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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噩梦无尽

      是时,卫逸将眼睛转了过去,他不敢面对虞秋,就像他不敢面对自己一样。现下之际,所有人均是无人敢出半点声音。而越是安静的环境,越是突显卫逸现在的无奈。卫逸默默走出正厅,奔向自己的房间。而就在走出门的一刻,卫逸下意识地看了虞秋一眼。自然,虞秋也是一直在看着卫逸,直至卫逸逃跑般迅速地消失在视野里。
    卫逸走后,看到了这一幕的魏峰,站起身走到了虞秋身边,对其言道:“你……你先去看看卫逸的情况!”
    “我……可……他……好么?”虞秋低着头看着地面,眼角带着些许泪光,不知所措地言道。
    “你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不去看看他,不是更不好么!”
    “好……好吧!”说罢,虞秋便是走向了卫逸的房间。
    走了卫逸房间以后,就正好见道卫逸是一拳打到了桌子之上,是时,那桌子便是轰然一声散成碎片。见此一幕,虞秋紧忙冲上前去,握住卫逸的手,同时关切地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秋儿……你……”卫逸见到秋儿,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虞秋的注意力,完全都只在卫逸的手上面。虽然,卫逸的功力十分深厚道可以一拳将桌子给打成碎片,但手会不会痛,那是另一回事。虞秋握着卫逸已是红肿,还略是擦破点皮的手,关切地问道:“逸哥哥!你没事吧?”
    “我……”
    “逸哥哥,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要这样对待自己啊……”说着虞秋便是取出自己的绢帕,为卫逸的手进行包扎。
    看着虞秋,卫逸是无力地瘫软在桌边的凳子上。如此一下,虞秋也是被其一带,顺势倒在了卫逸的怀中。不知是不是已是全然没有余力,总之卫逸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就那么坐着而已。待虞秋终于是找回平衡,站起身后二人依旧是没说什么。卫逸只是如此坐着,眼生似是望向虚空一般。而虞秋,亦只是坐在卫逸的对面,继续为其包扎着红肿的手。
    时间便是如此一点一点过去,在那一个惊魂的夜晚过去以后,所有人都是有些不知所措,故所有人都只能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坐在房中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的卫逸,看着卫逸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而心急如焚的虞秋,坐在自己房间之内惊魂未定的慕容诗,依然是在处理着公文的魏峰,和一丝不苟地护卫着秦府的林海,还有依旧是有条不紊地打点着秦朗上下大小杂物的虞秋,以及一直静静地陪在秦朗身边一言不发些崔清荷。其实,所有人——包括卫逸——都是在等着看秦朗的意思。
    到在了第二天下午,在房间中已是坐不下去的卫逸,走了出来,打算透透气,也散散心。当然,虞秋自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卫逸,这时的卫逸从虞秋身上,看到了些许飖儿的影子。二人就是在这肃侯府内慢慢散步,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正厅附近,便是听见内中有人在怒喝:“你这是怎么回事?!”从声音可以听出,这人便是定远公秦仲铭。
    “爹!您先冷静一下!我觉得,这内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此时说话的,则是镇北王秦朔。
    “朔儿!你不必替他强辩了!这事还能有什么误会?!都怪我平日里太过宠溺朗儿了!唉……”
    “唉!老爷!这不是什么宠溺不宠溺的事!你是朗儿的父亲,你应该知道,子瑜平素就算是任性,也不是会做如此荒唐之事的人!”此时,说话的是一个女人。
    “夫人啊!我也知道,朗儿断不是会做这荒唐之事的人,但这醉酒之事,谁能知道呢?!”从秦仲铭的话中可以判断,刚才说话的应是其夫人。
    “爹!其实,我还是觉得这个中定有隐情。您也知道,就子瑜那三杯的量,醉了就睡了,岂会有这酒后乱性之事?我还是不觉得子瑜会做这等事。无论是出于对子瑜性格的了解,还是这事情前后太多说不通的地方。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不觉得子瑜会刚和清荷成亲才月余,便去想着别的女子。”秦朔冷静地言道。
    “但这事,可是千真万确地发生了啊!”
    “你而且来说,你我都是男人,我们都知道,这喝得实在太多以后,便是无力再行房事了。所以,即使是众人在昨日清晨看到其二人赤身**,衣冠不整,大致应该也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吧……”
    “是!你说得应该是没错的!按照魏峰的说法,他们二人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的。但,现在不是说这些旁的事的时机!现在的关键是,那姑娘的名节该如何!”说着,话至于此,秦仲铭转头边对秦朗厉声言道:“朗儿,你娶了那姑娘吧!莫要坏了人家名节!”
    “这个恐怕不行!”跪在地上的秦朗,低着头,低声说道。
    “你!混账!真不知道老夫我竟是怎样教出一个这么个混账东西的!”秦仲铭指着卫逸,怒而喝道。
    “老爷!你怎么总是那么着急!你先冷静!你先听朗儿把话说完啊!”此时,秦仲铭的夫人,便是为秦朗争辩了一句。
    “我问你们!你们知道,那女孩是何来历么?”秦朗低着头,冷言道。
    “呃……这个……”秦仲铭之前确实是没有听过秦朗说过慕容诗具体情况。
    是时,秦朗指着房梁,严肃地说道:“她可是‘梁上君子’!她就是传说中的‘夜行无双’!”
    “什么?!”闻听此言,秦仲铭及其夫人,还有其长子秦朔,均是大惊失色。
    “我与诗诗乃是友人,作为友人,她是何人,无所不可。然……我……我怎能让一‘贼人’入我秦家之门?!使我秦家之名蒙尘!此举断断不可!爹!不行你杀了我吧!今吾禽兽之为,当以刀斧相加,白绫相赐!”
    闻听此言,门外卫逸,双拳紧握。全身颤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