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失忆
“那是你忘记了。”武安说着,随即又说道,“你失忆了。孟轩公子,你在本世界的记忆,已经几乎是全部丧失了,但是玄黄之石,你是绝对接触过的。”
“不可能啊……”这孟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想想……那天,清晨依旧,你起了个早……”这武安仿佛是在帮孟轩回忆起来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了大地,天也是刚蒙蒙亮,大部分人还沉浸在晚梦,似乎是想要抓住这美梦的尾巴,再好好享受一番。这美梦,或许有发财梦,或许有升官梦,或许有春梦,或许有圆梦。总之,梦是美好的。但是这么早的时候,有的人非但没有做梦,反而是早早起床开始练武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说的是这种人啊,更何况他的目标,是成为武神。因此,不努力怎么可以。
一大早,一个少年在庭院里,手持木刀,开始习武。这少年虽然看得出刀法属实不错,但是看得出来,这少年,还是缺少恒心。因为他耍了一会大刀,把木刀扔在地,似乎是觉得累了,于是盘坐在地,开始静思打坐,修炼长生之息。这么一来,这武功也没练成,长生之息也没修炼成几分。所以说,没有恒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个少年,是孟轩。那时的孟轩,还是处于本世界,武功已是十分高强,但是长生之息还是三脚猫功夫。这是两年前了。
“唉。这武功都已经基本修炼的成了。”这孟轩坐在地,不由得有些懊恼地说着,随即又说道,“但是这长生之息,怎么这么难修炼呢?虽然说这长生之息也不过是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是偏偏师父较了真,非让我修炼出来不可,这怎么办。”
孟轩擦了一把汗,因为这长期的修炼,额头已经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虽然孟轩感觉内心很苦恼,但是也莫得办法,毕竟这可是师父的命令,不得不遵从。违抗师命,那可是大不敬。
但是这孟轩还是苦恼啊,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道,“明明我都这么苦力地练习修炼了,为何还是没有一点长生之息反应?我可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啊,现如今,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说得过去?难道,我没有玄黄之石,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这孟轩口的玄黄之石,正是我们之前提到的那神石。正是有了这神石的存在,任何事情,也都是有了转机。但是这玄黄之石在哪里,这孟轩也是不得而知,所以说,现在这个情况,正是让这孟轩最为苦恼的。
“不行,我也不能全依靠这玄黄之石啊。”这孟轩说着,随即又说道,“要知道,这玄黄之石不过是起到了辅助的作用,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自己。不行。我不能放弃。”说着,这孟轩仿佛是又得到了什么激励一样,随即又盘坐在地,开始苦苦修炼长生之息。
这孟轩,在本世界的时候,身份可不一般。简单点说,这孟轩家,是有皇室血统的,但是很可惜,这孟轩的祖,也是那皇室的祖宗,犯了什么事,触犯了当朝天子,因此被剥去了皇族的身份,流落到民间,给了个武者身份,权当是安慰一下了。但是孟轩的父亲,志向远远不是做一个武者。孟轩的父亲是当代武神的最有力的竞争者,但是被人设计害死。从那时开始,这孟轩也是决定了,自己要通过努力,成为武神,并且还要亲自手刃仇人,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要知道,在本世界,能够通过这长生之息反应试炼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现如今,一个不过十二岁的少年,通过了这长生之息试炼,简直是闻所未闻。因此这孟轩也会受到了很大的关注。有些人还把这孟轩称作是长生之息修炼的未来的希望之星。
因此这孟轩可以说是负重前行。毕竟后面那么多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也是因为如此,也是因为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孟轩在长生之息的修炼这方面,显得是无执着。
在本世界,这长生之息修炼的最高地域,是武仙派。这个武仙派,也是牛逼得很,牛逼到什么地步呢,整个本世界,所有会长生之息的人,不过是百人而已,这一百余人,全部聚集在武仙派里了。所以这么一来,可以看出,这武仙派,是真的不简单,不是个一般的地方。所以说,每个想要修炼长生之息的人,必然是要以进入这武仙派为目标的。孟轩也是不例外。
所以孟轩这么努力地修炼长生之息,一个目的也是很明确了,那是想要成功进入这武仙派,从而使得自己能够成功修炼得了这长生之息,但是现在问题很明显了,那是一旦缺少了这玄黄之石,那怕你是多么天才的少年,想必也是无法修炼成功。
所以说,不管怎么说,想要成功修炼得这长生之息,玄黄之石基本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东西,但是恰恰是这不可或缺的玄黄之石,确实让这孟轩犯了难,成为了一块绊脚石,成为了一只拦路虎,这么一来,这孟轩也是没什么办法了。所以说,这根本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问题了。这么一来。想必这长生功的修炼,是一件显得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是有效的。这金聪和乔南,也是冒着危险,成功地干掉了这奥术武者,的新星。因此这奥术武者的那一招威力极大的光速回旋踢可用不出来啦。因此这奥术武者也是实际基本丧失了战斗能力了。
但是这个时候,偏偏孟轩开始冒进了。要知道,这武安也好,这金聪和乔南也好,虽然那个时候奥术武者已经是没有了作战能力,但是众人还是按兵不动的。偏偏这孟轩头脑一热,冲去。这奥术武者一看情况不对,行,你小子不给我活路是吧,于是奋力反扑,一招把这孟轩打了回去。这孟轩瞬间也是昏了过去,以为自己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