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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她白日都没有时间了。
“嗯。”
秀珠听了安妃的话道。
“本来还想让宁王妃进宫聊聊。”
安妃一开始对于周絮进宫是有怀疑的,后来在朱煜放出话后没再怀疑,可是总是觉得有事,再加上朱煜的态度,不免多想,可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消息,外面宫里都没有什么变化,太后宁侧妃也没动静,皇后贵妃也一样,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周絮又去了庄上。
家里也没有消息。
“不知道宁王妃什么时候回京,宁王有事推迟回京,别到时候我那七妹妹才回来。”安妃说。
“应该不会,娘娘要是有事,可以让宁王妃进宫。”
秀珠见罢道。
“太后这两天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晴不是眼晴的,看我很是不顺眼,虽然一直都看我不顺眼,皇后贵妃也有了变化,那些女人一个个更是不好相与。”安妃摇头点头:“等下还要去给太后请安。”
不久安妃扶着秀珠的手往太后宫中去。
又是几天后。
周絮和绿依还有朱煜的人一起到了目的地,他们行动隐秘,也没有走露风声,一路没有遇到什么,就是颠得难受还有路上餐风露宿的,很有一些累和疲惫。
京里还有宫里还是一切如常。
而镇国侯府。
薜慧身体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算是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能行动,能做事了。
可惜她想查的小产的原因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对她下手的人还是没有线索。
最终,薜慧觉得所有人都有嫌疑,所有人都没有嫌疑。
不得已,她把目光看向府外,可是府外面的可能性就更多了,查到后来还是都有嫌疑,都没有嫌疑,弄得她更不敢进空间,更不敢用空间的东西,还有接触了,由于她心中担着事,又忧又愁的,情绪算不上稳定,人整个伯憔悴了许多,也苍白瘦了许多。
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倒是又多了股楚楚动人的味道,一身白衣,很惹人怜爱。
由于上面的担心,她不敢信任任何人,有些微的神经质,她身体虽经过时间恢复得能下床能动,看似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底子却一点点坏了,撑不起了,当然表面上不怎么看得出来,也就薜慧自己能感自己不如以前能累。
但她也没有往深里想,也并不当回事,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是女主有空间,不可能身体底子坏了的,就是坏了也可以补回来。
她还年轻,她还可以想怎么就怎么。
何况她刚小产过,会这样都是小产的后遗症,再等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随即,她也不多不想。
她的这些行为,夏侯远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劝也劝不住,想说什么薜慧也不听,整天说有人害她,他从无奈愧疚伤心难过劝慰到不满,再到烦躁,接着不理会,随薜慧去,很少再在薜慧身边。
夏侯宁在黯然沉默后,更少的出现在薜慧面前。
薜慧仍然是没有注意,在乎,没放在心上。
整个镇国侯府没有谁看不清楚的,有人想说什么,薜慧不听,都是薜慧的人,当然担心,可是薜慧谁也不见谁也不听,除了她想知道的想问的人,府外的人关注的少。
薜慧在查无可查之下,又想到空间,想到空间变淡的联系,还有空间里的问题,想了又想,想了再想,她想到小产前她想的,薜慧决定再次修体恢复空间的联系,别的都是次要,只要恢复了空间的联系。
还有修复了空间,那么一切就会迎刃而解了。
决定好后,薜慧也不犹豫或迟疑了。
她开始认认真真的修行起来。
照着她早就知道也修行过的练体功法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听下面的人找灵物的消息以外,都好好的在房间里不让一个人进来,单独的练着,等她练好了,再找到灵物,一切就会好好的,每次累了,疲惫了,受不住,承受不了,撑不住时,她都这样告诉自己。
薜慧的决定让她的行为更怪异起来。
本来她小产前的行为就有点怪异,小产后好些,必竟小产了,可现在又怪异起来,很多人猜薜慧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一个人整天呆在房里,不怪异是什么?
何况是薜慧。
薜慧什么也不去管,渐渐有小声的议论声。
夏侯远刚听到时,去见了薜慧,试图问清楚,可是薜慧并不见他,任他怎么说,气得他怒极而去,薜慧一心专心的修行。
夏侯宁也去过。
薜慧也不见。
薜慧也不管镇国侯老夫人,渐渐镇国侯府议论更多,再是都是薜慧的人,慢慢外面也知道了,说得不好听的多了起来,都说镇国侯夫人受了刺激,有些魔怔了,整天关在屋子里也不见外人,除了吃饭睡觉偶尔和下面的人说话。
也不出门,连镇国侯和世子也不见,镇国侯府的下人都好久没有见过镇国侯夫人,对镇国侯老夫人更是看也不看,不是疯了魔怔了是什么?哪里有福了?
这些议论让整个镇国侯府都没有脸子。
脸色更是难看。
可是薜慧真的如魔怔了一样,夏侯远过后几次上门,薜慧也都不见,连夏侯远都怀疑难道薜慧真魔怔了?
夏侯宁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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