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7章 以前怎么没这么听话

      “嗯,好。”金小语接过自己的包包,率先往电梯间走。
    两个女人下楼,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一直到上了车,金小语才突然问:“他让你帮忙参考意见了?”
    “嗯,算是。”知道金小语的状态也不好开车,所以安酒酒让金小语坐在副驾上,她来开车。
    金小语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目光迷离地看向车窗外面的霓虹,眼神却没有焦距:“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残忍,竟然是没有底线的。”
    认识金小语这么长时间,安酒酒一直都知道,金小语是一个相当坚强的女人,她极少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说到底,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小语,虽然这是你们俩的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插手。”安酒酒叹了一口气,道:“你那位……青梅竹马的邻居,他想娶的其实是你。”
    “什么!”金小语一愣,迅速转头过来看向安酒酒。
    她一脸的惊诧,显然对安酒酒的说法采取完全不可信的态度。
    安酒酒抿了抿唇,盯着前方的道路慢慢开着车,说道:“那个婚礼章程表面上,是邢默生和郝玉玲的婚礼。但是……郝玉玲不过是一个替身,他真正打算娶的人,是你。这份章程,应该是只有他手里有一份,而到时候,应该是需要你来配合的。”
    “我……”金小语整个人都傻住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安酒酒再次叹气:“如果你刚才看了那份章程,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她想了想,还是解释:“我从来没见过邢默生这样的人,他应该是知道你对他是什么心思的,所以他单方面决定了要和你结婚,却没有想过征求你的意思,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跟随他过枪林弹雨的生活。”
    从邢默生愿意对第一次见面的她说出自己的身份,安酒酒就能看出来,邢默生对金小语是有心的,能让金小语带来见他的朋友,他也十分容忍。
    “怎么可能!”金小语还是不能消化这种说法,一脸懵逼。
    安酒酒无奈一笑,道:“具体如何,你自己跟邢默生聊。要不要嫁给他,也是你的事。”
    她说着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后,才道:“只不过,身为你的朋友,我觉得自己有提醒你的义务。我不明白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邢默生显然不懂得如何爱人,你跟他在一起,心里肯定会很苦的。”
    金小语没有说话,垂下头思索安酒酒的话。
    其实她能明白安酒酒的劝告,而她自己,也是知道邢默生是什么样的人。
    当局者迷没错,可是当局者也更明白内心的感受。
    很多事情,旁人看了都会提出各种冷静的意见,可是毕竟不是当事人。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站在安酒酒的角度,如果是她,跟态度不明不白的邢默生在一起,肯定是百分百不愿意的。
    可是谁知道金小语会怎么想呢?
    安酒酒点到为止,也没有多说什么,开着车子将金小语送到了家,便打算下车打车回浅水湾。
    金小语叫住她:“酒酒,你就开我的车回去,明天早上开去公司就好了。我明天早上可以打车过去,也可以叫我哥哥送我去上班的。”
    “嗯,也行。”安酒酒没有客气。
    安酒酒走后,金小语便进了屋。
    这套公寓平时基本是她一个人在家,但是却有合住人,是她最小的哥哥金再文。
    本来为了上班方便,她是打算一个人住的,但是从家里搬出来,全家人不放心,最后做出决定,小哥哥陪着一起住。
    金再文是一个钢琴家,常年在外面演出或者出席别的活动,所以大半时候都不在家,今天也一样。
    金小语觉得有些疲惫,心里却没有之前在酒店的时候那样低沉了。
    她想不明白邢默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打算娶她,又为何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他们没有谈过恋爱,没有互相表达过自己的心意,甚至这些年一直是不冷不热地话都没说几句,可是他竟然安排了偷天换日的婚礼计划?
    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金小语才终于洗完澡走出来。
    裹着浴巾出来,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那个男人,她猛然吓了一跳,尖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去的地方,有哪里拦得住我吗?”
    那人正在翻阅她放在床头的书,见她出来了,便把书册放下,朝她看过来。
    她一个人在家,睡衣都没拿只裹着浴巾,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浴巾里,围绕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浴巾的下摆刚好遮住屁股,迈开双腿的动作稍微快一点,都有可能走光。
    这种状态,令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目光也放在她洁白的双腿上。
    “转过去!”金小语囧得不行,大吼一声后,迅速闪身进入旁边的衣帽间。
    靠在门上,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按住心口,心脏跳动失去了规律,砰砰砰地锤击着她的胸腔,脸上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通红一片。
    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失序的心跳,快速拿了睡衣换上,这才拉开门走出来,站在衣帽间门口便没有往前走了:“你来干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在他这里也受过很多委屈,她的语气自然没有对别人那样客气。
    邢默生也没有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说:“你朋友安酒酒让我先问问你是否愿意,所以我就来了。”
    金小语:“……”
    她无语片刻,撇嘴道:“酒酒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听话?”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邢默生还是没生气。
    这个男人从小就练就了镇定的本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够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哪怕是金小语也很少。
    她甚至觉得,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而他最吸引她的地方,便是这种神秘感。
    “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你走吧。”金小语虽然很想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却也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