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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玉花知道他的长相是和子虚类似的,甚至连气质都与子虚相像,这一瞬间,玉花感觉到脑子又闪过了什么奇怪的直觉。
    里面战况渐渐焦灼,玉花赶紧离开了温泉,让侍女们跟她一同撤退。
    回到城主府邸,玉花心情并没有放松,反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紧张,明明柏子虚不应该出事,她却有种不安的预感。
    “仙子,您需要喝花蜜吗?”
    “不需要,等子虚回来了,你们第一时间要告诉我。”
    玉花微微蹙额说。
    还好,到了傍晚,柏子虚回来了。
    他虽然回来了,但是身上受了不少上,刚进卧房就让玉花闻到了极其浓烈的血腥气味。
    “子虚!”
    玉花眼角一下子湿润了,起身过去扑进他怀里,柏子虚接住她,闷哼了一声,似乎被撞到了伤口。
    “子虚,我撞到你的哪里了吗?”
    玉花一下退开,慌乱地问。
    柏子虚脸白了白,看着她,灯光下眼睛的颜色似乎都变得淡了许多。
    “我没有事,”柏子虚顿了顿,抬起手抚摸上玉花的脸,手法带着些生疏,摇了摇头说,“抱歉,他还是比我更强。”
    “他比你强也是正常的,以后我们不和他打就好了。”
    玉花担心地问:“他该不会故意给子虚你下战帖吧?”
    “应该不会的,他对于城主的位置没有任何兴趣。”
    “那他是要和子虚你抢夺魔帝的位置吗?”
    柏子虚不说话,默认了玉花的猜测。
    玉花抓着柏子虚的手紧了紧,圆圆的眸子望着他说:“子虚,要不我们这一次就不要参加魔帝的选拔了吧?我觉得现在做一城之主也挺好的。”
    “好。”
    柏子虚声音温和,同意了玉花的建议。
    玉花差一点以为柏子虚会不听她的话了,拍拍胸口,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子虚不是一直都很听话的吗?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公玉寒也没有离开,第二天,玉琉璃又过来了。
    玉花知道玉琉璃过来的时候是茫然的,她手里还端着药碗,在给躺在床上的病号子虚喂药,他现在这样实在不适合出门去做事,今天就干脆休息,留在城主府养伤。
    “司命过来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司命官说是与陛下有关。”
    玉花给柏子虚盖好被子,自己出去见玉琉璃。
    玉琉璃依旧是穿着上一次那件深黑色的长袍,两只手握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茶水杯,双眼出神,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甚至玉花进来了也没有发现。
    “玉琉璃?你又来找我做什么,难道冥帝回来了吗?”
    玉花捧起一杯花茶喝了一口,微甜的茶水送入喉咙,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紧张的神经。
    “是的,冥帝回来了,”玉琉璃说,“他回来后直接找我,让我过来领你进魔王宫。”
    “咳!”玉花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他回来了?不是说还要过段时间的吗?!”
    “也就是这段时间了,具体哪一天都是说不准的,所以昨天晚上回来我也并不是很奇怪。”
    昨天晚上回来的??
    玉花睁大眼睛,问她:“冥帝是不是在外行走还有一个名字?”
    玉琉璃不知道为什么她问这个,同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啊。”
    她虽然是冷夜冥殇无心亲自指定的司命,但是和他真的不是很熟。
    “我不去!”
    玉花说完,又咬了咬唇,问她:“……我不去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
    玉琉璃摇头,冷静地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自己的能力,男人想让你过去无非是那几个原因,你拒绝了最多应该也就是亲自过来抓你。”
    玉花:“……那这样子拒绝了和没有拒绝不都没有什么区别。”
    “是的,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冥帝迟早也会和花城主对上的。”
    玉琉璃眼中带着同情:“玉花,其实……其实我觉得冥帝除了名字还有样貌以外,其他都挺优秀的,如果你想通了,换一个男人也没有什么。”
    他是长什么样了,为什么玉琉璃这样的反应?难道还有正常人能长得比公玉寒一样恐怖吗?
    当天晚上,玉花出来吃饭,就知道了那个冥帝原来真的长得和公玉寒一样恐怖。
    不知道到底从哪里进来的公玉寒直接背着手站在殿前,用那双剔透纯银的眼睛看向她,面容温和。
    “小玉——我应该可以直接这样称呼你吧。”
    玉花僵硬,手里的花无声掉在地上,往后退了半步,毛骨悚然道:“不可以。”
    公玉寒似乎轻笑了一声,但是那一声太轻,几乎让人以为自己是幻听。
    “没有关系,”他说,“我过来是为了告诉你我是谁的,你可能已经听过那个不太……的名字。”
    “所以你还是冥帝?”
    “是的,”公玉寒声音温柔却没有什么温度地说,“我是冥帝,也是你的男人。”
    玉花往后不断地退,躲在了一根柱子后面:“不要,我不要和你去殉情。”
    “为什么?你说过你只爱我,是我的女人。”
    玉花看着他的脸,简直要以为他是在装傻,提出这种疑问死缠烂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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