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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槿何尝不是上天赐予的珍宝呢?
    “我亲了你,羞不羞?”华砚仿佛找了一件好玩的事,不停的调笑罗槿问问题。
    “羞你妈个头啊!”罗槿湿漉漉的手揪住华砚的头发,奋起扑到他的身上,池子里的水被带出溅了一地。
    醉酒后的罗槿是最不可理喻的,想的一出是一出,跳出浴缸扑倒华砚,骂骂咧咧地锤了几下他的胸口,柔软的唇瓣一口下去,咬在了他的脖颈,四颗尖锐的虎牙宛如钉子般,钉在了上面。
    华砚痛嘶,怎奈扯都扯不开扒在身上的人,只要勾住放在不远处的浴巾包裹着他,艰难的从地面站起来。
    抱着人回了卧室。
    夜里风平浪静,屋内唯一的光源是悬挂在空中的月亮,月光柔和的像一层面纱,半遮半掩的照耀着他们。
    华砚怕他着凉感冒,替他拉了拉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透气,如若不需要呼吸,或许连脑袋也不能幸免的盖着。
    被水浸湿的衬衣贴在身上,风吹过激起一片凉意,华砚正准备转身离开时,冰冷的手臂猛然被灼热的身/躯/覆/盖。
    罗槿柔软的头发蹭着凉凉的手臂,醉酒带来火烧心头的感觉消退了些许,软绵绵地说:“不要走,你他妈要敢走出一步,我就……我就咬死你!”
    “咬死我?”华砚轻抚着脖颈处的牙印,湿漉漉的还有他的口水,“你想怎么咬?”
    “像这样吗?”
    华砚抓起罗槿的手放在不久前新鲜出炉的牙印上,一下又一下。
    感情变质需要变换的过程,不可能明知道他们相爱是禁忌也义无反顾的爱上,有一句俗话叫日久生情,但华砚不是这个样子的。
    一开始的是抱着保护自己的心态,再加上那一点自恋,或者说自爱,相处的越久感情越不知深浅,华砚承认自己爱上了另一个自己。
    此时却不会对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间隔在他们身上的薄膜一日不捅破,感情便不会有所进展,因为有太多太多不可为和背负。
    罗槿他也还是个高中生。
    “我想要你。”罗槿涨红了脸抱紧华砚整个人,十指相扣的扣住了他,活的像八爪鱼似的,“抱我,我热~你凉凉的。”
    “骂人是你,撒娇也是你,你怎么就这么会呢?”华砚不太想抱着他,衣服湿哒哒滴着水,冰与火的触碰极容易引发感冒。
    华砚眼眸宛如深邃的大海,暗潮汹涌,波涛滚滚,自持又克制地坐在床边。
    不同的境遇塑造不同的人,他们好似冰与火,罗槿每时每刻都像个小太阳,虽然有时会烫伤别人,性格热烈绵软,尤其醉酒的时候。
    “不走,松开好不好,我洗完澡就回来。”华砚温声细语的哄着他,像是一位年长的长辈一般,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我他妈告诉你,你要敢不回来!”罗槿裹着棉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嚣张气焰高涨,大有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我真的就逮住你咬到天涯海角!”
    “好好好,你会床上着,十分钟之后就到。”华砚无奈的笑道。
    “好。”罗槿乖乖的躺在床上,嘴里还念着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第57章 藏手机     华砚听这数念的怔了怔,像……
    华砚听这数念的怔了怔, 像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回过神来小醉鬼都快念完十分钟了,快速地捂住他的嘴。
    “你等等再念, 我还没走呢!”
    紧捂住嘴的罗槿使劲扭动着身躯, 试图摆脱那双大手, 委屈的嘟囔几声,一鼓作气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心。
    手心像被羽毛轻轻划过, 舌.尖的滚烫烫的华砚躲避似的缩回了手。
    “你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分钟了哦。”罗槿开心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你怎么还不来抱着我睡觉觉啊?你说话不算数!”
    华砚几乎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罗槿, 将自己当作是世上最坚固的盔甲, 内里拥着嚣张到极致的他。
    在一起久了真的改变很多,罗槿慢慢收敛了自己,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娇娇的软软的, 自以为霸气侧漏,实则如向日葵。
    向阳而生的花儿, 沐浴着阳光尽情绽放自己,绽放在华砚的眼里。
    华砚半蹲下来凝望着生闷气的罗槿, 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闹钟,调了个十分钟的闹铃, 塞到他手里:“闹钟响了,我就回来了, 甜甜乖乖的有奖励哦。”
    薄唇淡的没有血色,就像他这个人一般, 冰到没有温度,但一旦碰上与罗槿有关的事,整个人一下子有了生气, 低下头颅吻在柔软细腻的右颊,嗓音嘶哑。
    “奖励如今你拥有了一半,另外一半我回来后就给你,躺床上不要下去,知道吗?”
    罗槿闹了一番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强撑着拉住了他的手挠几下,绯红的双颊像抹了一层胭脂,使得看起来愈发的具有攻击性,惊艳了夜色。
    “知道了,别吵我!”罗槿翻身背对着华砚,仿佛不久前抓着手不放开的人不是他,果然喝醉了酒,人变的不一样了。
    华砚抬手刮了刮他挺立的鼻梁,“你啊!”
    总归是自己,还能怎么样,宠着呗!
    罗槿闭着眼睛不再说话,显然是抵不过沉沉的睡意睡了过去,华砚替他拢了拢被子去洗澡。
    十分钟后华砚果然如期而至,修长的手指一点点顺着他的背脊滑落,凝望着熟睡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