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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这是石榴?

      “青枝绿叶开红花,咱家园里也有他,三日两日不看见,枝上结个大疙瘩。”
    朱恪一边念他,一边摇头晃脑,韵律节拍踩点都相当完美。
    除了写出来的东西一团乱糟之处,其他没什么缺陷。
    唐均听完整首诗之后,脸上挂满了问号。
    这屁玛又是啥?
    刚刚的鹭鸶自己没听出来,这回写的又是什么奇怪物种?
    除了能够断定是植物之外,唐均其他的是一无所知。
    看着朱恪念完诗之后,满脸期待的神情唐均真的不想打击他。
    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老三你这诗写的是啥?”
    朱恪抓了抓头皮,然后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老师,咱写的是石榴啊,学生院子里就种了一棵石榴树,我这也算借着抒情!”
    唐均:“?”
    卧槽,这尼玛写的居然是石榴。
    生逼牛逼,看来自己还是才疏学浅,居然连这个都没听出来,没想到大疙瘩就是石榴。
    还有这是哪门子借景抒情,景是有了情在何处?
    这要是不加个标题,或者没人告诉自己,天晓得是写的什么玩意儿。
    唐均沉默了老半天之后,才在朱恪期待的眼神中说道:“既然你写的是石榴树,那为师也就就这这个立意,写一首给你看看。
    朱恪当即有些激动兴奋的拍了拍巴掌,然后万分期待的说道:“太好了,恭请老师墨宝!”
    还不等唐均跑回板台去拿笔墨纸,这边两个小跟班当中的个,就直接掏出来了配套的文具。
    实在是这位吴王殿下,会经常性的有感而发,看到点什么或者去了什么地方,都会突然抽抽一样的诗性大发。
    他们这些跟班身上就必须常备笔墨纸,以方便吴王殿下随时都能够把自己的灵感记录下来,免得有什么极品的人间好诗就此流失。
    唐均从两个小跟班手里接过了笔墨纸之后,直接在边上的空桌上铺开。
    然后大笔一挥,挥毫泼墨了起来,很快一首通体用行书写成的唐诗,就浮现在了纸上。
    “移来西域种多奇,槛外绯花掩映时。
    不为深秋能结果,肯于夏半烂生姿。
    翻嫌桃朱开何早,独秉灵根放故迟。
    朵朵如霞明照眼,晚凉相对更根宜。”
    朱恪丛唐均动手写第一句开始,就一直站在旁边观摩着。
    等到这首诗的头一句写出来,这位吴王殿下整个人就已经斯巴达了。
    卧槽,这首诗写的也大好了吧,光看第一句,就已经是算作比较上乘的写景诗。
    牛逼,老师就是牛逼,比自己的境界高了好几个档次。
    而等到唐均写完之后,边上两个小跟班已经彻底傻了眼。
    原来这位大子的老师,写诗真的很牛逼,他们还被开始那时候,泰山上头细下头粗的瞎鸡儿扯给迷惑了。
    搞了半天,这位老师原来水平高的一逼,属实是他们没想到的。
    等到整首诗写完之后,朱恪已经迫不及待的整个人凑上前去,然后反复诵读了起来。
    进道理,这首诗算是水平比较高的,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意境,也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情感。
    但单论写景,描写石榴树而言,这首诗是上乘佳作,这是完全无可置疑的。
    唐均是特意挑选的这首诗,毕竟自己现在讨论的就是描绘石榴树这个景物,不需要加什么其他的情感和意境。
    写诗有时候也是要对着主题的,总不可能不论写到啥,都上来就是一通为国为民。
    就算再好的诗,要是感情不对,写着不应景,那也不受人欢迎。
    所以唐均现在运用这首连,简直是恰到好处。
    别看朱恪虽然自己写的不咋样,对自己那几首歪诗有着盲且自信,但碰到真正的好诗。他也有着相当强的鉴赏水平。
    等到反复朗读了几遍之后,朱恪忍不住接连猛拍自己的大腿。
    “好,老师写的实在大好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名家之作!”
    “了不起,大哥说老师您学究无人,果然是没有说错。”
    “看来老师您不是写实派诗人,而是真正的景物派诗人吹。”
    唐均立马有些得意的背负双手,然后悠然的问道:“怎么样,为师这首和你写的那首相比,知道差距在哪了吧?”
    然而朱恪只是微微点头,依旧非常自信地说道:“老师写的肯定比学生好,但学生那首诗也不算太差。”
    唐均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转过头来,歪着脑袋看着朱恪。
    这孩子昨整的,咋就这么对自己有信心呢?
    咱都已经写了一首这么好的诗拿出来对比,难道老朱家这三小子就没看出来其中的差距?
    这小子就没有意识到,他写的那首歪诗,完全就不能够称作正常的唐诗吗?
    只是撇了一眼朱恪那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唐均都有些不忍心用现实来打击他。
    咱们王掌柜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双手在脸上使劲的搓了搓,缓解了一下僵硬的脸庞。
    “老二啊,咱先不说这个,你刚刚不是说你一共做了好几首诗吗,现在给为师念念其他的。”
    朱恪赶忙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唐均写的这张纸放在桌上。
    接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又摆出来一个非常到位的姿势,但头望天酝酿了十几秒钟之后,朱恪才缓缓的念起他的诗。
    “道观一口钟,
    本质原是铜。
    覆转像只碗,
    敲来响嗡嗡。”
    唐均:“……”
    啊,这回他听出来了写的是道观中的铜钟。
    不容易,这尼玛真的大不容易了,从进门开始前后三首诗,也就只有这首他听出来写的是啥。
    只不过听出来归听出来,这写的地大打油了吧,和顺口溜有啥区别?
    裂开了,唐均表示自己真的要裂开了。
    这老朱家的几个孩子,先前见的两个都比较正常,昨就这居然是个怪胎呢?
    老朱这个当老子的,也大不尽职尽责了,就不知道给自己的崽儿请个教书先生,好歹也要有点基础的写书常识啊。
    现在搁这除了押韵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相似之处。
    唐均人都要傻了。
    这回他终于是忍不住了拍了拍朱恪的肩膀。
    “老三,为师说话比较直 也就有啥说啥了。”
    “你这写的都是些啥呀,通俗易懂倒是没错,可这完全不叫诗啊!”
    “你这念出来为师听的都有些云里露里,搞得为师都不好意思说教你写诗了。”
    “要不然你日后拿着这样的水平,去参加你那个什么什么诗会,人家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老师就专教些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