜘蛛精趴在地上,法明长老打江流时,它躲在其中一个蒲团下方,避开了这一难。
    等那四个和尚都离开后,才小心翼翼的从蒲团下面钻了出来。
    “嘶…”攀爬的爪子触碰到了地上的血迹,小黑嫌弃的甩了甩爪子,扭头准备从没占血的蒲团上爬过去。
    触碰到鲜血的爪子,在下一秒就扩大了一倍。
    小蜘蛛精被这奇怪的变化吓了一跳,身体整个从蒲团上倒了下去。
    “啪叽。”
    后背全面接触到地面的血迹。
    原本变得暗沉的血液开始疯狂往那活物的身上钻去,地上不知道怎么晕过去的小蜘蛛身躯不断变大变大再变大。
    等法明师徒四人赶过来时,觉醒走在最前面,上前推开大殿的门。
    大殿正中央,一只两米高三米长的黑色巨型蜘蛛,龇着牙面对着他。
    开门的人,默默的将殿门关上,平静的转过身来对着自家师傅道:“师傅,我好像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们大殿内有一只比房子还大的妖怪。”
    在他身后已经看到大殿内情况的法明淡然点头:“这个梦是有点吓人,既然是梦的话,咱们还是继续回去睡觉吧。”
    被绑住的陈炜眼睁睁的看着这三个人就这样又将他扛走了。
    三个和尚集体腿肚子有点软,走路有些歪的往外走。
    “我们不管那妖怪吗?”陈炜也看到了那只妖怪。
    三个和尚没说话,只是拖着他往前走的脚步加快了不少,很快三个人就窝在法明的禅房内,集体发抖。
    陈炜反而没人管了,自由活动的小人伸展四肢,活动了一下手脚后走到禅房门后方,将门上的窗纸戳了一个小洞,从那个小洞内往外瞧。
    “那只妖怪不在外面。”
    “你说我们寺庙怎么惹来那么大的妖怪,庙里最近有什么宝贝吗?”觉醒已经蹲在小师弟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也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警惕的看着窗外的世界。
    “你在问我?”陈炜指着自己的鼻子。
    觉醒看向他的眼神,理直气壮的写着,“不然呢?”这里就他一个邪祟,不问他问谁。
    被质问的人,眨巴眨巴黑眸,一脸无辜:“可我也不知道啊,我是邪祟吗?邪祟是什么?”
    觉醒面露嫌弃,推了推这位身高只到他腰的邪祟脑袋瓜子;“别装了,在大殿内我们正在为你驱邪,你偏偏选在那个时候上我师弟的身,被我师傅当场抓获敲了脑袋,喏,这伤口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