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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师,你能不能管一管陆荒之啊。”
    “……他怎么了?”
    “他上课从来不听讲,作业也一次都没写过。”英语老师担忧道,“他本来就是转校生,我担心他继续这么下去,会跟不上我们学校的教学进度。”
    赵野息表情复杂,“啊这……”
    “我自己也和他说过。他说了句‘好’,可第二天还是不听课,不做作业。”英语老师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野息不忍心打击年轻老师的积极性,道:“那就给我办,我替你说他。”
    英语老师露出笑容:“谢谢赵老师。”
    赵野息也对她报以微笑:“应该的。”
    放学后,陆荒之敲响了赵野息办公室的门。
    “请进。”
    赵野息看到是陆荒之,道:“是你啊。”
    “嗯?”陆荒之挑了挑眉,“老师是在等别人吗?”
    “……你用不着这么拼,这里又没有别人。”
    一开始陆荒之叫他“老师”,他还觉得自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趾高气扬地告诫陆荒之要尊师重道。后来陆荒之叫得多了,他就品出来了某种奇怪的东西。
    他说不清是哪里奇怪,反正和陆荒之叫梁清桓“老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以防万一,暴露身份就不好了。”陆荒之双手撑在赵野息的办公桌上,俯下身看他,“学长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的?”
    “程兴怀的信息素有没有让你觉得不舒服。”
    “人家叫程怀兴。”赵野息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没事,小屁孩的信息素能叫信息素?”
    陆荒之看着赵野息的手,说:“学校里的alpha还挺多,如果每一个alpha都像程兴怀一样……”
    赵野息再次纠正:“是程怀兴。”
    “我们的赵老师还怎么保持威严?”
    赵野息闻到了陆荒之身上淡淡的西柚味,灵光一闪,说:“那,你再咬我一口?”
    陆荒之一怔,“你的易感期要来了?”
    “还没,但只要你标记了我,别的alpha的信息素就对我没用了。”赵野息后知后觉道,“艹,我之前怎么没想到。那等我们回去……”
    陆荒之眼眸暗了暗,笑道:“还等什么啊老师,在这里不行吗?”
    “这里?”赵野息犹豫道,“不太好吧。”
    虽然这是他的个人办公室,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就是学校的菜市场,随时会有人来报告这报告那。
    “没关系,咬一口而已,我们速战速决。”
    赵野息想起他还约了程怀兴,万一那傻逼又故意放出信息素……
    “行,”赵野息脱下外套,“你来吧。”
    办公室里没有沙发,赵野息也不想和第一次一样被陆荒之抱着标记。赵野息背对着陆荒之站好,手撑着门,“你别咬那么重啊。”
    陆荒之低笑道:“别怕,我会照你教的做,不会再弄疼你。”
    赵野息感觉到陆荒之的气息逐渐逼近,西柚的味道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
    这也太怂了,又不是第一次,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赵野息决定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他咽了咽喉咙,道:“陆荒之,你是不是都不写作业的?”
    陆荒之的唇覆上他的皮肤,没有直接咬下去,而是轻轻舌忝舐着。
    “嗯……老师想我写吗?”
    “你好歹装一装啊,”赵野息头脑发热地说,“你的英语老师都来找我投诉了。”
    他听到陆荒之笑了声,“这个时候就不要提别人了。”
    陆荒之的动作很慢很温柔,赵野息却有些受不了。他的身体已经在发软,陆荒之再不快点他估计连站都要站不稳。
    赵野息不由地催促道:“你、你快点……”
    突然,程怀兴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从离他们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传来:“我来了,开门。”
    赵野息瞳孔微微放大,正要转身推开陆荒之,陆荒之却将他压在门上,朝他的腺体咬了下去。
    第27章 狗Alpha。
    在陆荒之的牙尖触碰到他腺体的一瞬间,赵野息失去了所有的反击之力。
    al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身体,他眼前出现了短暂的重影,耳边的敲门声依旧清晰,并且越来越急促。
    他隐约听到程怀兴骂骂咧咧的声音,想起了自己和陆荒之在学校里的人设。程怀兴大概怎么都想不到,他的教导主任正被他的同班同学压在门后咬脖子吧。
    这个念头让赵野息莫名地觉得刺激,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陆荒之知道赵野息撑不到最后,一早就扶住了他的腰。标记一完成,赵野息的身体就彻底软了下去,被陆荒之捞进了怀里。
    门外的程怀兴等得不耐烦,一脚踹上了门。“妈的叫我来自己不在,什么辣鸡废物。”
    程怀兴转身想走,办公室里终于有动静了。
    “站住。”
    是辣鸡教导主任的声音,但和平时不太一样,又低又软的,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这哪是成年男人会发出的声音,果然是娃娃脸,娘娘腔。
    “你的任务是打扫行政楼所有的走廊, ”赵野息有气无力地说,“没打扫完不许回家。”
    程怀兴对着紧闭的门竖了个中指。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赵野息松了口气。而让他提心吊胆的罪魁祸首却像是无事发生,边帮他擦拭腺体边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