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跳崖逃生仆从反
“大叔,不必了!”江文娴对江鹰的反应感到无语,她低声对江鹰说着,江鹰回头诧异的看着江文娴“小姐,你说什么?”“我说,咱们……”江文娴凑到江鹰耳边嘀咕几句,江鹰脸色一变,他往悬崖下面望了一眼,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文娴“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叔若是想拿我的性命开玩笑,大可不信我的话!”江文娴淡淡的朝江鹰说道,江鹰见状,忙道“属下并无此心,小姐所言实在有些诛心了!”“这么说,大叔你是同意了?”江文娴见江鹰那样子,脸色甚是平静的看着他,江鹰点点头“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还是能当个好汉!”
“老东西,把那女子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了你和你手里那孩子!”悬崖边安全的陆地上,那群仆从朝着江鹰喊道,江鹰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孩子道“要我交出小姐?你们想得美!”说罢,他抱紧男孩、拉着江文娴便往悬崖下跳去。“你们给我把他拦住,不准让他跳下去!”身后,粉衣女子的尖叫声疯狂的传来,下一刻,便有仆从施展身法前去阻止江鹰和江文娴。
只听“啪”的一道闷响传来,那去阻止江鹰的仆从挨了江鹰一掌,从悬崖边直接飞到了粉衣女子脚下。“啊……”而江鹰则带着男孩与江文娴落入了悬崖下。“废物!”这时,粉衣女子对脚下的仆从狠狠踢了一脚,那仆从本就受了江鹰的掌伤,这一脚下去,那仆从哼了两声,紧接着便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阿罗!”与此同时,仆从堆里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下一刻,一大群仆从举着火把逼近了粉衣女子“你这水性杨花、心肠歹毒的贱人,哪有资格当我们的圣女?少主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我们忍了你一路,现在,咱们可以算一算账了!”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是少主亲扶的圣女,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就不怕少主催动你们体内的蛊毒吗?”粉衣女子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但是她那可笑的自尊却不容许她对这些低贱的仆从作出任何的歉意与回应,于是乎,她一张口便是威胁与恐吓。
然而众怒已然激起,粉衣女子再怎么恐吓威逼都无法阻挡仆从们的报复,就在火把越聚越多时,一声奸狡的嗓音响起,下一刻,粉衣女子似是看见希望一般的扑向了那声音的主人——山羊胡男人“先生,快、快救我,这群下人这是反了,他们要造反!”
夜风徐徐吹来,吹拂着粉衣女子胸前的薄纱,月夜当空、星光璀璨,那山羊胡男人一声奸笑“救你?这是自然的!但是解了众怒才是最关键的不是吗?”话音落下,山羊胡男人忽的神色骤变,以迅雷之速挥手给了粉衣女子一个利落的巴掌。
“大伙儿一路上有什么不满的尽可在今夜发泄了,过了今夜,也不知道有没有圣女这号人物了……嗫嗫嗫……嗫嗫嗫……”山羊胡男人揪起粉衣女子的长发朝仆从们说道,说完,他揪着粉衣女子的头发将她甩进了仆从堆里,他发出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奸笑,奸笑声里带着满足与过瘾。
“你、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等我回了祖坛禀明少主,你、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别想活!”粉衣女子坐在地上十分狼狈的威胁着,下一刻,山羊胡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朝着她又甩去一个巴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提少主与祖坛?没的污了祖坛的圣洁!”
“你……啊……”只见粉衣女子一脸惊恐的指着山羊胡男人,但一瞬间的功夫,她指着男人的食指便挨了一棍,先前叫的撕心裂肺的仆从举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火把冷眼看着粉衣女子“凭你也配指着胡先生?你算什么东西?没有你,胡先生早就带着我们抓了余孽回祖坛了!”
“是啊,没有你这贱人,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个人跳崖?都是你这贱人,反正我们也回不了祖坛了,大伙儿,今夜咱们便把这贱人做了吧!”仆从们起哄道,接下去,一连串的起哄声争先恐后的传来“做了她还太便宜了,她不是看不起咱们吗?她不是很喜欢给人去势嘲讽阉人吗?那咱们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你、你们别过来,不要……少主……少主救命啊……”粉衣女子的惨叫声随后响起,夜风从崖边吹来,粉色布块碎的漫天飘零,女子绝望的哭嚎没起到任何的作用,倒是换来了男人们粗犷的嚎叫声,那声音似是一只只逃出牢笼的欲兽得到了无尽的满足,在浓浓夜色下,他们欲动着、奋力着,最终各自得到了宣泄……
“哗哗……哗哗……”缓缓的水流声吵醒了江文娴,她刚睁开眼,江鹰欣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小姐,你总算是醒了,快起身烘干衣服,我与文轩暂避片刻!”说着,江鹰将不远处火堆上架着的衣服穿起,然后便揪着批了件白衫的男孩走远了。
这个时候,江文娴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内,说是溶洞,其实也不过就是山洞罢了。她有些无力的解开了湿漉漉且紧贴皮肤的衣服,疼痛感在这一刻袭来。“嘶……都忘了我的右臂受了箭伤!”江文娴有气无力的笑笑,她咬咬牙,忍着剧痛将衣服脱了下来。
“小姐,你身后有捣好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可以减缓疼痛,等咱们成功逃到了关沓之地,属下再带小姐去治伤!”这时,溶洞外忽的传来了江鹰的声音,江文娴听见后,回身往四周一望,在火堆附近找到了一粗制的石碗,石碗里躺着一堆深绿的烂泥。
“谢谢大叔,我知道了,劳大叔费心了!”江文娴将衣服在火堆上架好,然后便捡起石碗说道。很快,江鹰愧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是属下失职,累得小姐受伤,属下该死,哪还敢承受小姐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