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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

      喉头一紧,他忍了忍,便像那慢动作的蜗牛一般,轻步移上床前。
    伸手掀开纱帘,顿时那清晰似皓雪般,没有一根痣,白壁得无暇的裸背落入他的视线,他瞳仁一窒。
    “阿恭,你尚末将内息调理好,此事稍后再议也不迟。”
    最终,他发现还是无法接受与徒弟如今相处的情景,转身便要走,却被憋着一股子气,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靳长恭急手一把扯住,再脚底一滑摔倒在了柔软香腻的床铺之上。
    那上面,有着属于靳长恭那淡淡馨香不散的体味,令他一阵晕眩。
    身上,便是靳长恭。
    “师傅,你究竟在害羞还是害怕?”靳长恭眯了眯眼睛,瞳孔那一闪而逝的红猩光泽令人心惊。
    “阿恭——唔!”
    靳长恭直接堵住了他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但也只是很单纯的贴着,并末逾越的动作。
    华韶微微睁大眼睛,彻底惊呆了。
    他从末想过,也不敢想像,靳长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如今,连像这样的事情你与我都做过了,那对着祼背按摩穴位该是能适应了吧?或者你想要继续做这种事情,还是乖乖地替我推血活脉?”靳长恭气息沉重,像是忍耐着,用尽力气才放过了他。
    靳长恭眼神中的诡异得令华韶有些诧异,他连刚才那不符合正常范围内的事情都给暂时抛之一旁。
    “阿恭,你怎么了?”他问道。
    靳长恭一愣,看着华韶清亮眼睛里映出的自己,那猩红凌乱的瞳仁,就像毒瘾犯似的急不可耐,指尖微颤。
    “师傅——我、我没有事。”她深吸一口气,最觉得脑袋一阵抽痛,摇了摇头,她迅速将心底那一股烦燥压下,然后翻身躺下。
    “师傅,刚才——呃,是我跟你开玩笑的。但我必须尽快地恢复武功,像这种随时可能会昏厥的状态,在对战之中太危险了。”
    华韶其实也懂她心底的急躁,但是刚才她……瞧她如今似“悔过”的模样,他叹息一声。
    看着靳长恭趴在床上,他便从腰间取出一个指长扁平的圆盒子,一揭开盖子,便有一种清香混杂着中药味道散出。
    他从里面抠出一块玉白的膏体,放在手心,在准备擦在她的背上时,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平复好心情,重新镇定自若地将手抚在她光滑的背上。
    他先用掌心将白色膏体暖化之后,才一寸寸地揉在她似婴儿般柔嫩无比的皮肤之上。
    那美好的触感,令华韶额上不禁浮出一层薄汗,他指尖沿着背部一个重要穴位按下。
    由于猝不及防,趴着的靳长恭一痛便哼啊了一声。
    那像小猫轻挠一下的声音,令华韶动手一顿。
    “痛?”他的声音平波无澜。
    “不,不是痛,就是有点,呃——”
    ------题外话------
    暗帝真心死了吗?看倌看出多少蹊跷了?
    阿恭也好像有点不对劲,接下来恐怕这师傅得遭殃了=。=
    ☆、第四卷 第三章 被人设计了!
    那美好的触感,令华韶额上不禁浮出一层薄汗,他指尖沿着背部一个重要穴位按下。
    由于猝不及防,趴着的靳长恭一痛便哼啊了一声。
    那像小猫轻挠一下的声音,令华韶动手一顿。
    “痛?”他的声音平波无澜。
    “不,不是痛,就是有点,呃——”
    是吗?就像是要报复刚才靳长恭对他动手动脚的威胁,华韶清华面容映着袅袅镂鼎的浅金辉色,飘渺朦胧的神情看不真切,下手时却并末没有多轻柔。
    由于经脉堵塞,气血不畅,那些个穴道一按,便痛得靳长恭直咧牙喷息。
    有时候痛楚会令人的心底似揣了一个布袋,而布袋里面则隐藏着一只被束缚凶残想朝外蹦哒的兽,当她心跳一加速,肾上腺激动上升,便有一种亢奋得急切的情绪令靳长恭越来越浮躁。
    “有感觉就是有效果,你且忍一忍吧。”
    那风清云淡的声音传入靳长恭耳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汹涌而来的冲动,她伸腿一踢,再翻身便将错愕的华韶压在身下,那炙热喷洒在鼻翼的气息,胸膛起伏不定,额头布满青筋,她瞳仁一暗,举起一拳就要朝他脑袋砸去。
    华韶一蹙眉,他能感觉到那一拳头的力道绝对不好受,可惜他被靳长恭压制在身上,根本无法躲闪。
    而靳长恭暴戾眼睛,在对视华韶那一双清冽冷静的黑色瞳仁时,呼吸顿然一交错,她低吼一声,生生地将拳头砸在了他压着的枕头上,顿时那枕头裂碎,雪白的羽絮就像从开空撒下来的,悠扬,自地,轻轻飘然地散落在整个床榻之上。
    “师傅……”她抬起头,缕缕顺滑无束的发丝散落,发尖柔柔软软地拂过华韶的皮肤,令他神色莫名一动。
    此刻靳长恭的瞳仁全数变红,就像两颗红色的宝石一样,既令人感觉到一种禁忌摄人的恐怖,又有一种魔性的魅惑。
    华韶深觉情况有些不妙,此刻的靳长恭神智明显很不对劲。
    “阿恭!”
    他提高声量大声地叫她,想令她能清醒一点。
    但靳长恭此刻脑袋一片混沌,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事物,她头痛欲裂,她想将身上之人撕裂成两半,她想杀人,想毁灭一切。
    但是她脑中始终还残留一丝理智,它在时刻提醒着她:靳长恭,冷静点,你不能这么做,否则你会后悔,会很后悔的!
    她的身体很疯狂,她的内心却很冷静,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压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师傅,她必须控制住自己,以勉酿成不可弥补的祸事!
    但是有一种事情却是越压抑就越痛苦,她额头豆大的汗水滴在华韶的脸上,那一张如玉华般绝美的脸生生折损了她的意志,令她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除了暴力,人类潜意识中还有另一种方式也能够抒发情绪,那便是——
    靳长恭看着那一张馡淡滋润得像果冻的嘴唇,一低头,便狠狠压上他那水晃晃娇嫩的嘴使劲蹂躏,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好不容易面前出现一头烤得香喷喷的乳猪,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华韶吱唔了一声,所谓一次生二次熟,这一次他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些,只觉嘴皮子钝痛,有点难受地蹙眉,这种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纯粹地被人拿来发泄还差不多。
    “推、开、我!”靳长恭一边特么地禽兽地咬着他的嘴唇吸吮,一边特么地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她好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冲动,脑袋一直被几十万只苍蝇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联想到了当初因杀意太甚曾经魔性爆发时,理智丧失后,曾对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后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强暴一男的,还将人家整得体无完肤,这简直就是将她的节操底限无限地下刷……
    所幸当事人没有怪她,可犯了一件糊涂错事,如果再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栽跟头,她就彻底怂瘪了。
    “去!叫花公公来!”她翻身一跟头,整个人窝进被子里,死死地包着自己。
    她能感觉得到,再这么压抑下去,伤得最后吐血的可能还是她自己,她没闲工夫翻白眼,可心中的草泥马已经开始在奔腾了……
    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花公公已经是她的男人了,顺便帮她解决一下心理身理两重问题,该不过份吧,这一次她一定记得温柔一点。
    不会整得跟个案发现场似的。
    华韶一愣,从她的话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那被压褶皱的袍子顺滑落脚边,他举步尚才踏出一步,却怎么也走不动了。
    背后那扑哧扑哧的沉重呼吸,令他心烦意乱,无从排解,本想一走了之,却一直又犹豫不下。
    他摸了摸破损生痛的嘴角,看着指尖沾染的血迹,脸色一度转变。
    “阿恭,还是让师傅来帮你吧。”
    什么?帮她,不会吧?!被中的靳长恭抖了抖。
    伴随着华韶意味深长的这一句话,靳长恭即刻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已经动不了了,一阵寒意从脚底蹿上四肢百髓。
    华韶渺渺白素轻,坐于床畔,靳长恭感觉到床凹陷了一角,僵硬着脖子扭了扭,愣是没有扭过去。
    “很难受吗?”
    那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柔,令靳长恭快要爆炸的头脑冷静了一瞬,但是……接下来,一个整个夜晚,她的身体便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不断地呻吟,连声音都叫得嗓哑了。
    那洁白如玉的身体一片馡麋的泛着淡淡粉红,她在华韶的指尖下化为一摊春水,却又时而如那湍急奔入大海便激烈,而华韶身上薄汗湿透,淡雅的唇色深暗了几分,更显娇颜欲滴,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一颗跳得令他控制不住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够平息。
    男子沉重的喘气声,与暧昧的声响,汇成一副糜丽湿濡的画面。
    这究竟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
    此刻,靳长恭疲惫地抬起眼皮,看着华韶,道:“够了,我,我好多了……”
    华韶看她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亦不再刺激她身体的穴道,推血活脉算是彻彻底底地实施了,但是过程却令人难以启齿就是了。
    “睡吧,为师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华韶收回染湿着她的香汗与膏体的手,用方巾擦擦,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柔软不同于刚才波涛汹涌,却更令他心底柔软的触感,让他清冷的面容不自觉色动减浅寒,多了几分暖春色。
    “嗯……”
    确实被折腾累了,靳长恭很快便入睡了。
    香烟袅袅,整间殿堂静谧得只剩下一浅一沉的呼吸。
    华韶看着靳长恭那睡着意外纯净的表情,他的手不由得从发摸上那柔嫩的脸颊,弯起指变细细地揩抚着。
    “阿恭?”
    看她没有回应,他缓慢地靠近,近到能够感觉到她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华韶,你在做什么?”
    身后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
    华韶一怔,然后便若无其事地回首,看着身后花公公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盅冒着热气的粥,与一叠卖相精美的点心。
    一切很温馨,除了他那一张寡情绝狠的面容。
    “阿恭身上有一种能够迷惑人神智,令人失控的香味,她被人算计了。”
    华韶并非一定要跟他解释,但是接下来若需要查探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更适合一些。
    花公公表情一愣,急步走近床榻,他看着睡意沉沉的靳长恭,凤眸狭长的眯起。
    “是暗帝?”
    虽然是疑问句,但心中却已经笃定了。
    他将托盘放在旁边,伸手轻柔地抚拨开她额前的汗湿的发丝,眸底柔软,但声音却像淬冰般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