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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凡一道风屏拉起,便将朝他们骤然攻过来的碎土块轰成了粉末。而那头的觉信,却一把将碎土块吸在了自己的掌心之前,形成了一大团碎土的圆团。愈聚愈大,最后竟是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碎石大球。秦姑射深吸一口气一个长长的吐纳,只见一长束狐火从她口中喷出,直朝着碎石团中冲去。
    莹蓝色的光芒直接便将土球炒成了灰碳一般,直接便灰飞了。微风一过,吹得满场都是黑土碎砂,呛得人直咳嗽。待一切遮蔽眼眶的砂石灰尘散去之后,底下雷泽之地凹出了一大个深坑来。
    而这神圣的雷泽深坑,底下静静地躺着一人,白衣层层覆身,头上黄金冠冕,其中的绿宝石仍在夜中闪闪发光。
    再细细一瞧,并非是人,而是一人的尸身。脸上之容早已干瘪,众人大惊。晏初虽已猜到,华胥娘娘的尸身大有可能便是在此处,然则,谁人不晓,华胥娘娘肉身不灭,便是因她口中所含玄珠碎片缘故。
    然而现下看来,华胥娘娘口中玄珠碎片,便是早已被盗。
    秦姑射看了一眼华胥娘娘的真容,不禁感叹道,“三界第一美人,可曾想过死后世人竟会为了一颗玄珠,将她毁至如此?”说完,便是不禁抚摸上自己的脸庞。
    似是在害怕,自己如花美貌,终有一日便也会变至如此,这便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原是如此。”觉信此时方才察觉到这一系列举动的背后之意。
    “贼人将华胥娘娘尸身盗出,取走了含在其口中的玄珠碎片,便将尸身沉于雷泽之地,想用雷泽之地福泽之水将之沉尸底部。”
    晏初点点头,“不错,我亦如此猜想。但那贼人定是不曾料想,华胥娘娘是何等的人物,地母第一任创世之人,便是雷泽之地的福泽之水,亦是不能承受,自动避去,便是自行下沉数万尺,留滞在了华胥山脉之内。更是因为感受到了华胥娘娘的神泽之气,
    水源自是有了往华胥山去的动向。然而我却未曾料想到的便是,玄珠竟当真已然失守。”
    说完,几人又是朝着华胥娘娘的尸身躬身,已示后世敬意。容凡却一直未曾言语,晏初有些奇怪,转身瞧了他一眼,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在那头的两人,本想嘲笑一番晏初二人,却觉自己这头,两人仍护在一道,秦姑射便很自觉的自行远离了数丈,假意咳嗽了几声。
    她瞧着晏初,道,“现下该如何是好,雷泽之地之事,虽是已然解决,将地母尸身送回那华胥山脉后,此处再施以东海龙王之求雨术,想来,便可重新蓄水,而人间数月的旱情亦可得到缓解。
    可这玄珠碎片的下落,又会是何人所盗,盗来又是为了何目的?”
    除去秦姑射,在场的其余三人,皆是明了玄珠有何之用,而魂珠与晏初又是息息相关,但是现下看来,线索似乎就在此断了。
    然而沉默良久的晏初,此时却缓缓道,“有何目的,尚且不敢讲。但是若说线索,当也未必就全无。”
    便连觉信,都微微有些吃惊,难不成这润泽,便是又看出了有何线索不成?
    第54章 干尸玄珠·拾
    方才碎石阵法散去之后,此时天际便又是月朗星稀之容,便连清风都带上了几缕泥土的芳香气息。晏初闻言,半响没有说话,自从小道姑回来之后,大抵因数据更改后遗症,总觉得它时常出现没多久,便有些信号不良了。
    初初之时,她却以之为是地处偏僻的南海所致,后才悟到,因是能量不足。它上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人工智能之事,便应是被修改了不少参数导致。
    她虽有些心疼系统,然则此时除去她的金手指,似是更无他法可用。于是,她试探的问上一句。“小道姑?”
    秦姑射:“小道姑?”
    晏初方才惊觉,自己又一时不察,竟是道出了心声,她微微尴尬一笑,“我饿了,说的小稻谷呢……”
    几人一时似是无法接下她的话语一般,瞬时便沉默了半响。她只能赔笑几声,而后便正色下来。
    (小道姑?)
    【我在的,方才便答应你了,估计有些传达不到位。】
    (我的金手指可还在参数之中?)
    【自是,这便也是我的系统特长所在,若是抹杀,便是毫无价值了,如此不公之事,在星际联盟是不会存在的。】
    (好的,请帮忙确认,开启死亡之眸的能量是否充足。)
    【哔~清查完毕,能量充足,请宿主随意使用。】
    得到系统的首肯以及确认之后,她便再无顾虑之情。先前担心害怕会有损系统能源,眼下得知并非会有损它,于是,她的身子缓缓下沉,眼神坚定。
    几人眼见,她就要沉到地母身旁而去,便连容凡也开口道,“师父,你还是不要太过靠近的为好。”毕竟,地母非一般神身,便是他们当中的何人,亦是不曾随意靠近过。
    然而晏初却摆摆手,示意正欲靠近拉住晏初的容凡,“不用担心,我可以自保,你们只需帮我担待一些,若是有何不对劲的,先保护自己,再行撤退。”
    她此言,便是要告诉容凡听的,其余二人,她不会担心,她知晓有觉信在,秦姑射便会很安全。唯有容凡,她却怕他为了她,而伤到了他自己。
    晏初交待完毕之后,便又眸中闪砾,轻轻足尖点落,她落下之时,轻到便是连地母的衣裳,都不曾飘动过,就如一根羽毛那般,轻缓地停落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