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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明靠墙往嘴里叼了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朝他们挥手:“行了,你们先回去,我在这儿抽根烟。”
    其他人见他没事,也没多想,习惯性催促了一句:“那你快点啊,我们还在包厢等着呢。”
    傅景明摆手,背身朝卫生间走。
    进了隔间,傅景明的眼陡然绯红,额间也冒出细密的汗。
    他一手动作,一手捏着烟屁股,牙齿咬着深深吸了一口,唇畔烟雾缭绕,眸光也逐渐迷离。
    陆潮生清瘦的背影,修长的双腿,细腻的脖颈与腺体在脑海中浮现。
    最后定格的,是陆潮生那一眼剥皮剔骨的寒冷。
    快/感在瞬间爆发。
    半晌,余韵逐渐消褪。
    他想起了自己收到的那条消息。
    傅景明叼着烟嘴拿出手机,缓慢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陆小少爷。”傅景明缓缓吐出一口浓烟,瞳仁在迷蒙的烟雾里反射着赤红的光。
    似是想到什么,傅景明舔了舔唇,扬起的嘴角绷得皮肉狰狞,眸里满是扭曲的兴奋,他道:“关于你告诉我事情,我希望能当面,与你详细地探讨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看标题第三个关键词,每错,就是这样。
    为表昨晚咕咕的歉意,麻烦小天使们留个评,我给小天使们发红包。
    本章节,晚上12点前的评论都会发,不过我10点半就睡觉了,所以10点半以后的评论,要等明天早上起来才能发了。
    呜呜呜,太愧疚了,我对不起小天使们,希望小天使们不要放弃我!
    刚好快要开学了,时速500的我,从今晚就开始努力存稿!保证完结前都不会再咕咕了!
    第47章 好脏心疼妥协
    温雁晚被陆潮生一路扯回包厢,却在打开包厢门的瞬间,被猝然放开了手。
    推开门,陆潮生径直朝屋内走去,步履凌乱,背影迷离。
    屋里气氛正火热。
    KTV绚烂灯光映照着玻璃酒杯,诡谲色调如流动的液体,缓慢滴落在透明酒液里,如油墨晕染,昏暗不清。
    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酒气,玻璃相碰之间,尽是清脆响声,笑声,似欲熏醉人的口鼻。
    “潮生,等等……你慢点走!”躲开朝自己扑来的李睿渊,温雁晚追着陆潮生的背影来到一处角落。
    在碰到沙发靠背的瞬间,陆潮生双腿忽地一弯,身子软倒在了沙发里。
    “潮生,你怎么样,潮生?”温雁晚立时上前扶住他,满脸焦虑,却被陆潮生手臂软软地朝外推拒。
    温雁晚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拨开陆潮生眉间额发,露出他晕红的脸。
    浓密眼睫垂下,阴影与昏暗灯光混作一团,像是蒙上一层薄薄霜雾,将浅色瞳仁尽数遮掩,看不清神情。
    却已是酒意上涌,彻底醉了。
    “脏……脏……”陆潮生唇瓣嚅动着吐出几个字。
    “什么?”温雁晚没听清,他垂头凑到陆潮生耳畔,听见陆潮生低低的声音含糊不清,猫儿似的重复着同一个字眼。
    “脏……脏……”
    似是难以忍受,陆潮生用力推开温雁晚的胸膛,跌跌撞撞地趴在桌台上,手臂微颤地摸到一只酒瓶。
    握紧,猛地朝桌角砸去,“砰”一声脆响,酒瓶霎时被破了个小口。
    晶莹酒液淅淅沥沥地洒落,陆潮生将酒瓶横放在桌上,跪在地面,双手递到流淌的酒液里,左手拼命地搓/揉被傅景明触碰过的右手。
    只几下,手背已是通红一片。
    “脏……好脏……”陆潮生像是中了魔咒,嘴里只剩这重复的同一个字眼。
    手背青筋浮现,指节弯曲,骨节突出几欲折断,力气大得像是要生生抠下一层皮肉。
    辛辣酒液沾满双手,如火焰燃烧,刺激得伤口愈发红/肿。
    细长红痕微微凸/起,如蛇般纵横交错,蜿蜒盘旋,衬着雪白手背,对比鲜明,看得很是骇人。
    温雁晚只感觉,自己的双眼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刺得眼珠生疼。
    他猛地握住了陆潮生的手,手背绷起的青筋突出,手心却不敢用力。
    “潮生,别洗了……”温雁晚嗓音沙哑,几乎是颤抖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脏……好脏……”陆潮生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个字,试图挣开温雁晚的手。
    掌心触感刺骨地冰凉,原本漂亮白皙的双手,此时却满是红痕,像是可怖的怪物的口,撕咬得温雁晚心脏绞痛。
    “不脏,别洗了潮生,求你了,真的不脏……”温雁晚已是嗓音发颤。
    陆潮生却像是听不到,只一个劲地重复着同一句话:“脏……脏……要洗……要洗……”
    他强硬地掰开温雁的手,探出斑驳的双手,又要往酒液里放。
    皮肉翻卷,红痕遍布。
    伤口触到辛辣酒液,整个手都像是放进火里燎烤,火辣辣地痛。
    陆潮生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仍一个劲地抠搓。
    温雁晚制止不及,瞬间,那手背又是两条鲜红的印记。
    有铁锈味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地溢散出来,竟已是渗出了血迹。
    猝地,像是刀子插入胸口。
    心脏猛地破开一个大口,鲜红血液瞬间流了满胸满膛,涌上喉管,几乎将口鼻都给淹没。
    温雁晚受不了了,强烈的窒息感涌上鼻腔,连呼吸都快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