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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对你说句对不
    起好不好?”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珍珍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真的对
    不起……”
    沈珍一脸盛气凌人,简星蔓自知自己有错在先,便也低三下气地道歉着。
    这个同事她认得,她们科室的新人,总经理的侄女。没事最爱在自己面前瞎
    逛,酸言酸语,也不知道自己哪点让她不顺眼了。
    平常她都懒得理会,就当左耳进右耳出,今日没想到竟倒霉撞了这千金小
    姐,等下不知道要被念多久才肯善罢甘休。
    简星蔓表面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歉意连连,而内心早就将白眼翻死。
    肯定是她向自己这凑,自己刚好也不长眼,踩了这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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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服可是LV的,现在摔了一层灰,你赔?”
    沈珍咄咄逼人,简星蔓脸色微变,不耐烦得很,“好啊,多少?”
    这大小姐跟公鸡似的,叽叽喳喳了那么久,她不累,自己可累了。
    沈珍听闻这话不由讥笑,把简星蔓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你赔?你拿什么
    赔,拿你那一身地摊货赔吗?”
    然而无论对方多么冷嘲热讽,简星蔓都没放心上。她往前走了几步,摊了摊
    手,“你还真说对了,我是赔不起,要不像你说的推回来,我们两清。”
    “你……”沈珍气歪了一张脸。
    简星蔓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反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不依不饶,真是好个心机
    婊。
    看着那不施粉黛却任然唇红齿白的小脸,一双眼睛美如琉璃,微微流转间明
    艳夺目,沈珍眼底如渗了毒液般凶恶,嫉妒得要命。
    她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把玩了下指尖,抬高右手向简星蔓挥去。
    还好自己昨夜没有剪掉指甲,此刻正好可以抓花她那张狐狸精一样的脸庞,
    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在自己面前炫。
    简星蔓见对方手势不对,察觉是冲着自己脸上而来,急忙伸手护住脸庞。
    然而等了许久,那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她不禁放下了手,错愕的看着眼前不
    知何时站着的高大身影。
    是阿挽。
    心底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陆挽眸中染上怒火,眼神似刀片,恶狠狠射向眼前女人。他气得胸膛不断起
    伏,大掌收力,如要将握住地手捏碎。
    他捧在手心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的人,她竟然敢动!
    体内怒意不断堆积,在胸腔蔓延,陆挽气得头痛欲裂,眼前隐隐发黑。
    沈珍痛得一张脸发青,惨白了唇色。她恐惧地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感觉自
    己的手像要被捏碎似的,疼得眼泪直掉,“啊……疼……”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一身戾气的男人会杀了她。
    第一次对自己的举动前所未有的后悔,沈珍吓得对他身后的简星蔓求饶,
    “啊……简……”
    而当她呼喊到一半时,手腕的力道突然松开,眼前男人“砰”的一声摔倒在
    地,面色苍白如纸。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沈珍一脸懵逼,抬头看了眼四周的人,不知所措地解释
    着:“我什么都没干啊,这男人自己晕的……”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你快起来,别演
    戏了,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阿挽你怎么了,阿挽你醒醒……”简星蔓跪在地上疯狂地摇着陆挽的身体,声
    音颤抖,满是害怕。
    眼中的陆挽一动不动,毫无生机可言,简星蔓泪眼朦胧,一声声地叫唤,想
    要把他叫醒。
    她的阿挽很健康的,虽然也生过一些小病,可何曾这样……
    心底无限恐惧。
    简星蔓颤颤巍巍地拿出包里的手机,按键的手抖个不停,简单的三个号码她
    硬是按了半天这才拨出。
    她叫完救护车,抬眼看着沈珍,咬紧牙关,泪水滑落脸庞,狠意渐起。
    沈珍本在跟同事解释,头发忽然被拽,火辣辣的疼,眼中倒映着简星蔓阴狠
    的样子。
    草,这女人是疯了吗!
    两人厮杀成一团,拳脚相向,谁也不让谁,简直像两条疯狗。最后还是同事
    看不下去,死命地将她们拉开,这才使得这场战争结束。
    沈珍宛如一头丧家犬,无力地靠在同事身上,“简星蔓,我肯定要跟我舅
    说,这工作你也别想干了!”
    简星蔓不屑地睇了沈珍一眼,“不干就不干,老娘还稀罕了,你以后给我注
    意点,别在路上被我看到,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上了救护车。
    放狠话谁不会,敢让她阿挽受伤,她扒了她的皮!
    简星蔓的话灌入沈珍耳中,吓得她两腿发软,哆哆嗦嗦地骂了句,“神经病!”
    这女人疯了,打架那么狠,自己高她半个头都打不过。她现在头皮都感觉不
    是自己的,一阵发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怎么会有这种人!
    病床上的人悠悠转醒,迷茫地看着头顶上的吊瓶,毫无血色的唇动了动,喉
    咙干涩万分,如火在烧。
    陆挽头上包着层厚厚的纱布,眼睫无助地轻颤,在房间寻找某人的身影。
    前一刻他还在简星蔓的公司,现在就病恹恹地躺在医院。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娇弱得仿佛狂风下的娇花,不堪一击。
    终于,他的视线在枕边停住,眼底迷茫的水雾逝去,泛着淡淡的光,如那黑
    夜中璀璨的星,动人心弦。
    他静静望着枕边沉睡的女人,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柔了神情。
    脸颊一阵瘙痒,简星蔓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茶褐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闪
    着光泽,模糊的视线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