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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劝说(上)

      张哲学远远的就拱手笑道:“辉少,好久不见,本来我师父还安排我做事儿呢,想着辉少你的邀请,手里的活没做完我就急着赶来了。”
    葛辉笑着走近,快到张哲学面前时,突然愣了一下,停住脚步观察了片刻,疑惑的看着他说道:“张道兄可是又进阶了?”
    张哲学笑道:“前些时日我师父突破筑基的时候,借助他老人家的福泽,小小的升了一层。”
    葛辉有些瞠目结舌,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升了一层,这哪里还有什么天理?自己也是苦修不断,这都四十多岁了,也不过是炼气四层高阶,可人家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居然就已经是炼气八层了,老天就如此不公吗?
    葛辉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态,满面笑容的拱手说道:“真是想不到啊,没想到道兄在这短短的时日内就能又进一步,真是可喜可贺啊。也更让葛某惭愧了。”
    张哲学客气道:“葛兄说得哪里话?小弟我虽然进展快,但却是根基不稳,葛兄你是厚积薄发,积累到了,自然一飞冲天,到那时就非小弟可比了。”
    葛辉走上前来,拖住张哲学的手臂笑道:“我这资质比不得道兄你,你就别安慰我了。道兄里面请。”
    张哲学带着狐四儿进到小楼中,就见到沿着门口跪着两排女子,有十二个之多。
    “恭迎张少爷大驾光临。”十几个女子齐声说道。
    葛辉笑道:“都起来吧,都到清溪阁中伺候。”
    那十二个女子行礼起身,张哲学一看,顿时有些心跳了。只见那十二个女子各有特色,或丰腴成熟,或清丽怡人,或娇俏可爱,每一个都各具风情,更让人热血喷张的是这十二个人均穿着薄薄的一层纱衣,颜色或红、或白、或绿、或黄,而且这纱衣之下确是没有穿任何东西,能够看见纤细的腰肢,胸前的两个红点,乃至双腿间那萋萋芳草。有几个娇俏可爱的,只见到白色坟起,不见芳草的踪影。
    张哲学这些年一直吃得清淡,突然间来了这么一餐大补的,自然有些承受不住。关键是他少年的身子,中年人的心理,就算是心理上忍受得住,可这身体上的反应却是控制不住了。若不是这个世界穿的都是宽袍大袖的,他现在就已经现丑了。
    “咯咯咯,少爷你要忍住啊。”狐四儿幸灾乐祸的笑道。
    张哲学脸上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笑道:“辉少,你这是杀手锏啊,我刚刚一到,你就迎头给我一棒,幸亏我道心稳固,不然就乱了心神了。”
    葛辉笑道:“我知道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道兄的法眼,只是让她们陪着解解闷罢了,呵呵,道兄请。”说着在前面引路,十二个美女在身后跟着走了进去。
    清溪阁靠着那个水塘边,一半的阁楼建在水中,面积很大,十几个人进去依然是显得十分空旷,靠水的一边没有门窗,只是挂了白色的纱帘,有风吹过,那白纱飘舞,在静怡中又有着灵动的飘逸,感觉极好。
    一进到阁内,便是一个个大大的平榻,几乎占满整个房间,平榻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软很舒服。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走上前来,帮着张哲学脱去鞋袜,除去外衣,然他只是穿着小衣在靠坐到一个软踏踏的靠枕中。
    葛辉指了六个清丽怡人、娇俏可爱的少女伺候张哲学,剩下的六个他自己要了。狐四儿就趴在张哲学旁边,伸嘴在他的小腿肚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暗自传音道:“少爷,不许动心啊。”
    张哲学无语的伸手在狐四儿的头上揉了揉。
    待张哲学和葛辉坐好,一个少女轻轻的拍了一下巴掌,随后就有人送了许多瓜果和水酒进来。
    见两个少女刚要靠到张哲学身上,狐四儿突然站起身,朝着那两个少女龇着牙一阵低吼,吓得那两个少女惊叫一声,向后退开。
    张哲学见狐四儿作怪,呵呵笑道:“四儿,别淘气啊,这些小姐姐只是想伺候你家少爷我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吧?你要是再这样,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狐四儿白了张哲学一眼,哼了一声,在他脚前趴了。
    葛辉见到狐四儿跟张哲学捣乱,便笑道:“道兄,你这异兽倒是少见啊,居然如此通人性。”
    张哲学伸着脚丫子用脚指头夹了一下狐四儿的耳朵,笑道:“我家四儿就是调皮些,但心里总是善良的,怕我受欺负而已。”转头又对那几个少女说道:“你们别怕,我家四儿就是跟你们开开玩笑,都过来坐了吧。”
    那几个少女咯咯笑着在张哲学身边坐下,有几个贴的近了一些,直接靠在了张哲学的身上。那几个少女也很喜欢张哲学这样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女孩子也不愿意靠在一个丑兮兮的鲁莽大汉身上。
    感觉到那如绵绵的身体贴着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突出的两点在手臂上摩擦,张哲学表面上淡定,心里却在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带狐四儿来了,有她在,估计自己就是有心,也成不了事。
    张哲学一边用脚丫子抚摸着狐四儿,一边跟葛辉笑道:“辉少,你弄这么大的阵仗是考验我吧?我师父可是跟我说了,让我现在不得破了童子之身,你现在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葛辉早就在怀中的少女身上上下其手,还把另一个少女的手塞到自己的裤腰里,见张哲学跟他开玩笑,便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道兄坐在花丛中却能心神不乱,倒是很让在下佩服啊。”
    张哲学笑道:“葛兄,你约我来此,想必不仅仅是一起喝花酒吧?我这人耐不住性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等事情说完了,咱们在放开了玩,你觉得呢?”
    葛辉放开怀里的少女,然后朝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张哲学也学着他一样,让那几个女孩子都去外面等候。
    等那些姐儿都出去了,葛辉坐直了腰身,轻咳了一声说道:“此次请道兄来此,一是为了翠花的事情向你道个歉,二是就葛家的一些事情想与道兄商量一下。”
    张哲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翠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至于葛家的事情,我实在想不明白葛兄有什么跟在下商量的,你的上面有葛家主,我的上面有我师父,恐怕葛家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指手画脚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茶几前,从陶罐里捏出一撮茶叶,放到茶盏里,然后提起泥炉上烧开的水壶,将烧开的水倒进茶盏中。
    葛辉也坐到茶几前,正色说道:“桑集城的事情想必道兄也听说过吧?”见张哲学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桑集城之乱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了,我葛家也有覆巢之危,我想知道道兄和你师父云山道长是否会离开桑集城。”
    张哲学抬头看了看葛辉,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说道:“葛兄请喝茶。”说完自己一口喝下杯中的热茶,然后看着葛辉说道:“我不知道葛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离开会如何?不离开又会如何?”
    葛辉没有动眼前的茶,只是看着张哲学说道:“道兄,云山长老如今是葛家唯一的筑基修士,你们的离开与否决定着我葛家的生死存亡。”
    张哲学想了一下,笑道:“那葛兄的意思呢?是想我们离开葛家?还是希望我们留在葛家?”
    “就我而言,我当然想你们师徒留在我们这里。”
    “葛兄还是直言吧,别绕来绕去了,我这个人年纪虽然小,但是很会想事情。”张哲学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葛辉呵呵一笑,说道:“也好,那我就不绕圈子了。”说着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了几步,继续说道:“前几日,城主府城守分别拜访了我们三家,来的时候带着三位筑基修士,经过这几日我们仔细的调查,发现城主府不仅仅是三位筑基,而是六位筑基,或者是更多。
    别说是六位筑基了,就是两位筑基修士,也不是我们三家所能抗衡的。直到如今,我们葛周陈三家都没有得到上面的正确答复,我想上面也在顾虑是不是要与城主府正面对抗,毕竟城主府代表着朝廷,而朝廷的势力并不比一个宗门的势力小多少。
    而我葛家如果以现在的实力与城主府相抗的话,如同以卵击石。而倾巢之下岂有完卵,所以我们想知道道兄和云山长老的态度。”
    张哲学倒了杯茶,笑道:“不知道葛兄所说的‘我们’是指谁?我想不会是葛家主或者是葛家的太上家主吧?”
    葛辉在茶几前重新坐下,看着张哲学笑道:“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奉了葛家六长老葛环之命来与道兄商议的。”
    “六长老葛环?”
    “是的,六长老与我都是葛家旁支子弟,也算是比较远的旁支了,只是身有仙根,可以修行,才被家族接到桑集城加以培养。我这话,想必道兄已经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张哲学点了点头,笑道:“我自然明白,不过是天下皇帝轮流做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葛辉哈哈大笑道:“道兄聪慧,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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