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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选吧,孩儿谁都可以。”忠漓淡然答道。
    “好。”若舒走到他面前,看都不看,从里面抽出一张,“就她吧。”
    忠漓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若舒却扭头对外面说道:“去请官媒来。”
    接下来若舒十分干脆,上门提亲,定婚期,下聘礼,紧锣密鼓地安排着。
    再也没问过忠漓的意见,包括秦道川。
    若舒随手抽中的是许芜桐二哥的嫡孙女,这位二哥因为医术并不精湛,故而未能进太医院,就连在京里开家医馆的本事都没有,最后只得依附着几位兄弟开了家药房,这位嫡孙女之所以能入了若舒的眼,正因为娴雅的举荐信中有写道,这位小姐懂些医术,想着忠漓的身子,若舒便将她留了下来。
    慧容冷眼旁观,发现若舒的聘礼给得十分阔绰,想起她对婉珍的吝啬,暗暗咬了牙,可惜若舒根本没想过要顾忌于她,也没打算让她插手,自顾自地安排着。
    本想着提前去看看那位小姐长像如何,但想着就算长得不尽如人意,也已经定了亲,便作了罢。
    成亲那日,热闹非凡,无数的琐事缠身,宾客散尽后,若舒觉得浑身酸疼,疲累不堪,顾不上与秦道川交谈,便回了右院歇息。
    第二日,刚想起身,就觉得腰疼难耐,热敷之后,仍不觉好。秦道川看见一对新人已经等候良久,便让人去催。得知实情后,新媳妇说道:“父亲,不如让我去为母亲看看吧。”
    见秦道川点头,忠漓便陪着许氏来到右院。
    许氏诊脉之后,说道:“母亲脉像为何如此虚浮?日间吃些什么?”
    忠漓正欲转头去问,脚管不住心的秦道川走了进来,直接说道:“她顾忌身形,饭都不肯多吃一口,这些日子为婚事劳累,原本又有腰伤,想是犯了旧疾。”
    许氏接过婢女递来的食谱,不禁摇了摇头,“母亲这样禁食,怕是不妥。”
    “你们回避一下,我为她正骨,应当可以缓解。”见父亲这样说,忠漓赶紧拉着许氏出了厢房。
    “没想到,父亲居然懂得正骨。”许氏忍不住说道。
    忠漓一脸崇拜地说道:“父亲不懂的极少。”
    可是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就不那么动听了,“疼死了,秦道川,你轻点。”之类的话语一直未停止过。
    忠漓轻轻扯了扯许氏,哪知对方早已经涨红了脸,毕竟刚刚新婚,昨日种种历历在目,忠漓脸也有些发烧,拉过许氏逃出了右院。
    屋内若舒依旧吐槽着:“秦道川,你故意的,想报仇是不是?”
    秦道川却一路摸着她的椎骨,丝毫不敢大意,最后摸到她最疼的那处,发现错位得十分严重,想着她最近也没有骑马,想来是坐姿的缘故,“坐没坐像,东倒西歪,现在晓得厉害了吧?”
    若舒却因为疼得很,惨叫连连,直到秦道川为她带上护腰,将她翻过来摆正,仍旧哼哼不止。“先躺个几天,不然再错了位,会势得其反。”
    “我要不是为你生了这么多的儿女,哪里会年纪轻轻就落下这样的病根!?”若舒报怨道,方才秦道川说她坐姿不正实在让她有些不服气。
    秦道川能说什么,连头都不敢摇,“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好好养着吧。”
    “我不要这样,像死人一样的躺着,活着还有什么劲?”若舒说道。
    秦道川为她换过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只需躺上几天,让松动过的骨头缓缓,就能好上一阵了。”
    “新媳妇长得倒是挺俊俏的。”若舒说道。
    秦道川早已习惯她言语间的跳跃,接道:“你选的哪里会有错。”
    “方才疼得很,忘了看忠漓的脸色,你觉得他还满意么?”若舒接着问道。
    “看上去还行。”秦道川放下为了给若舒正骨卷上去的衣袖,又穿上了方才脱去的外衫,老老实实回答着若舒的问话。
    “总算了了一桩事,可以松快好些年了。”若舒感叹道。
    秦道川说道:“虽说忠清和娴苔还早,但是盛琰却是近在眼前了。”
    “我可不打算越俎代庖。”若舒说道。
    “婉珍入宫,你怎么全然不顾?”秦道川因着她这一句话,问道。
    “我平日给的足够她涨脸面了,最不喜用金银去强撑颜面的。”若舒直言不讳道。
    “等你身子好些了,也进宫去瞧瞧她,若是寻到机会,与皇上见上一面。我总有些担忧,怕他会因娴珂而苛待婉珍。”秦道川说道。
    第480章 新封
    若舒却沉默了,“我知道慧容眼界有些浅,你因着娴珂心里不快,但婉珍终归是因为娴珂才入的宫,让她在宫中过得舒坦些,也是我们该为的。”被秦道川点明了心事,若舒说道:“若真有事,萱华也会传信回来的。”
    与此同时,婉君看着眼前突然而至的皇上,旁人和自己强加上去的镇定还是有些不堪一击。与她相比,对方却坦然自如多了,“无需多心,朕不过借这里躲躲。”
    婉君暗暗松了口气,因着自己尚未及笄,虽然行了礼,获了封,但两人仍未圆房。母亲慧容在入宫前,生怕她失态,详细地跟她讲了夫妻之礼,故而婉珍一见皇上,就不由得想起日后两人会如何如何,哪里镇定得下来。
    皇上随意地靠坐在软榻上,翻看着自己带来的书。最近不知为何,朝中暗暗有一股势力高调了起来,朝堂之上,有理有据地跟祝相的人争执着,两派人马争而不决,最后都将矛头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