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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那儿不成!书里的楚五女格外奔放,而陆公子却冷漠无比,只拿她当泄欲之物。
可陆璟在这却无半分注释,难道是喜欢这种类型的?楚清玟又把那情节看了一遍。
陆璟突然道:床上光不好,来这里看。
楚清玟吓了一跳,唔了一声,便磨磨蹭蹭的,悄悄把《南墙传》换成了《久丰堪舆图鉴》,才走过去。
可是昨晚上她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他会不会不喜?楚清玟心里打鼓,她漫不经心地翻着书,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那些文字,陆璟便也忍不住跟着她指尖看字。
不一会儿,楚清玟便发觉了他的目光,她抬起头,微微笑道:爷若他想看这书,她可以让给他看的,她倒是很想回去悄悄翻《南墙传》。
陆璟把自己的书信放下,微微侧着头,轻轻吻在楚清玟的眼睑上。
到床上时,楚清玟也是情到深处,书中如何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便忍不住道:爷
陆璟一顿,抚着她的脸颊,神色柔和:叫郎君。
第二十章 门闩之用
清早,钟尚平从街上打马而过,他心里焦急,一直催着马儿,到了陆府,他猛然勒马,从马上翻下来。
守门的小厮边打着呵欠替他开了门,他急急忙忙闯到陆璟房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抓个小厮来问,说是爷在楚姨娘房内。
钟尚平本是十分紧张,听到小厮这么说,便好奇问:少爷去她房里干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无知了,拍拍自己嘴巴。
他真没想到陆璟居然也会和楚清玟这般温存。
小厮见他是真急,就说:我去叫雪儿姑娘来吧,问问她情况,或许爷早醒了只是没出来呢。
钟尚平嗯了声,他远远蹲在楚清玟房外等着。不一会儿雪儿提着裙子过来,笑着打招呼:钟侍卫,什么事这么赶?小姐房里现在还没动静呢。
钟尚平微微红了脸,雪儿站着,他着眼处只能看到她的裙摆和绣花鞋,不太自在地咳了咳,问:那什么时候
他收到线报,先前一直躲躲藏藏的人,终于被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这事确实急。
雪儿跟着在一旁蹲下来,说:总不能贸贸然进去叫醒他们吧?
两人一起蹲在陆璟门口,一时间无二话,雪儿正捧着脸看远处,钟尚平偷瞧了她一眼。
里头陆璟在听到钟尚平的声音时便醒了过来,他看楚清玟睡得沉,眼下还有些乌青,不由有些懊恼昨夜里是不是过了些。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又掖掖被子,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臂放到被子中去。
随即他轻手轻脚收拾完,出门时还把门阖上。
陆璟着宝蓝色长衫,腰上佩着一块白玉,他眉眼如画一般的俊,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今日像是在这画上又点了几笔墨,叫他平日里总端着的神色柔和下来。
钟尚平差点傻了眼这还是那位他跟着一起打仗的少将军吗?居然会有神色松动的时候?
雪儿福了福身子,退下去打水了,陆璟朝钟尚平使了个眼色,钟尚平跟在他后面,两人走回了书房,钟尚平开口:少爷,您要是多纳几房妾,是不是以后就不会绷着脸啊?
陆璟冷着脸看他。
钟尚平赶紧咬了咬舌头,心道自己怎么管不住嘴巴,才看陆璟脸色好就想啥说啥清醒点,他的好脸色根本不是摆给他看的啊!
下人端了茶上来,陆璟喝了口润润喉咙,说:说吧,什么急事?
钟尚平赶紧把早间得来的线报说出来。
陆璟此来虞城正是为了查一个人。此人真名不详,之前沾了命案被捕的玉清教人提过,这人自称曾硕。
一查下来,只发现他曾用这个名字在虞城住了两三年,后来又找不到踪迹了,而秦知府给的曾硕的讯息,却十分普通,这不正常。
他们按兵不动,总算查到了一旬前曾有人化名甄朔往驿站送过两封信,一封去京城,一封去久丰,排查完虞城人家姓甄的,却没有这号人物,事有蹊跷。
甄朔,曾硕。陆璟把线报折起来,该说他大意呢,还是他真以为无人能查到他?
钟尚平说:爷,我们的人已经布置好了。
事不宜迟。
陆璟与钟尚平出门的时候,嘱咐雪儿道:清玟起来后,就说我去出门办事去了,让她待在房里好好看书,不必找老夫人请安。
陆璟前脚刚走,楚清玟也迷迷糊糊起床了,雪儿欢欢喜喜地把原话复述给她听,道:小姐,爷就是出门,也还惦记着您呢!
楚清玟知道雪儿向来爱夸大,就把这话里的意思折个对半,不过就算如此,也够她开心了。
昨日夜里,阮秀芝便打发手下人去请坐镇久丰的圣风真人,早上起来,迟迟不见楚清玟请安,对锦娘说:我请真人请对了,你看这女人惺惺作态的样子,不是像极了林氏么?
夫人说的是。锦娘无二话,庆娘却皱了皱眉头。
中午,圣风真人被风风火火从久丰拥来,却嚷着要回去,说马车颠簸,颠坏了他灵台,还怎么的清心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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