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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来了一个外人

      女人们歪着脑袋,嘟着嘴巴一副嗔怪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因为别人惹到了向励而生气一般。
    向励彻底不耐烦了,“给我添堵的人正是你们,滚,别来烦我!”他怎么就不相信,那帮女人会这么关心他。
    女人们一怔。
    向励抿了一口酒,扫了她们的穿着打扮,眼中生气一抹嫌弃之感。
    “还有,请你们以后不要穿得那么暴露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们的裙子大概只能遮住屁股吧,怎么?就那么盼着被男人摸?还有,如果你们要露的话也要露出自己的有点,用内衣死撑的胸到底不是货真价实的,如果你们有心欺骗消费者,那我也有这个能力让你们夜点倒闭!”
    向励将酒杯重重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酒水喷洒而出,女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觉得不惹这尊神为妙,于是耷拉着脑袋走开。
    接着。向励的身边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很多人,但都被他拒之千里之外的气质所吓走,直到身边一个人近身的人也没有。
    可是,这世上总有那种不怕死的。
    在好几杯酒下肚之后,向励感到头脑发晕之时,又有一只手抚在了向励的肩膀上。
    “滚。”这个晚上,向励不知已从嘴里说出多少这个“滚”字了。
    “怎么?喝多了连我都骂吗?”乍一听是嘲讽之话,可是向励却没能从话中听出半点讽刺之意。
    向励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之后脾气却没有再发作,“是你?你怎么来了?”
    赵安歌坐在向励的旁边,这一动作,引来了不少女人的嫉妒,特别是向励刚才轰走的那群女人。
    “我刚刚吃过了饭,一想到在饭桌上你没在,所以就特意出来找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在这。”赵安歌握住酒杯,将里面的液体晃了晃。“怎么?就那么讨厌叶夏瑶吗?因为他你竟然会破戒喝酒?”
    “谁说我是因为她!”向励大喊一声。这举动把赵安歌吓了一跳,向励对女人一直都是很冷淡,虽然在他的眼中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罢了,可是她还没有见过向励对哪个女人产生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难道,向励真的开始在乎叶夏瑶了吗?
    “别隐藏了,你还能瞒得过我吗?”赵安歌轻笑一声,“毕竟我们之间是很多年的关系了,你的事情,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向励没有说话。
    “向励,不要对叶夏瑶这么冷淡了,她毕竟,是星曜的母亲。”赵安歌淡淡开口,殊不知,这句话无非就是在煽风点火。
    “而且,叶夏瑶对向母言听计从,说不准会是一个好儿媳呢。”赵安歌笑得灿烂如花,谁知她这一句话,却引来了向励的不满。
    “叶夏瑶陪伴星曜多年,星曜舍不得她,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星曜可是叶夏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哼,难道我就想让我的儿子流落在外吗?”
    “你要是能将她娶回家,这样不就行了吗?”
    “随便上一个女人还可以,要是把她搬到家里,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向励现在一想到叶夏瑶那张脸就觉得面目可憎。“你也用不着替她说好话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出来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赵安歌摇了摇头,“向励,你是星曜的父亲,而叶夏瑶是星曜的母亲,这么一说来,叶夏瑶可就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承认,可这也是事实,既然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就只能祝福你,又怎么可能缠着你呢。”赵安歌低头,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向励皱眉,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疑惑看着赵安歌。
    赵安歌耸耸肩,“我知道,这个世上最缺的就是好男人,叶夏瑶真有福气,能做星曜的母亲。”言外之意就是叶夏瑶是借孩子来获得向励的爱。
    “你要是不想走的话,可以留在这里。”向励皱眉,显然没有了再与赵安歌搭话的闲心。
    一个人喝着闷酒,酒一口口下肚,胃部随着酒精的增多也是越来越疼痛。但是,向励似乎是没有停止把酒言欢的意思。
    “你别喝了。”
    “起来。”
    “向励!”赵安歌大喊,“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还喝酒!”
    “用不着你管。”
    赵安歌知道他现在一定在生叶夏瑶的气,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嫉妒。
    赵安歌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眼中的怒火简直要把人烧个精光。
    叶夏瑶,你是凭借着什么本事牵动向励的情绪的,还不就是因为叶星曜吗!说到底,你还是一个只会依附孩子的人。
    直到向励嘴得倒下,赵安歌的心才开始发软。她将向励搂在怀里,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香气与酒气,嘴角微微上扬。
    到头来,你不还是会在我的怀中吗。
    将车子开到向家,赵安歌费力地按门铃,向母打开门,看到了浑身酒气的向励和美人就英雄的赵安歌。
    “哎呀,向励怎么喝成这样?”向母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厌恶和看叶夏瑶的眼神很有一拼。
    “阿姨,您就别怪向励了,他也是因为心情不好才……”
    “心情不好?难道心情不好就可以对家里人不管不顾的,一个人在外边潇洒?呵,看着样子,还指不定去哪个温柔乡去泡着了呢!”
    赵安歌将向励扶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向励心情不好是有原因的啊。”赵安歌扬了扬下巴,那方向,正好是叶夏瑶的房间,“那也是因为向家来了一个外人,惹到了他呗。”
    “哼,那个女人!现在连赶都赶不走!”
    “要不是因为她的孩子在这里,她也不会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人。”赵安歌靠在沙发上。
    她这个小身板,将向励拖回屋子里,也够不容易的了。
    “那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向家。”
    是吗?赵安歌在心底问自己一句,恐怕以向励对她的在意程度来看,叶夏瑶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