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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零章 共同面对仇人吗?

      接下来的事,一如华延钧所料,范思博带她去酒店,先是来个风雅颂地点了些小吃,还有酒。华延钧把酒换成了饮料,这让范思博很不满,但是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吃一顿也不错。现在范思博就另想办法怎样带她去楼上房间吧。
    范思博的脑子不及华延钧的步子快。当华延钧似乎是不经意间看到他和华延钧一起用餐时,范思博嘿嘿地立刻站起“延钧哥,过来一起吃吧”。
    华延钧也才看清那是范氏的公子爷,就上前一句简短的招呼:“我还有饭局呢,就不麻烦思博了。想必你是延钧的同学吧?不好意思,我这饭局要带夫人一起的。”说的自然合理,并向华延钧生出手,心太急,牵走了她。
    华延钧公寓里,假夫妻两在用晚餐,华延钧没有多大胃口,只感觉腹痛,强忍着!
    华延钧就开始审问了:“范思博不是你男友对吧?”问地冷冽阴郁。
    华延钧勉力一笑:“延钧好眼力。”
    “不必好眼力,我猜,如果是你男友,我不肯那么轻松地带你离开酒店。”说完这句后华延钧蹙眉:不对,华延钧是电话过给她男友的,她男友答应过她假婚,那么也就不在乎这点事了,所以范思博,也有可能是她男友。
    但这些也没什么关系,谁是她男友已无所谓,关键是华延钧现在是他的华夫人。
    “你就那么随便上别人的车?别忘了在外人眼里,你可是有夫之妇,而且你的老公不好惹啊。”华延钧话语间有些不屑和雅痞,尽管他家是三代富商了,但是却不自觉地有一点儒雅中的痞子味。
    华延钧耸耸肩,无奈地嫣然一笑:“停在我身边的车也不知有多少了。我认识的和认识我的男生都喜欢我,那时,学校有一句话说,正常男人都喜欢华延钧,不喜欢华延钧的的男人都是有问题的。华董你说呢?”华延钧不知怎的,脸色有点苍白,提不起劲,但还是那么勾唇地笑着。
    华延钧对此没有否认,但没有说出,只是笑笑:“你还真不怕人说你骄傲啊。”
    “这是别人的话,我只是照实说而已。再说了,这也说明了华董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她的用手抚着自己的脖子,轻轻的,昂起头,显现出骄傲处,邪气却风雅:“华董这段日子的表现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华延钧已接受到她话语中暗中传递过来的讯息,就挑挑眉笑,不说话,想着今晚的快活。
    都洗了澡。
    华延钧回到卧房,见华延钧已穿着睡衣躺下了,奇怪她怎么不是想象中的艳影。没事,那就自己来吧,他褪去衣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甚是性感,却对华延钧没有半点吸引力。
    覆在她身上,两人身体相接处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可华延钧苦着脸,很反感。华延钧不知她为何今天如此,但是华延钧的笑哭忧愁都是他的点火剂。他猛地朝华延钧咬去,想一口含住她的嫩唇。可华延钧左右摇着头,让华延钧无法一击命中,只有吻着她的脸颊。
    而华延钧也感到她身下被硬物顶着,没想到华延钧这么心猿意马,居然现在就撑起了他的擎天柱,那该怎么是好呢?
    坚强的华延钧也有软弱的时候,需要关注的时候,就是病痛时,她无奈地对正要强烈进攻的华延钧道:“延钧,我大姨妈来了,肚子很痛,所以今天不行的。”
    华延钧一听,失望透顶,打开了床头灯,看到华延钧平日的粉嫩脸颊和娇艳红唇,现在是苍白和无血色,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华延钧也就只有暗叹一声,从华延钧身上滚落下来,躺在她身边。
    夏雨瞳终于松一口气,可以安稳地度过这几天了。但是华延钧体内的烈焰燃烧地无法熄灭,就把她抱在怀里,温柔道:“我来帮你暖暖身子。”
    话是这么说,但华延钧只是先用暖和的手去暖一下她的小腹,这让夏雨瞳觉得还挺舒服。可是几分钟,华延钧就控制不住手了,往下,往下,果然触道了她的棉巾,于是往上,那里还有可以探寻的地方。
    摩挲着她的背,再是迂回移动到前面来,猛烈地袭击着她的两处柔软。这让夏雨瞳难受滴要命,尤其是这会导致肚子更痛。她现在也无力去推开这个下半身思考的人,只有求他:“延钧,今天就到此吧。”
    可是华延钧不想停,就连声音里也淬着火般热:“仅此而已也不行吗?”
    “别再这样了,拿开手。如果你实在忍得难受的话,那就这样吧。”夏雨瞳撑着自己,艰难地爬起来,往他的下身爬去,为他褪去那已顶成帐篷的裤子,并探过头去。
    华延钧已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此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禽兽,一点不懂疼惜雨瞳,只知道享用她。他不希望他眼里的清纯美丽女孩被自己逼着无奈地做这种下贱事。
    华延钧也立刻坐起,将夏雨瞳拥在怀里,感觉她全身软摊着,要用力才可将她抱起。华延钧收敛了自己的兽心,将她轻轻放下,躺好,并安慰说:“雨瞳,你好好睡吧,我去搬一床毯子来。”
    “不用了,延钧,我看你也难受,不如去电话叫个女人来吧。”夏雨瞳的声音淡薄,痛经实在厉害,这是她从小累积下的毛病,未曾断过。
    华延钧听她这么说自己,心里不免来气,但呵斥地很轻微:“雨瞳,你把我看成下身动物了吗?行,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去小房睡!”华延钧这肚子怒气倒是驱走了他的心猿意马。
    夏雨瞳也不再回答他,只是在关灯后,邪佞地一笑:华延钧,你就是这样没人性的人。只怪我平时给你喝了太多壮阳汤,而我喝的滋阴养颜汤却没有能把我的痛经治好来。哎,那些壮阳汤怎么还不把你给热倒啊?
    夏雨瞳心里怒骂着华延钧,眼睛就要闭上睡了,却又听到那稳重的脚步声来了,给她被窝里塞了个什么东西,一并他气愤的声音:“这个暖手袋拿着,比我的手可靠些。安心睡吧。”
    这下,夏雨瞳心里却是有些暖暖的了,用暖手袋暖着小腹,觉得那下半身男人还不错。
    次日,夏雨瞳的身体好多了,因为痛经只在第一天,她立刻恢复了平日的阳光朝气。虽然脸色和唇色都有缺血的样子,但只要稍微化妆,就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今天有个宴会,你打扮一下。不要穿得这么露了,昨天不还冷地发抖吗?穿规矩一些。”华延钧说地面无表情。
    夏雨瞳也就换了一条中规中矩的淡紫色长礼服裙,准备去赴宴。到点了,挽着华延钧粗转的手臂,夏雨瞳就出现在晚宴上了,金童玉女,佳偶天成。这是他人眼中的感觉。 也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成了宴会的焦点。
    端着酒杯来请夏雨瞳跳舞的男士是络绎不绝的,但是夏雨瞳都委婉拒绝了,因为在华延钧面前总是要装装样子的。
    “雨瞳,去和各位太太小姐打个招呼吧,以后会常见面的。”华延钧拍拍她的肩膀。
    “好的,老公。”夏雨瞳很贤淑地在华延钧脸侧轻吻了一下,以显自己是个夫唱妇随的上层社会的太太。
    然后就是端着高脚杯去和各位在场的女士闲聊。聊天并不是雨瞳的在行,所以她只是与她们站在一起,忍受着她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还有窃窃私语的指点,并对她们的各种疑问一一回答。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以优雅怡然的微笑面对她们,并盼着宴会早点结束。
    “夏雨瞳,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这是什么声音?阴沉晦暗地像是从地府传来的,却又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难道是他?
    夏雨瞳转身,看到那人时,惶恐惊讶地睁大了眼,手中的高脚杯在不停地颤着,但那只是几秒钟的神态。她知道:是祸躲不过。唯一的办法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仍旧保持得体随和的微笑,泰然矗立着:“佟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幸会。”
    幸会个头啊,夏雨瞳心里算着,这是四年前见过的人吧?差点让她殒命的人啊。居然还是在脑海中那么清晰地盘踞着,以至于一看到一听到就立刻从回忆中搜索出来他的名字——佟立群。
    这个男人一如四年前一样的春光焕发的脸,儒雅的气质,高梳得刘海,得体的西装和油光瓦亮的皮鞋。样子和装束都显示他是这宴会中一个有地位的人。只是在面对夏雨瞳的时候,眼里的邪佞和占有欲是不言而喻地流露出了。
    衣冠楚楚的佟立群该不会还记得四年前的事吧?这要是爆出,对双方可都没好处啊。夏雨瞳盘算着,可是现在,自己是华延钧的夫人,要是四年前的事被暴露,那么自己的损失也会很大。哦,天哪,他明明已消失了四年,怎么又出现了呢?
    “姐夫,怎么在这里见到你呢?出国四年回来了,都没跟家里人招呼。”华延钧来了,很是热情地向佟立群敬酒招呼,并向夏雨瞳介绍着:“雨瞳,这是我堂姐的丈夫,他是市立医院的首席外科医生,博士毕业的。”
    这更是把夏雨瞳惊得无言以对:这个人面兽心的佟立群竟然是华延钧的堂姐夫,那自己和佟立群四年前的那事……岂不会成了佟立群要挟的利器?
    夏雨瞳知道佟立群有多厉害,但是现在,淡定,能淡定多久就多久。她举杯朝佟立群敬酒,笑容比刚才更华美香甜:“姐夫,我和延钧刚结婚不久,还未向你敬过酒,今天有些身体不适,就以牛奶代酒,敬你一杯了。”
    佟立群也回敬,笑地高贵儒雅:“我出国四年,没想到延钧你刚好结婚了,没赶上你的婚礼啊。”
    华延钧还没看出其中的内情,仍然是笑地灿烂:“结婚那时为了不打扰姐夫在国外的进修和考试,也就没有告诉姐夫了。不过以后,我和雨瞳会登门谢礼的。”
    “哦,那我和你姐姐一定欢迎。”佟立群笑地一脸无邪地看着华延钧,让后眼神定格在夏雨瞳身上。
    没关系,夏雨瞳稳住自己,反正自己身上从不缺各种眼神的扫描,只是,佟立群,我已不是四年前那任你玩弄的小羔羊了。她脸上的笑大方得体中透出一丝难以显见的隐晦。
    要和华延钧一起面对吗?不,夏雨瞳不想要这样的日子了,让她想吐的日子,她期望另外一种,没有华延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