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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爱极了的小家伙

      “母亲想做什么,我知道。”
    帝延卿冷冷开口:“警告你们,别动她。”
    帝嘉恒无辜。
    “哥说哪里的话,我们又不认识江佩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动她?”
    “你不动她,不代表母亲不会。”
    帝延卿冷沉开口:“我一直怀疑有些事情跟你们有关。”
    帝嘉恒面不改色。
    “哥哥在怀疑什么事?”
    “姜黎还活着的时候,母亲为什么不喜欢姜黎?”帝延卿突然开口。
    帝嘉恒愣了一下,眸里泛起一丝异色。
    “这件事,我不清楚。”
    “母亲什么事都告诉你,你会不清楚?”帝延卿不信。
    帝嘉恒苦笑了。
    “哥,我真的不清楚。”
    温夫人为什么讨厌姜黎?
    姜黎来大不列做客的时候,温夫人对她的态度,就有些怪怪的。
    要说,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帝延卿那时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联想很多事情,不免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最近在做什么?”帝延卿道。
    帝嘉恒微笑:“我能做什么呀,闲着无聊养猫玩。”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小猫咪的脑袋。
    帝延卿眸色一瞬凌厉,睨着帝嘉恒怀里的猫,那猫拱在帝嘉恒的怀里,帝延卿嗤笑:“玩物丧志。”
    帝嘉恒不反驳。
    “我又不是成大事的人,玩乐就是我的日常生活。”
    “出息!”
    帝延卿低斥。
    帝嘉恒笑得乐呵。
    “哥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要去临川。”
    “不管我去不去,你都拦不住我。”
    帝嘉恒不置可否。
    “我没想拦你,我只是希望你体谅一下母亲,她真的爱你,做了很多事,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帝延卿清清冷冷地道:“但我讨厌她掌控我生活的那股控制欲。”
    如果温夫人不是他亲生母亲。
    他早和她翻脸了。
    “哥,那我祝你去临川,一路顺风。”
    两兄弟之前,没太多话说。
    兄弟情深,仅仅停留在表面上。
    帝延卿不咸不淡:“我回国好几个月了,上个月,在我的书房,黑泽发现了一个微型监控器藏在书桌的隔板里。”
    他突然开口讲出这么一句,帝嘉恒摸着小猫咪的手一顿,道:“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监控记录显示,进我书房的人,除了你只有母亲。”帝延卿睨着他,语气很轻。
    帝嘉恒笑了:“哥,不会在怀疑我和母亲吧?”
    帝延卿没搭腔。
    他眼神冷冷的看着帝嘉恒。
    一切尽在不言中。
    帝嘉恒笑意轻佻。
    “哥,这事你得好好调查,别中了别人的计把脏水往我和母亲身上泼。”
    “那是。”
    帝延卿哼了一声。
    “想害我的人不少,人心啊,难测。”
    帝嘉恒眉头皱起,“我总不会害哥哥的。”
    “但愿。”帝延卿看着他,眼眸深得可怕,冰冷的寒光凛冽。
    气氛一瞬间陷入了一种非常古怪的境地。
    帝嘉恒眸子微微闪了闪,笑容亲切。
    “哥,快走吧,时间不等人,既然那么想去找江佩娆,就快点。”
    帝延卿没有再理会他。
    他带着黑泽扬长而去。
    帝嘉恒俊美帅气的面容顿时越发的柔和了起来,他亲切的摸着怀里小猫咪毛茸茸的毛,贵公子的手都相当漂亮,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可爱的小家伙,我哥的警惕心可真强,居然把监控器安装在书房里了,那下一步,他是不是要把窃听器带到身上,我现在与他讲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以后他怀疑我的证据。”
    “喵喵~”
    小猫咪奶声奶气的叫唤。
    帝嘉恒笑得更加柔和:“真是可爱极了的小家伙,不愧是她送给我的礼物,你和她一样好看。”
    “喵喵~”
    小猫咪又叫唤了两声。
    帝嘉恒却突然捂住了胸口,深深的呼吸了两下,又深深呼吸了两下,“可她不愿意见我啊,要怎么办才好……”
    。
    给了江星辰一个家,连着好长一段时间。
    江佩娆终于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被囚禁起来的女孩。
    她抽空去了一趟地下室。
    江婧琪整个人在这段时间,几乎要疯了,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人,她想跑出去,有人看管她,那些人会恶狠狠的抽着鞭子把她赶回笼子里,她哭泣,那些人就会抓着她的脑袋按到水盆里,她破口大骂,就会有人掌嘴。
    连续这么长时间的折磨,江婧琪快疯了,心和身疲惫到极致。
    “江佩娆!放我出去!”
    “你个毒妇!我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江佩娆推门进来,听到江婧琪的辱骂,她勾唇,淡然一笑。
    负责看管江婧琪的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正要朝江婧琪身上抽过去:“放肆,小姐的名字也是你敢叫的!”
    鞭子挥舞到半空中。
    突然被一只素手夺了过去。
    黑衣人微愣,江佩娆冲他摇了摇头,拿住了鞭子。
    黑衣人便退了出去。
    “江佩娆!你个恶毒的女人!”
    “你放了我啊!啊!放了我!”
    “我会放了你。”
    江婧琪骂骂咧咧,江佩娆出现在她跟前。
    江婧琪一愣,下意识抬头。
    顶着一头鸡窝发型,脸上泪痕和伤痕脏兮兮,她身上衣物凌乱,满脸涨红,活像个难民。
    反观江佩娆,清冷眉眼,微抬着下颚,眼神轻柔的看她。
    两相对比,高下立见。
    江婧琪死死攥紧了拳头。
    “江、佩、娆!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啊!竟敢让那些人那样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只狗。”
    江佩娆笑了笑道:“向我摇尾乞怜的狗,祈求我放你一条生路的狗。”
    她微微俯身,手里的皮鞭在地上重重甩了两下。
    江婧琪一个哆嗦,往后退缩。
    看来是被打怕了,这些动作成了下意识。
    江佩娆很满意。
    她就想江婧琪像一条狗一样活着。
    这是她必须承受的。
    江婧琪以前怎么对待这具身子的主人,她欠了江佩娆的,就得还。
    童年,她把江佩娆当成狗一样使唤。
    长大了,江婧琪就要偿还她犯的那些不能原谅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