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卧底太多
九幽宗如今可以算得上是内忧外患齐至,以往这些内忧还不放在眼里,因为起到的作用有限,可是一旦爆发形成规模的打仗,他们暗处的小动作就能影响战局。同理,也说明了李成这个任务的重要性,方玺对李成也有多么信任。
快马加鞭回到九幽宗之后,他们前往大殿去报备任务,不过这一次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偷窥他们。或许是因为外出的那些卧底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出现,让他们感到心有不安,不敢再肆意妄为了。
和李成告别之后,徐玉便开始修炼,着重参悟方玺传给她的碎山拳。虽然不明白李成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她有预感将来可能不太平,只有不断加强自己才能在将来安身立命,不至于被潮流淹没;而在需要时,她也能起到一定的帮助,或许可能造成一些动荡的影响。
三天之后,李成独自出发,前往第一个家族,是一个大燕皇朝的附属家族,李成之前还与他有过一些交集。
没错,就是当初在皇城之中有过矛盾的令狐家,去找隐藏在令狐氏的卧底令狐继,与之商讨一个时间,和其他卧底一齐暗算敌人。
在他走出宗门之后,一共有三只飞鸽从他头顶飞过,他绕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在李成出行前,赤鵌他们就已经提醒过李成注意这些,因为在宗门内李成处于很显眼的位置,又表现不俗,所以被多方势力所关注,找到机会就想要杀了他,以免被他逃跑之后将来留下一个大患。
令狐氏与九幽宗相差甚远,需要赶路十几天。李成先去令狐氏的原因便是他是一个家族,族中养了很多无关紧要的长工等等,他此去就是顶替一个人的位置进去,然后伺机找到令狐继。
李成正快马赶路,却又见到两只飞鸽扑闪着翅膀从他头上经过。
“驾。”李成斥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让它跑得更快,同时从储物戒当中取出来一只弓和一壶箭来。
将箭壶悬在马匹上,自箭壶之中抽取一支出来,挽弓瞄准了其中一只飞鸽,想要将它射下来。这也太多卧底了吧,一个接一个的飞鸽出去,能少一个是一个。
马的速度再快也不如飞鸟,哪怕李成在压榨马匹后它们之间的差距也在逐渐变大,李成一手松开,弓弦嗡鸣之中羽箭射杀出去。
“咻”的一声,羽箭与飞鸽擦肩而过,那只飞鸽明显被吓了一跳,跑得更快了。
这个时候另一只飞鸽改变了方向向着另一边飞走了,李成只能将目标对准这只,抽出第二只箭来,如果再射不中的话他就要看不到对方的影子了。
恰好前面有一个小山坡,李成驾着马朝着山坡冲刺,便欲来一个跃马挽弓射飞鸽。
座下黑马踩踏山坡一跃而起,随后嘶鸣一声,前面居然是一个沟渠,虽然不大能够越过去,但是也受到了惊吓,李成的准心顿时摇摆不定起来。
着急了的他,一跃而起的同时踩踏马背,从马上飞了起来,眼神凌厉挽弓搭箭,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定格,直到李成将这一箭射出。
当羽箭插到飞鸽身上飞鸽落地,羽箭尾端还在震颤,可见他这一箭的力道之大。不过还好,有了收获,今晚的食物也有着落了,烤鸽肉。
这只鸽子的腿上果然绑有一个小竹筒,李成打开后发现里面卷着一张小纸条,他将纸条打开,只见上述。
“令狐继接过,已有人前往令狐氏相佐于你,切要破坏令狐的阴谋,为我宗求得喘息之机,阅后即焚,幽留。”
李成满头黑线,有些心虚地瞧了九幽宗方向一眼,这是给那个卧底令狐继的密信,让他知道自己去了,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被他给射下来了。
这下可好,原本一去就有人能接应,到现在还得费尽心机去寻找接近对方了。
九幽宗内,槐枯对着赤鵌和方玺笑道:“我的这手草书还算漂亮吧,老继一见到就能认出来是我的字迹。李成此去极其危险,有他这位老手帮衬多少容易一些。”
赤鵌调侃:“就那破字你确定老继能认清?”
他们却不知道,令狐继根本收不到这条密信,甚至连送信的鸽子,都在晚上被李成烤成了香喷喷的肉食。
等到了令狐氏的范围之后,李成弃马进入,毕竟他要扮的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工人,哪里有钱财去购买昂贵的马匹,还有时间去练习马上技巧。
来来往往的令狐氏工人很多,到附近的镇上去采购东西。经过了几天的观察,李成看上了一个人,身材和自己相像,脸也长得和人皮面具有七分像,只要再瞎捏一气,以假乱真也能做到。
这一天,他拉着一个两轮车来到了镇里,车子上还摆着四五个木桶,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不过看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让他连碰到不想要碰一下。
找了个他上茅房和同伴分开的时间,李成悄悄来到了茅房外。不由心想天助我也,因为这个茅房还是屋子状的,在里面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也没人能够知晓。
走进茅房里面,李成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因为太臭了,后来发现没有用后,他只能利用元气短暂封闭了自己的嗅觉,这样才好受了一些,不过不好就是有点憋闷,用嘴巴大口呼吸还是让他感到别扭。
茅房一共有三个坑位,李成走过前两个,发现都没有,看来是在第三个了,他走过去,却发现对方站在坑位前,将一个木桶里的东西向坑中倒着。
李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来看到一个古怪的人,惊异地问道:“你干什么?”
话才说完,李成一手刀就切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晕了过去,倒在了肮脏的地上。
“咚”的一下木桶掉在地上被磕出一个口子来,只见一滩黄水从其中流了出来。
李成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作了一个很大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