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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孩子没保住

      白清清气的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出来:“你……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她说着上去就要去打他们二人,好在被安酒酒眼疾手快的拉住:“白夫人,别激动。”
    她用眼神示意白清清——证据已经拿到,我们可以回去了。
    白清清这才缓了一口气,转脸恨恨的瞪了陆建鑫一眼:“你们这一对苟合的贱人,我绝对不会把小可让给你的!”
    陆建鑫不屑的笑了一声。
    安酒酒担心白清清说的太多暴露,拉了拉她示意可以离开,两个人转身欲走,安酒酒的手机却在此刻响起来。
    安酒酒面色一僵。
    刚想要把铃声按灭,却已经来不及,躲在陆建鑫身后的小情人声音响起来:“建鑫,她把手机拿手里,不会是录了视频吧……”
    安酒酒有些僵硬的转脸,看到陆建鑫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带着几分狠厉的朝这边走过来:“这位小姐,还劳烦你把手机给我看一眼。”
    安酒酒咬了咬牙,却感觉到身边的白清清推了她一把:“安律师快走!”
    安酒酒拔腿就跑。
    身后是白清清和陆建鑫二人拉扯的声音。
    安酒酒跑过走廊,刚要拐弯,却觉得肚子有些疼,她不禁停下步子来缓了一会儿,一转脸,却看到陆建鑫已经追了上来。
    她赶忙往电梯跑,电梯迟迟不停,她咬了咬牙,朝楼梯跑去。
    却没想到酒店维修,安全通道没有开放,楼梯门被锁上了,好在门没有锁死,安酒酒费了很大劲想要将门打开,却一直没能成功,好不容易把门打开,陆建鑫却已经感到她跟前。
    陆建鑫喘着粗气逼近她:“小姐,我劝你还是老实的把手机交给我比较好。”
    安酒酒咬着牙往后退。
    陆建鑫脸上的表情越发阴狠:“既然你不识相,就不能怪我了。”
    他上前两步,然后直接扑向安酒酒,安酒酒往后退着,想要侧身躲开,可是脚下却没有站稳,崴了一下,尖叫一声直接滚下了楼梯。
    她听到姗姗来迟的白清清和陆建鑫情人的一阵惊呼。
    又听到白清清推开陆建鑫,不停喊着安律师然后哒哒哒下楼梯的脚步声。
    而她自己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小腹隐隐发痛。
    在某个瞬间,她忽然有一种某样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在她生命之中的窒息感,泪水几乎是无意识的掉下来。
    除了小腹的疼痛,额头也撞上了墙角,脑子像是被磕坏了一下,耳朵嗡嗡的响着。
    她愣愣的抬手碰了碰额角,指尖蹭上一片温热的血迹。
    一时之间,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眼泪关不上般哗啦啦的流,白清清抓着她的手,转脸冲着陆建鑫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
    安酒酒眨了眨眼,却发现白清清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却看不太清楚,她听到她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带着惊慌和不可置信:“安律师,你……你……”
    下腹坠痛感更加强烈的传来,她感觉到腿部似是被什么浸湿,一片的温热。
    她却没有力气去看,模糊视线里,她看到唐易飞快的走下楼梯,面容慌张,脚步匆匆的朝她走过来。
    然后她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脑子里隐约浮动的那句话没有机会问出来。
    司霖沉难得睡了一个很长的午觉。
    他做了一个“胎梦”。
    梦到安酒酒给他生了一个小姑娘,她长得跟安酒酒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绵绵软软的,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冲他笑得很甜,他忍不住伸手去戳小姑娘的酒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却从她脸上穿过去,摸不到小姑娘的脸。
    正当他觉得奇怪的时候,徐毅敲门把他从梦中叫醒。
    但司霖沉心情仍旧很好,他梦里的女儿这么可爱,他马上就要有一个孩子了呢。
    多好。
    他很快处理完徐毅给他的文件,签了字让徐毅滚蛋,拿了手机准备给安酒酒打电话。
    可是电话拨通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毫无征兆的,猛然刺痛。
    司霖沉皱了皱眉,抬手扶了扶胸口,没太在意,放下手机,等着电话接听。
    等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接通,不过接听的人不是安酒酒,而是田杨。
    田杨的声音很低,有些哑:“司少。”
    司霖沉听到他的声音那一瞬间,猛然觉得胸口抽痛了一下,他心头莫名涌上来一股巨大的失措感:“怎么是你接电话,夫人呢?”
    电话里,田杨一时没有回答他。
    司霖沉莫名急躁:“说话。”
    “夫人,”田杨的声音里全是愧疚,“出事了。”
    司霖沉的表情僵在脸上,他放下手机,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什么抽走,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田杨本来是按照司霖沉的吩咐,寸步不离的跟着安酒酒的。
    但是安酒酒因为要跟白清清去酒店,所以将他打发去了公司帮她拿文件,田杨没有想到安酒酒是想要搞事情,没经住她缠,便去了,却没想到,等他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安酒酒已经进了手术室。
    司霖沉到医院的时候安酒酒的手术刚刚结束。
    唐易等人在门口坐着,表情都很颓。
    田杨最先听到动静过来迎他:“司少。”
    司霖沉听不进他说话,正好手术室门打开,他将田杨推开,示意他别挡道,然后快步行到医生面前:“医生,怎么样了?”
    他自己都能听出自己声音的颤抖来。
    医生把口罩摘下来,看了他一眼:“你是?”
    司霖沉立马接话:“我是她的丈夫。”
    医生叹了口气:“孩子没保住,不过你们还年轻,只要好好调养身体,孩子还会再有的,病人情绪不是很稳定,你作为丈夫,好好安慰她。”
    千篇一律的说辞。
    司霖沉耳朵嗡嗡响,在一瞬间失了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