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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但是,不过说预选赛不能出现审判者么,为什么这个NPC会是审判者??”
    “总是每一次看睡神的直播都有惊喜,惊天黑幕我信了,我真信了,赌一赌职赛里面会不会掐直播?有没有开盘的,我觉得这个赌注很有必要噶!”
    “得了吧,职赛全程直播全程解说,都是单向的,玩家个人又没能力掐不掐,不太可能。”
    “审判者都整出来,还有啥不可能的。”
    “不不不,可能是反思维啊,你们看第一个问题是教学里面有多少个学生,教室里面明明有学生,但是正确答案是没有,所以回答的完全相反的,就有可能答案相反啊,NPC相反的答案是审判者也能说得通,不要瞎带节奏好不好。”
    “我赞同,很可能只是刚好答案要相反而已,我怎么看这个NPC都不可能是审判者,这年头又没水军又没营销号,麻烦玩家们动动脑子不要跟着别人走好伐。”
    “有一说一,黑幕的直播,的确牛逼。”
    “我睡神牛逼啊!”
    预选赛直播界面里面吵吵嚷嚷,毕竟这是游戏,所有玩家都非常看重职赛,所以来看预选赛的玩家也非常多。
    只是玩家多了,观点争论也就多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预选赛不设房管,但对发言有限制,不可能连续发言,每隔十秒才可发送一条弹幕。
    所有人都挺紧张的看着那直播内,虽然奇怪这场游戏没解说,但并不妨碍他们都等着第三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游戏里面,那老师站在讲台上抬了抬眼,“这是哪儿?”
    这里是游戏。
    但又很明显不止是游戏,教室?课堂?
    苏白微微侧了侧头,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一题他并没有把握,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多了,太多太多了,似乎每一个回答都是正确的。
    但正确的答案只会有一个,这不是悖论命题。
    苏白微微抬起目光,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回答,瞳孔却微微放大。
    因为他再抬眼之时,他的眼前画面出现了一些变化。
    在黑板之后,他看到了一些斑驳的画面。
    是炎炎夏日,山庄里面有几颗苹果树,每一年都会结出好看又鲜艳的果子。
    他身体不好,很少会出门,这庄子是他二叔的。
    他二叔带着他来避暑,早上露水微微湿润,阳光就落了出来,这时的阳光只是温暖,并不灼热。
    苹果上面落下几滴晶莹剔透的露水,他坐在轮椅上抬头看去,他的二叔从身后过来。
    “喜欢?”
    他点点头,指着那最红的苹果说道,“喜欢那个。”
    身后的佣人拿着梯/子过来,然后架在苹果树上,他的二叔却示意自己去摘。
    他的二叔解开了袖口的纽扣,将小臂露出来,里面是小麦色强壮的肤色,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朝着那梯/子爬去,阳光之下,逆光之中苏白都几乎看不清他二叔的容貌。
    他的二叔指尖轻轻碰到那颗苹果,然后看向他,似乎在询问是否要这颗。
    他点点头,那个男人抬起头将那颗苹果摘下。
    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了,金白色的光芒让男人额头都出了一层的细汗,他的二叔拿着苹果,然后朝着他过来。
    “给你苹果,便不能再闹性子了。”
    “先吃药,你会慢慢好起来。”
    “呵。”
    苏白猛的回过神,眼前却又是教室,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有站在那讲台上的老师开始倒数。
    “5、4、3、2、”
    “山庄。”
    讲台上的老师微微一愣,浑身似乎僵硬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这里是,山庄。”
    苏白看着二叔,坚定的说道。
    如果说输给游戏就会被迫出卖自己的一切,那么相对于的,他二叔所拥有的记忆、能力、财富等等也全部会被游戏占据。
    苏白的推论是,游戏可能对失败的玩家进行清除记忆或者是变换身份之类,让他们也成为游戏的工具。
    在从《海妖狂欢》里面那个游戏时,苏白就隐约有点这样的感觉。
    他一直认为审判者跟玩家其实都是里面的工具,那个口香糖男孩在拥有了自我意识后,会跟玩家一样在游戏里面继续游戏,从第二个游戏开始,苏白就一直觉得很奇怪。
    但他越来越熟知游戏的规则时,对那个口香糖男孩审判者就感到不可理解。
    那个口香糖男孩与其说是审判者,不如说是玩家更加恰当,他的行为跟思想,都已经跟正常玩家一样,所以这才是他被砍掉翅膀最重要的原因。
    波塞尔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失败的玩家进行格式化成为审判者,审判者必须公平正义,当审判者开始出现变化,变得像是玩家的时候,则就会被审判长惩罚。
    因为审判长要的,只是维持游戏的工具。
    其实这个答案苏白早就该想到了,波塞尔一直在给他提示,是他不愿意将审判长往这方便想。
    他至今都难以相信那个神圣的审判长,会如此残忍的统治着这里。
    而他的二叔,也应该是格式化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所以才会出现在这场游戏里。
    换而言之,他所看到的那些回忆,不是他的,而是他的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