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叠焰掌
清虚游记,是一门神奇的战技,让修炼者好似化作了虚无一样,利用步法的精妙来迷惑对手,同时也真正有所玄虚,修炼到大成境界要比之杨清风的身份更加鬼魅。同时在赶路行进之中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赶路之时运气之时还可以吸收炼化天地灵气以弥补自己的不足。
恰好符合李成现在所需:在对敌之时可以有效利用身法对付对手,又可以用来长时间的赶路。
不过他心里有些疑惑,看这书上的灰尘,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人借阅过了,而这功法这么强大,没道理杨清风会看不上啊?
虽然挑选好了身法,李成还准备再挑选一门掌法,以备不时之需,最后在“掌法类”区域挑选了一门名叫“叠焰掌”的掌法。
这门叠焰掌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可以在掌气之中叠加一层暗劲,最后一掌打出时,会有四层暗劲,一瞬间爆炸开来的威力非同凡响。
“长老,给你记录一下。”李成走下楼来将给了云天,他手中握着两枚玉简。
云长老翻开一个本子记录了下,李成挑选了叠焰掌,应该是修炼了火属性的功法。当他将叠焰掌放到一边的时候,却看到了下面的清虚游记,眉头皱了起来。
李成见到云天这副表情,不由问道:“长老,是有什么问题吗?”
云天说道:“问题倒是没有,只是这一本清虚游记,可是难修炼的很。”
李成不明其意,云天接着说道:“在你们弟子之中,杨清风或许在战力之上不是那么的出众,可是他的轻功却是冠绝无双。”
李成表示认同,云天道:“他第一次来,也是一眼相中了这门清虚游记,我当时还劝过他,可是少年心高气傲,还是将之借回去了。谁知没有一个月,这小子就哭丧着脸回来了,把清虚游记还我,重新挑选了一门身法。”
“你可知道,我也修炼着这门身法,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已经修炼了足有三十余年,却卡在了第六层上。”
清虚游记,罕见的一共有着九层。
一般来说,凡品武学,只有三层;而灵级下品功法战技,有着五层;只有达到灵级中品的武学,才会有九层之多。
其实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知道这门武学的难度了。不过,李成也同样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只有尝试过并且失败了,他才会心服口服。至于过程,也是一次阅历,谁说对未来没有好处呢。
在李成的坚持下,云天也不好勉强对方,只能按照规矩将这两本战技借阅出去,并告诉李成:“两个月之内必须将战技送回,否则破坏宗规,会有人去找你的。”
“小子谨记。”
……
距离李成得到清虚游记战技,已经过去了有半个月,此时他与徐玉纵马驰骋在草原上,向着对方的家乡赶去。
徐玉的老家在一个叫做“飞龙镇”的地方,不过是一个聚集了不到上万人的小镇,他们镇里有一个地主刘老虎可是个地头蛇,连镇长都不敢惹他,靠着关系混了个府衙的官衔,无论谁去了也得给对方几分薄面。
徐玉一路上快马加鞭,若不是李成担心徐玉的身体,也怕马匹劳累坚持不住,她一定会日夜不停飞奔回去。即使是这样高强度的赶路,她也是焦急无比。
“也不知道侄弟一家怎么样了?”徐玉担心地说道。爹死的早,从小就是娘和大伯一家拉扯自己长大,还好自己争气走上了修炼之路,才让这个家庭的压力稍微缓解了一些。
可是因为那些死不足惜的东西,不但赔上了娘的性命,还让侄弟一家受到牵连。大伯已经故去,她又怎么能对着这仅存的亲人视而不见。
李成在一旁安慰道:“不要紧的,他的官再大,也不能随意杀一个人,最多将他们关上几天,等我们去了一切都好说。”
徐玉摇摇头:“你不明白那刘老虎在我们镇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即使是他闯进镇长家中把他家里的人给杀了,也得忍气吞声下来。”
李成愕然,这是什么样的权利才能让对方无所顾忌,即使是在前世,再一手折遮天的人也不敢这么无所顾忌吧。
李成原本还想趁着赶路时间顺道修炼一下清虚游记,现在看来当然是人命关天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要修炼也等到事情解决之后再说吧,回来的时候有的是时间。
又是两天过去,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他们伴着落日余晖,牵着马匹进入了这个充满古韵的小镇。
青砖石瓦,小桥流水,倒是颇有一番意境。不过已至寒冬,又披上了一层霜色。
飞龙镇来源,是因为多少年前在他们镇子中出现过一名真命天子,建立了如今的商国,虽然是一个小国,可是也让这个镇子的人们与有荣焉,于是更名为飞龙镇,那商国皇帝也就默许了。
没错,他们已经出了大燕皇朝的地界,来到了商国境内,商国是附属烈阳帝国的附属国之一,受烈阳帝国直接管辖。
徐玉也有几年没有回来了,她之前是一直让商队往家中稍钱财,没想到这再一次回来,与自己的娘亲会是天人两隔。
徐玉就欲直接去衙门找刘老虎报仇雪恨,李成将她拦下了。
这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方身边有没有什么强大的修炼者,就这样贸然闯入,一不小心就会被动,陷入不利的境地。必须在观察之后,探清了具体情况,再进入也不迟。
于是,李成和徐玉就在一家栈之中住下一晚,等到天黑之后去了解一番,做出下一步的行动。
栈之中,李成点了两个小菜,不过徐玉可没有一点吃下去的胃口,胸口沉闷,向着小二要了一壶酒就要自饮自酌,又被李成阻止,徐玉带有怨气地望着李成,希望对方能给出一个解释。
李成说道:“晚上还有任务在身,喝酒误事。”
徐玉一把夺过酒壶,向着碗中倒满,面无表情地说道:“浊酒而已,等一会我将酒力逼出来就好。心情郁闷,难道连喝酒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李成也不好再阻止,只得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