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人张了张嘴，惊得没说出话。
    王天正不可能在门口就施暴，如果施暴的话衣服上不可能不黏附血迹，唯一无法解释的就是那一枚新鲜的避孕套。
    突然，我的脑子里灵光一现。
    “胡科长，你说那枚避孕套有多新鲜？”我问。
    “两天之内用的吧。”
    我又转头问身边的fu人：“你和你丈夫最近有过xing生活吗？”
    fu人脸颊染上一层红霞。
    “她怀着孕啊。”胡科长做了个制止我说下去的动作。
    fu人知道我是在帮王天正，于是小声说道：“前一天晚上，我们有过。”
    “既然这样，”我看着胡科长，大胆地说，“会不会是有人用王天正用过的避孕套栽赃陷害？”
    胡科长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dna实验室的电话：
    “现在需要对这一起命案的重要物证——避孕套进行补充检验，对避孕套的外侧进行检验，看看它的外侧dna是属于哪个女人的。”
    fu人不解地看着我们，又是紧张又是困惑。
    其实道理很简单。现场发现的避孕套内的精yè是王天正的，如果是王天正和晶晶用的避孕套，那么避孕套外侧的女xingdna应该是晶晶的。如果外侧的dna是王天正老婆的，那么他们俩用的避孕套怎么会跑去现场呢？只有可能是栽赃陷害！
    “另外，我觉得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肯定是xing心理变态的人。”我在回去的路上，说，“xing心理变态多发在一些有xing功能障碍的男人身上。比如这个案子，如果真的是栽赃陷害，那么这个实施xing侵害的男人没有在死者体内或体外遗留精yè，很有可能在xing功能方面有些问题。说到这个，我一直在跟的‘云泰案’，前四起案件都有少量精斑，却无精子，无法检出dna，最后一起案件却有精yè、有精子，能做出dna。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们省内有位生殖科学的医学临床专家，”胡科长说，“我给你引荐一下，你不妨去请教请教。可能我们觉得很头疼的事情，到专科专家那里就不算什么问题了。”
    我点点头，认为胡科长说的不无道理。
    3
    在法医眼里，每具尸体都会说话，他们的证词虽然无声，却能被法医们听见。
    这起案件便是如此。
    现场提取的避孕套外侧，检出的是王天正妻子的dna。这个证据，充分证实了这是一起精心预谋的栽赃案件。
    “如果是这样，”我微笑着说，“案件就好破了。”
    胡科长点点头，对着专案组的侦查员们说：“我们可以肯定，凶手是王天正和晶晶的熟人，不然晶晶不会半夜给他开门。还有，凶手很可能是xing功能障碍的患者，比如有一种障碍叫作不shè精。”
    晶晶的会yin部损伤明确，可以肯定凶手和她发生了xing行为，但是没有留下精yè。胡科长说的这种病，是指患者有xingyu，也可以正常勃起，但是在进行xing行为时，不会获得xinggāocháo、不会shè精，所以这样的患者很痛苦，且无法生育。
    “你是说，”主办侦查员说，“天正律师事务所的职工，没有结婚或者结婚了没孩子的？”
    王天正和晶晶唯一的关系jiāo汇点，就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同事了，他们共同的熟人，自然也是同事的可能xing最大。
    胡科长点点头：“我觉得这个不难查吧？”
    “前期，我们对律师事务所的人员也进行过调查、摸排。”一名侦查员翻出笔记本，说，“这个事务所一共有二十七个人，除了八个女xing和王天正本人以外，还有十八个人。这十八个人……”
    侦查员翻了翻逐条记录的相关人员信息，数了数，说：“结婚了，有孩子的，是十个人。剩下的八个人，五个是去年和晶晶、海萍一起被招录进来的。这五个人中，有四个人和晶晶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剩下的一个住郊区，每晚回家，案发当晚也不例外。”
    “也就是说，要从另三个人中甄别了？”我问。
    侦查员点点头：“这三个人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