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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他承认吃醋了

      司霖沉沉默了大半天没动静。
    “你走吧,师父这一年都不会回来了。”小伙子继续劝他离开。
    “我会找到他的。”司霖沉收好那封信,转身离去。
    无论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找到他,凭借他司霖沉的势力,这有什么困难的。
    司霖沉离开一小会儿,又来了另外的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高大,面目冰冷的男人。
    小伙子刚开始他的雕塑活,结果一抬头有看到有人来了,有些不耐烦了,“你是什么人,没看到外面的牌子写的吗?谢绝拜访!”
    男子答非所问:“司霖沉来这里干什么?”
    “啊?”小伙子懵了一下,他还真的不认识什么司霖沉。
    不过倒是有一个很讨厌的家伙来了好几天,搞到他师父被迫避难去了,真是讨厌的家伙。
    “刚才走的人这几天来你们这里做什么?”男子换了一种形式问道。
    这会小伙子明白了,为了让他赶紧走,小伙子如实回答说:“他是来找鲁医生的,据说是他老婆患了什么**肌瘤。哎,我们这只有木雕师父,哪里有什么鲁医生,真是可笑……”
    “好,谢谢。”小伙子还没有说完,那个男子突然转身离开了。
    小伙子懊恼地挠挠头,这年代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是自己在这里呆太久了,不懂外面世界转换成什么样子了吗?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严守季跟前,“查出来了。”
    “嗯。”严守季嘴里叼着一支烟,白眼弥漫着他的周围。其实严守季很少吸烟,特别是在林又凝面前,基本没有吸过。
    “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叫鲁扬的医生,据说是司霖沉的老婆病了,得了很严重的**肌瘤。”高大的男子悠悠说来。
    “看起来挺严重的。”严守季意味深长地望向窗外,“那医生找到了吗?”
    “没有找到,司霖沉已经回去了,估计要放弃了。”
    “嗯,命挺苦的,竟然比我这路人还要多灾难。”严守季感叹道。
    “我们要帮帮他们吗?”男子问道。
    “不必,我从来不管他人的事情。”严守季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高大的男子:“……”
    那为什么还要派他去调查,这不是浪费精力嘛。
    大发走男子,严守季给林又凝打电话。
    林又凝很不想接他的电话,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关于司霖沉的事情,她就只好应硬着头皮接了。
    严守季一如以前的模样,打过来,就把林又凝调戏一番,才讲正经事儿。
    当林又凝听说安酒酒得了**肌瘤时,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患了那样的病。林又凝脑袋都无法运转了,回想一下,安酒酒这一路走来,还真不容易。
    从他们认识开始,安酒酒就是一路坎坷,一路遇到各种各样的灾难。如今又患上那样的病,老天这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啊。
    “又凝,”严守季提高声音喊她名字。
    林又凝从神伤中回过神来,哀求道:“严守季,你可不可以帮帮她,帮他们寻找那位名医,安酒酒是我的朋友,我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严守季沉默了一小会儿,冷冷的说:“我不会帮的。我跟司霖沉不是同一路人,你是知道的。”
    “可是安酒酒是安酒酒啊,跟司霖沉无关。”林又凝都急得要哭了。
    目前,好像出了能求严守季,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求了。
    “那……”严守季把那字拉得很长,“我需要回报。”
    “可以,你要什么回报都可以,只要帮到安酒酒。”林又凝急切的答应了,连问都没问他要什么回报。
    严守季有些受伤,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还不如安酒酒重要。
    他承认他吃醋了。
    “好。”他的声音降低了半个度,冷冷的。
    林又凝处在兴奋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出他的异样。
    许久严守季吩咐林又凝说:“看样子,安酒酒还不知道自己患病,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刺激他,你赔不起。”
    “嗯。”林又凝自然是知道的,她有不傻。连司霖沉都不告诉她,自己去跟她讲,这不是要害她嘛。
    所以当她给安酒酒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她只讲了部分,就说司霖沉最近在寻找一个雕塑家,但是雕塑家不待见他,他就郁闷了。
    安酒酒听着觉得很是奇怪,为了寻找一个雕塑家就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了?
    嗯,林又凝的信息不准确。可是她也找不出证据说这是不准确的,只好将新将疑。
    反正现在司霖沉已经回来了,虽然眉头还是深深锁着,似乎把天下的愁苦都集中到他那里去了。可是至少他在身边,安酒酒觉得是放心的。
    有一天,安酒酒看到司霖沉进了奶奶的房间,进去以后,他们就把门关上了,司霖沉进去很久都不出来。
    安酒酒觉得疑惑,就蹑手蹑脚闹到奶奶房间的门边,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声音窸窸窣窣传出来。他们都讲的很低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不会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还是把孩子打掉吧。”奶奶叹息着,声音不受控制地就提高了一些。
    打掉孩子?
    安酒酒心头一颤。
    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打掉谁的孩子?
    她不自觉地就抚上自己隆起的肚皮,里面是她和司霖沉的孩子,八个月大的孩子。
    “我还是想要找到他,他一定可以只好她的,我不想放弃。”司霖沉的声音很低沉,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可是多拖一天,酒酒的危险就多一分,”奶奶又重重叹气,“你门都还很年轻,孩子可以再要,但是酒酒就只有这么一个啦。”
    安酒酒听着有些糊涂了。
    她生病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生了什么病?
    她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那颗心跳动得很快,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考虑考虑,奶奶你还是不能告诉酒酒,我不想让她伤心。”司霖沉的声音变得沙哑。
    许久,奶奶没有了回声。
    安酒酒混混沌沌离开奶奶那里,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在抽屉里,她找到了自己的病历——**肌瘤,恶化期。
    她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