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约翰逊
作为新任的‘奥卡多王国’国王的约翰逊最近很烦,原本以为当国王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真正上任了才发现,这一个国王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当。
‘奥卡多王国’传到约翰逊手上的时候,已经历经了上千年的时光了,作为一个封建制度国家来讲,能够撑这么久的时间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你还能期待传到约翰逊手上的国家是多么伟大而强盛吗?
内忧外患是‘奥卡多王国’先如今的处境,外部和另外三个势力的矛盾到还可以控制,但是国家内部的的危机却已经亮起了危险的红灯了。‘奥卡多王国’内部的危机,除了财政赤字,体制腐败之外,最困扰约翰逊的还是来自‘自由教’和贵族阶层之间的矛盾。
‘自由教’走到是底层路线,站在平民角度的他们,不可避免的当然会走到贵族阶层的对立面去,其实原本‘自由教’和贵族阶层之间的矛盾对于约翰逊来讲应该是一个可以把控的点才对,上一任的国王就是利用这‘自由教’和贵族阶层的矛盾,在这两个势力的博弈之间赚取利益。
历经千年的王国,贵族阶层的势力已经成长到王室无法忽视的地步了,这个时候的王室其实是可怜的,如果不是百年前‘自由教’的崛起,说不定这一个王国已经被那一个贵族煽动着平民,推翻王国改朝换代了。
约翰逊自认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国王,他绝对不甘心继续这老国王的道路,憋屈的当一个傀儡国王,他想要重现‘奥卡多王国’王室的辉煌。基于这一种情况下,在继任王国两年后,约翰逊毅然决然的选择和贵族阶层合作,发动对‘自由教’的围剿。
其实约翰逊并不是完全站在贵族阶层的阵营当中去,这一个年仅三十岁意气奋发的王国,其实还有些天真的想法,想要在‘自由教’和贵族阶层的博弈当中,赚取最大的利益,彻底的解决这两个横在他王国的庞然大物,但是随着贵族阶层展开对‘自由教’的围剿,贵族阶层的势力开始展露出来,这一个有些天真的国王迅速成熟起来,开始收起原本不切实际的幻想。
贵族阶层在针对‘自由教’的围剿当中,展露出来的恐怖势力,以及‘自由教’不经意间展露的那深不见底的底蕴,都让约翰逊深深的感到恐惧,这时候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跳起这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的战争,他虽然有些底蕴,但是在两个庞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可以预见,这一场博弈不管是双方那一个获得胜利,作为国王的他,绝对会是最大的输家。
不过,约翰逊虽然并不如他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雄才伟略,但也确实是一个果断的家伙,他绝对不会甘心就这么赢来失败,所以他在贵族阶层展开对‘自由教’围剿的收网行动的今天,把自己那一群心腹召集起来。
约翰逊的国会大厅当中,一群年龄在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青壮派被恭敬地等着约翰逊的到来。
作为约翰逊心腹的他们都知道,在今天召集他们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今天过后在场的成员可能十不存一,但他们依然无所畏惧,而这些就是约翰逊的心腹,也同时也约翰逊挑起贵族阶层和‘自由教’相互抗衡的底气。
在万众期待当中,两个身材魁梧,浑身盔甲的士兵推开了国会大厅的门,约翰逊踏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
王室的出色礼仪教育,让约翰逊即使是在如此紧张的关键时刻,依然保持这身为国王的镇定和威严,一步一步地走到向着王权至高的席位上。
‘刷’的一声,国会大厅内的所有人全部站了起来,对约翰逊行了一个象征着忠诚和奉献的骑士礼,望着这些朝气蓬勃的脸,约翰逊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似乎消减了几分。
约翰逊压了压手,让他们坐下来,沉吟了一会,约翰逊站了起来,看着座下的那一双双坚定的眼神,嘴唇竟然不由自主的抖擞了几下,最终开口说出进场的第一句话:“你们等了很久了,我也等了很久了,终于还是让我们等到了。”
随着约翰逊的这一句话出口,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热泪盈眶,没有和他们有着相同经历,有着相同信仰和相同的人生目标的人,是无法感受到他们此时的心情的。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约翰逊花费十年的时间,从社会的底层,从贵族的迫害,选拔并培养起来的,虽然不想要用洗脑这一词,但确实是因为约翰逊的培养下,他们有着共同的崇高理想,那就是打破现在王国腐朽的局面,重新振兴‘奥卡多王国’。
这些都是约翰逊精挑细选出来的人,都是性格坚韧,在无数次的艰苦磨难中走到这一步的人,贵族的阶层的迫害,整个王国体制的腐烂,自由教的蛊惑也没有动摇他们的信念,他们时刻期盼着,振兴王国的那一天而现在,他们终于等来了振兴王国开始的号角。
其实正常会议,仅仅只是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约翰逊全程也仅仅只说了一句话,接下来约翰逊只是亲手捧着一个放着数十张卷轴的箱子,默默的在国会大厅走了一圈,亲手一个个的将箱子里的卷轴交到所有人的手上。
每一个接到卷轴的人都在第一时间向约翰逊行了骑士礼之后立即离开会场,一圈下来十几分钟之后整个会场只剩下了约翰逊还有三个青年没有接到卷轴,而这个时候约翰逊的箱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卷轴。
那三个青年看到这一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原本的狂热和忠诚迅速被冷漠所替代,很显然他们的身份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
三人没有说多余的话,迅速果断的同时出手扑向近在眼前的约翰逊,在约翰逊冷漠的表情当中,被那两个浑身盔甲的士兵斩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