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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熙轻哼了声:“你那堂姐能逃出来,九成是你那二伯母的慈母心呢!”
萧姝瞠目:这,这是真的么?还真有可能是真的!祖母去世后,萧家隐形分家,二伯母有了更多的自由,兴许打听到当年萧娟暴毙的内情,也或许是二伯父泄露的,毕竟他们以为那是他们的亲骨肉。可是却不知萧娟是披着萧娟皮的鬼,会害死萧家人的,就算对那具身体的生身父母,她也绝不会手软。
李佑熙感觉到她的担忧,安抚的摩挲她的后背,又在她的嫩脸上香了几口。才安慰道:“眉眉不怕!你夫君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敢动你那就是挖我的心!统统死路一条!”
萧姝:不是在演你死我活的宫斗宅斗剧么?肿么忽然切换到腻腻歪歪的爱情片了?!
还没等萧姝切换好频道,宫人来报:安乐公主驾到!
萧姝:得!又切回来了,宫斗剧继续开播。
安乐公主是带着一身的□□味儿而来,一上来就让萧姝把那个不知尊卑的奴才交出来,她非得把那个奴才杖毙不可。
萧姝轻描淡写的:“公主殿下息怒,不过是奴才们之间的几句口角,何必气坏自己的身子?等回头让管事嬷嬷各自教训一番就是了。”
安乐公主怒道:“就因你这等没规没矩,所以才教出这等没规矩的奴才!今天我就替你教训教训!免得日后触犯天颜,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萧姝制止住欲开口的李佑熙,缓缓起身昂首挺立,沉声道:“公主慎言!我的规矩大多出自宫中,我自小的教养嬷嬷林姑姑是谁,公主也该知道。公主口口声声说我没规矩,却不知从何说起?且,不说奴才们到底谁没了规矩,就说公主身份尊贵,我却也是堂堂睿王妃,哪里需要劳驾到您来替我管教奴才?听说公主一直重病,本王妃更不敢让公主辛苦代劳了。”
萧姝一席落地有声的话,把安乐气得浑身哆嗦,只会指着她说:你!你!
李佑熙却为自己的王妃恨不能鼓掌喝彩,他虽然目不能视,心里却能描摹出小丫头此时的风采。
安乐一转眼看到睿王对着自己的王妃一脸的骄傲和宠溺,甚至恨不得拍巴掌的德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边的一个老嬷嬷忙上前假装给她换茶,连连给她使了几个眼色。
安乐公主勉强压下去了些火气,冷冷的说:“睿王妃好口才,还是个护奴才的“好”主子,为自己的奴才不惜得罪自己的皇姐,恐是还没把自己当皇家人呢吧?”
萧姝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皇姐此话差矣!我都是实话实说的,事事都替皇姐的贵体着想,如果这都算得罪,那我可是冤枉死了,恨不能去父皇那里诉苦申冤,说皇姐欺负我!”
不就是掰斜耍没脸么?我也会!
这回安乐公主那口老血都冲到嗓子眼儿了,猛咳了几下才压下去。她闭目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语气平和了许多:“算了!都是奴才们欠tiao教,回头再收拾吧!”
说完紧盯着萧姝,口中一字一句的:“我今日来其实是给七弟妹带来一位故人,好让你们骨肉团聚的。”
萧姝面现惊讶:“皇姐此话怎讲?为了我和王爷的大婚,我的至亲都到在京中,没有未到或离散之人啊?”
安乐冷笑一声也不答话,举手击了下掌,就见屋门口应声进来一名女子。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戏精扎堆
安乐死盯着萧姝,只见她看到来人后,先是一愣,不敢置信中还夹杂点惊吓,等看来人跪下行大礼后,又面露哀伤之色,甚至用帕子拭了试眼角。
过了一息,萧姝才对着安乐叹道:“怪不得皇姐说给我带来一位故人,猛一看我都不敢信,还以为是魂魄归来,皇姐的这个奴婢还真跟我故去的三堂姐肖似,真不知公主怎知她像我堂姐,又是从哪里寻来的?”
安乐冷笑一声:“我哪知她像你堂姐,她原就是你堂姐!”
那个一直半垂着头的女子这时猛地抬起头,盯着萧姝,忽然膝行几步,珠泪满腮,哭喊道:“眉眉!你真的是眉眉么?我是你三堂姐秀秀啊!”
萧姝猛地站起来,连眼角都没给那个戏精上身的萧娟,而是厉颜对着安乐公主:“不知公主这是何意?我家三堂姐已经早夭六年之久,香魂尸骨俱归故里,现又是那里冒出来的三堂姐?莫非下面跪的是鬼不成?这等冒充皇亲国戚的大胆奴才合该立即法办!皇姐居然大喇喇带入宫中,把皇室尊严和安危置于何地?!”
安乐公主不怒反笑:“睿王妃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目无尊长,肆意指责不说,居然视亲人为仇敌,拒不相认还欲置之于死地。真不知是天性便如此心肠歹毒,还是萧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你如此遮掩。”
与此同时,萧娟配合着绝望,恐惧等各种表情和痛不欲生的悲泣。
萧姝:md!今儿就今儿个了!戏精扎堆,打擂飙戏,看谁能得奥斯卡。
萧姝眼圈一红,用帕子沾沾眼角,小白菜般的忧伤语调:“皇姐!我初入皇家,诸多不懂。皇姐不吝赐教,本是求之不得,却不懂皇姐怎会让个奴才如此辱我及我的娘家。世人都知我三堂姐早已亡故。今日皇姐却逼我认下一个奴才,萧家固然远不及皇室尊贵,可也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能欺辱的!真不知皇姐逼我认这个狗胆包天的奴才,到底意欲何为?且即使三堂姐的事有什么以讹传讹,这也该由萧家人自行解决。竟不知皇姐到底又因何故插手萧家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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