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二章 新人上门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查均傲,张哲学便将君莫道请了过来。
在这两次与魔族的大战中,君莫道都参与了,他在这两场大战中一直是冲杀在第一线。要不是张哲学早就提醒云山老道给他配备了十几个七阶的化形妖兽在他身边保护他,他早就陨落在战场之上了。以他金丹期的修为在那也的战场之上就是一个送死的炮灰而已。
等君莫道来了,张哲学便将自己的打算跟他说了。君莫道大喜,拥抱了一下张哲学之后,说道:“三弟,到底是我的好兄弟。我君家还有一些子弟逃出来了,我的也还有几个亲兄弟也逃出来了,我会把他们都叫来,你帮他们改造一下吧,哈哈,如此一来,我君家终有一日会再一次兴盛起来,甚至会远超从前。”
张哲学笑道:“大哥,你也别光顾着高兴,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找一个心性坚韧,而又良善大度的人来,我给他改造出最好的仙根,将来让他掌控整个君家。至于其他的人,我改造得稍微差一点点,让他们之间有个差距,否则搞不好的话,君家就会出现群雄并起之态,那就会不但帮不了君家,反而会害了君家了。”
君莫道点了点头,沉思了许久,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尽量把我挑出来的人都提升成最好的仙根便是,到时候我会给那些心性不怎么好的人种下鬼奴契,只要我活着,他们就别想造反,哼哼,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这点魄力我还是有的。”
张哲学说道:“大哥,你跟我一起去了仙界,那鬼奴契怕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君莫道感激的看着张哲学,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想跟你一起去仙界,君家没有重新兴盛起来,我怎么可能跟你走?那样就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我要留下来,亲自将君家再度兴盛起来,而且远超列祖列宗才行。”
张哲学叹息了一声,说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君莫道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我相信你帮我改造了仙根以后,将来我一定会飞升仙界的,到时候咱们兄弟还会在仙界聚在一起的,哈哈,对于一个仙人来说,几千年不过就是眨眼的时间而已,三弟,你相信我们能在仙界相遇吗?”
张哲学笑道:“我当然相信,你我两兄弟可不仅仅是凡间界这点兄弟缘分。不过大哥既然决定留在人间了,那就留下来好了。我在小仙界中一样要留下我的分身,大哥要是遇到了难事,一定要找我的分身才行啊,我的分身与我本人没有什么区别,连样貌都是一样的。你要是有困难不找我,那我可是会生气的。”
君莫道仰天一阵大笑,而后说道:“三弟,你放心吧,大哥我将来少不了要麻烦你的。你大哥我可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绝对不会为了面子硬撑着,咱们是亲兄弟一般,我不找你找谁啊?”
张哲学笑道:“大哥能如此想就最好了,那兄弟我就放心了。”
过了两天,查广运都带着查家的三位老祖来了,他们三个还是想转修鬼仙之道,因为他们也没有把握能够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大乘期,他们也知道改造仙根并不是提升修为,最后还是觉得转修鬼仙道来得更容易一些,而且有张哲学提供的仙尸道体,那么他们就算是没有成仙,也一样能够掌握仙人的威能,提前感受一下成为仙人的滋味,这也是一种极为值得期待的事情。
见他们来了,他便将崔腾叫了过来,然后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以后,便让崔腾带着查广运和查家的三位老祖去阴风山了。对于查家的三位老祖要拜崔腾为师的事情就不关他的事情了,至于讲了这个辈分怎么区分,他也懒得去考虑了,反正修仙界的辈分向来就是混乱不堪的,到时候大不了各交各的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哲学更加的忙了,因为查家子弟的仙根改造已经先开始了,接下来就是君家,然后是古剑派的,再接着就是元极宗内部的了,一直排到了百年之后。
给查均傲和查广运的仙根改造很顺利,接下来张哲学就没有再停下来,反正每天他都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帮人改造仙根,好在凡人的仙根改造起来容易得多,当他经过百余人以后,技术已经极为成熟了,一个时辰之内已经可以改造两个人了。,
改造开始没有四个月,艾曼就回来小仙界了,因为霍山王带着数百万的亲卫提前回到了遗弃之地,而那些大军却是要在逐仙海上再飞行几年才能全部回到遗弃之地。
既然霍山王回来了,那么艾珲与张哲学商量好的计划便被摆在了日程之上。
见到了艾曼,张哲学也没有耽误,压制了修为以后,就将风清瑶和崔腾都叫上了,直接通过哲学传送门赶到了遗弃之地,出现在艾珲的王宫之中。
艾珲现在的王宫就是当年圣都成的皇宫,查家曾经的根基之地。
再一次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此时已经是物是人非,当年的查家已经不在皇宫之中了,不过他也知道,用不了多久,这皇宫依然会回到查家的手中。
“贤侄来了?!”张哲学刚刚走出传送大殿,艾珲就已经迎了上来,先跟他招呼起来。
张哲学忙施礼道:“伯父您好,这大半夜的您还跑来干嘛,随便让人招呼一下晚辈就是了嘛,明日一早晚辈自然会去拜会您的。”他现在的样貌已经变成了魔族之人的样子,面孔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头上却长出了六只角,与艾曼头上的数量相同。
艾珲笑道:“我等修行之人哪有什么日夜之分,就算是百十年不睡,不也是一样?再说你这也算是新人上门,我这个做长辈岂能不来?不然阿曼会认为我们娘家人不重视她呢,哈哈。”
艾曼白了艾珲一眼,羞道:“父亲您乱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