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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恐怖屋的感觉。
苏白先是跟着眼镜男子来到了那个NPC的房间里,NPC是今天死去的第一个玩家,没有尸体,房间里面只有一片粘稠的血迹,一打开门就有股说不清的恶心腥味。
眼镜男子似乎也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他拿出软布遮住鼻子,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似乎在驱散味道。
“玩了不少局,这种还是很少见的,我认为凶手可能有点心理变态。”言下之意眼镜男子是有些怀疑那个白裙子女孩。
因为她跟这里格格不入,也绝对不会像表面那样清纯,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姑娘能够玩到二星游戏还这么淡定的,这里可都是逃生游戏。
而这种内心跟外表不符合的人,往往就伴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苏白却并不这么觉得,要说心理变态,难道不该是口罩男人那种比较明显么,不过这里除了他之外,人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苏白对所有人都没有放下警惕。
眼镜男子简单了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转身出去了,因为第一天被淘汰的是NPC,一个NPC是没有太多的线索的。
于是这个房间只剩下苏白跟红发女人以及那个嚼着口香糖的男孩,其他三个都出去了。
红发女人穿的是一袭黑色的低胸装,她抱着胳膊慵懒的看着这一圈,她也玩过好几次这个游戏,简单也简单,难也算难,其实找出凶手还好,最难的是找出女巫然后开启隐藏剧情。
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游戏副本叫‘女巫的出嫁夜’,就必定还会开启女巫的隐藏剧情,不过目前为止好像女巫最后也没有开启什么隐藏剧情。
无论是好人赢了,还是那个凶手赢了,哪怕女巫存活到了最后,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触发隐藏剧情的地方,于是久而久之很多人都只是以为这个游戏只是为了让女巫的出嫁夜能够安全的度过罢了。
至少红发女人玩了这么多次,都打不出隐藏剧情。
那个嚼着口香糖的男孩倒是很认真,似乎每个角落都不愿意放过,一点一滴的看着线索,只是他看得很快,又仿佛无从下手。
很像新人,不过再新的人玩到二星游戏怎么遭都得过十场游戏了。
除了苏白这种直接遇到审判长打出了S级评定的人外。
反而是苏白,他神色很是冷静,有些修长的头发稍微遮住了一些眼睛,但从露出的那下面半张脸来看,绝对是一个很是精致漂亮的男人,就是身形纤细了些。
红发女人撩了下头发,朝着苏白过来,“你想要找到什么线索?”
苏白看了红发女人一眼,“凶器。”
只要是凶手,就必定会留下凶器,找到了凶器,他就会稍微有点头绪,因为第一天的线索的确太少了。
谁知红发女人却朝着苏白微微靠近,低胸装让两颗蜜桃更加紧致,“那你想要看看我的‘凶器’吗?”
苏白立刻退后了数步,似乎有些羞涩,他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几乎是没有,以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后来他那位忠心的属下也会帮他解决好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
可以这么说,苏白跟女人的接触很少,所以他也并不认为女人跟男人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抬起头,露出点点目光,甚至嘴角还有微笑,“你是在对我进行骚扰吗?”
“我更喜欢称之为邀约。”
“那可真的太不幸了。”苏白回想起审判长的身体,目光闪烁了一下,“其实我喜欢的是充满力量又完美的男性身体。”
比如审判长那种,简直太符合苏白的口味了,他做梦都想要拥有那么一具身体。
如果他能拥有那么一具身体,他一定会特别特别特别的爱惜那具身体的。
红发女人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扭头也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苏白摸了摸鼻子,扭过头发现口香糖男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瞧见苏白的目光过来,他还对着苏白露出一个微笑,苏白这才发现对方还有一颗很可爱的虎牙。
很白,也很锋利,在他那张还有几分稚嫩的脸上显得很是可爱。
苏白跟他的视线交织了一会儿,却是对方先移开了目光,苏白看向房间里面的布局,那个NPC没有身份提示,不过苏白觉得应该是个有些叛逆的男孩,房间里面有一把吉他跟一把尤克里里,还贴有海报,不过海报上面是苏白分不清男女的明星。
箱子柜子里面都很干净,没有衣物也没有多余的物品,桌子上面放着几本笔记本,但是苏白翻开来看里面是一片空白。
这个房间安静又空旷,如果不是床单上面一大片的血迹,简直仿佛一直没有人居住。
不过当他指尖滑过的时候却在笔记本上面轻轻停留了一下,前面几页有被撕开的痕迹,一定写了什么东西被凶手销毁了,果然NPC的房间里面很难找到什么线索。
于是苏白朝着门那边走去,却发现口香糖男孩一直在盯着墙上的那张海报,他微微皱眉,出于礼貌的说了一句,“我去楼下看看,”
口香糖男孩回过神,然后朝着苏白过来,露出那颗虎牙,“那我跟你一起去。”
苏白不喜欢被人跟着的感觉,于是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在面前走着。
口香糖男孩立刻跟了过去,他几乎是踩着苏白的脚步,古堡的楼梯都铺着地毯,黑红色的地毯,上面是蔷薇花的花纹,看上去很是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