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73页

      若舒回道:“若我改不了呢?”
    秦道川说道:“你与她不同,我俩有子嗣,不能说断就断,若你再瞒着我胡作非为,眼中全无我这个丈夫,我就只能将你困在府里,任何事没有我的许可你都不能再经手。”
    若舒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秦道川一脸严肃,眼神冷淡。
    若舒眼神一闪,说道:“看我多有先见之明,昨就让媳妇学着管家了,到时候你一声令下,什么也不影响不是。”
    秦道川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你这个女人,不用那种方法都治不住你的嘴。”
    若舒却回道:“那是你自以为有用。”
    秦道川问道:“那你说,要如何才有用?”
    若舒想了想说道:“我困了,以后再说。”
    说完拉了秦道川一个胳膊当枕头,又拉了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闭上了眼睛,说道:“你手真暖和。”
    秦道川摸着她冰冷的肚子,皱着眉说道:“怎么这么凉?”
    若舒嗯了一声,往他怀里挤了挤,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秦道川问道:“以前也没见你这样,是不是因为兰芷不在?”
    若舒嘟哝着回了一句,“这次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所谓百病从寒起,秦道川一下就想起了那次沐浴的事,心想多半是那时受了凉。
    内疚一起,睡意全无,小心翼翼地替她轻揉着,直到若舒呼吸深沉进入梦乡。
    第二日早上,秦道川去萱微堂请安时,就替若舒告了病假,老夫人还想说什么,秦道川已经接着说道:“祖母,还是与左院远些吧,毕竟有那事悬在头上,多为忠湛想想。”
    忠湛是老夫人的死穴,两相比较,若舒的不恭敬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于是点了点头,却提起了忠澜,秦道川解释道:“男儿志在四方,趁年轻多出去走走是好事。”
    老夫人却说道:“你不用替他掩饰,他不过是不甘愿替长兄做马前卒罢了。”
    秦道川听了,越发明白忠澜为何会负气出走,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再者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远在昆城的忠澜却过得滋润无比。
    这两年犹如龙归大海,畅游三山五岳,虽荒废了学业却也学到了许多学院中永远不会教授的东西。
    这其中也包括了母亲带给他的惊喜,整个青州就仿佛汪洋大海一般,宝藏层出不穷。但母亲又刻意令它潜伏在水下,你永远不知道哪里又会有属于它的暗礁,可以让你轻松地站在海面上。
    父亲也是如此,大大小小的镖行,不但承接了青州的买卖,还涉足了其他,与母亲相辅相成,配合得天衣无缝,忠澜终于明白了在府里看不清楚的真相,也摸到了父亲与母亲关系的脉络。
    父亲对母亲的无限包容,并非只为了他们这些儿女,还有一部分原因在这。
    忠澜也因此对自己将来的婚姻有了初步的想法,那就是也要寻一个能与自己并肩面对风雨的同伴。
    第213章 白大小姐
    母亲将佳飨会馆交给他打理,那里也是镖行参与最多的买卖,时间一长忠澜就渐渐明白了母亲的意图,可是他却不愿这样,出走就是为了回避与忠湛争锋,他不愿将来再因此与忠湛兄弟反目,他宁愿自己去闯一片未来。
    故而他选择了父亲和母亲都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南边的昆城。
    这里与南诏国相邻,却世代友好,几乎没有战事,他来到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决定如青州一般,将这里作为大本营,慢慢发展自己的事业版图。
    他试着将这里的物产运到了东方大陆,与青州的掌柜们谈好了分利的方式,借着母亲的鼎力支持,又凭着物以稀为贵,销路不错。
    他又将青州店铺里的东西运到了昆城,同样的,因为满足了这里乡民的猎奇心理,不过半年,他就已经接连开了三家店铺。
    他每日得空就满昆城的跑,还带着秦海他们跑了几趟南诏国,真是大开眼界,这里的民风与东方大陆截然不同,不但更为彪悍,以武力为胜,还盛行走婚,女子甚至可以有多个丈夫,他有好几次差点就被别人拖进了茅屋之中。
    穿着打扮也与东方大陆迥然不同,遮挡得不那么严实,少女那如葱管般白嫩的手臂就那样露在外面,小腿也是,也许是因为好奇,见了他们都张扬地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令他与秦海他们常常面红耳赤,躲避不及。
    渐渐他们习惯了,也能寻常面对,因为大多时候他们只是好客而已,并非有别的企图。
    他还试着学了当地的语言和文字,也幸亏如此,当母亲来信求助时,他才能突发奇想,造出了那种秘文。
    此时,他正躺在店铺后院的凉棚中,喝着茶,吹着风,因为天气炎热,他只着了里衣,解了带子,露出胸膛,裤腿也是卷起至小腿之上,赤着足,踩在竹席上,好不惬意,这一切在国公府里是想像不到的,忠澜得意地想着。
    前面一阵喧哗,伴着秦海的大喊:“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
    一大帮人哗啦啦涌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位年轻姑娘,绰约多姿,一副标准的异族打扮,手里拿着一副马鞭,饶有兴趣地望着正手忙脚乱整理衣服的忠澜。
    忠澜强装镇定地穿好鞋,下了凉棚,拱手问道:“不知贵客,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