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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原来阎肇只怀疑周雪琴,从来没有怀疑陈美兰。
    而就在昨天晚上,那种跟上辈子一样的环境,又在她刚刚跟阎肇折腾完,特别疲惫的情况下,因为隔壁吵的太厉害,眯眯糊糊,喊了一声吕靖宇,阎肇把这些事情给串起来了。
    虽然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阎肇敢肯定一点。
    陈美兰跟吕靖宇,也曾有过比较亲密的关系,当然,还是在吕靖宇住得起五星级酒店的情况下,再往远里推断,答案不是跃然欲出,周雪琴之所以当初那么急着嫁给吕靖宇,就是因为吕靖宇将来能带她住得起五星级酒店。
    所以,虽说阎肇不能理解重生。
    但他因为陈美兰喊了一声吕靖宇,解了多年的困惑。
    周雪琴之所以急着要嫁吕靖宇,而且不介意自己跑上门,并且,撇下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家的孩子当后妈,这种种反常行为,是因为她断定,吕靖宇在将来,能带她住得起五星级大酒店。
    她是逐着金钱,享受,以及名利去的。
    去了之后,带着吕靖宇天南海北做生意,赚大钱,在广州盖楼,在首都买地皮,一路势如破竹,飞黄腾达。
    但她要跟阎肇是夫妻,这些,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呢,继续说呗。”陈美兰边听边笑,又说。
    阎肇顶多也只能猜到这么多,默了会儿,撇开了眼睛:“剩下的我就猜不到了,等你自己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我不着急。”
    夫妻已经五六年了,阎肇原来以为陈美兰深爱着自己,后来渐渐发现,她似乎并不爱自己,也不怎么爱她自己,除了孩子,也不爱任何男人。
    情爱这种东西,似乎并不在她所拥有的感情之中。
    家务上,他可以废了陈美兰的两只手。
    至于享受方面,除了给予他能给予的一切,剩下的,阎肇无能为力。
    水磨石穿嘛,他这人坦坦荡荡,有的是耐心和功夫,一辈子呢,到底怎么回事儿,反正他对她很好,早晚有一天,她肯定会告诉他的。
    所以,阎肇特别坦然。
    再说陈美兰,要说告诉阎肇重生的事,她完全可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只是在想,自己该隐瞒那些事,又该把那些事坦诚以待。
    因为像小旺入少管所,小狼会因为病而在病榻上一辈子,圆圆会爆肥又爆瘦,经商受了很多苦,又被阎西山拖累在病榻前将近两年,陈美兰不想说,她不想说这些悲惨的往事。
    要绕开这些事,吕靖宇和阎西山,她都可以说。
    而且她要坦白的,仔细的说。
    至少要让阎肇知道,她比他上辈子遇到的两个男人都好,都优秀。
    优秀一百,一千倍。
    不过既然阎肇不着急,那就等她想好了,等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再慢慢说呗,是不着急。
    “行,那咱们晚上说。”陈美兰于是说。
    阎肇立刻说:“开个宾馆,国际酒店的话,我得……再等几天吧,我还有笔钱,马上下来。”什么人嘛,动不动想住国际酒店,这人咋这么膨胀了?
    “疯了吧你,还国际酒店?一晚上八百块呢,住八一宾馆吧,爸那儿有招待票,省钱,今晚就行。”陈美兰笑着说。
    阎肇看了会儿妻子,也是低头一笑。
    很奇怪,这个总是温温柔柔的女人,眸光柔柔的,一只西红柿在她手里都会显得特别可爱,本来阎肇不爱吃柿子,但给她剥了皮,他就会有种吃欲。
    很可笑吧,阎肇已经三十四的人了,可他会有一种荒唐的想法,想吃了陈美兰手里的西红柿,继而吞吻她的手指,胳膊,耳垂。
    这种想法,荒唐的简直像个流氓。
    不过说起流氓,阎肇又想起一件事来,他说:“对了,最近吕靖宇有笔高利贷到期了,他应该还不上,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鱼龙混杂,有些人放贷款,就有些人赖贷款,我听人说周雪琴跟他正在办理离婚,而他俩离婚,并不是真离,应该是为了转移他们的固定资产,位于广州的两幢楼,吕靖宇怕高利贷的人要收走他的楼。”
    “然后呢?”陈美兰问。
    阎肇沉吟了一会儿,才又说:“我曾经带过的一个小兵,在高利贷公司跑催收,而现在,驾车撞人,只要不是酒驾,毒驾,以及不被认定是蓄意撞人,就只赔钱,不入刑。”
    社会变的越来越复杂,再也没了曾经的非黑即白。
    尤其是高利贷行当,债主想赚高额利息,欠债的人想昧了本金一走了之,吕靖宇脑子很滑,而且对周雪琴很信任,估计他欠了高利贷,但是没钱还,自认为自己够聪明,想以离婚的名义,把自己搞成孤假寡人,继而,赖掉别人的钱。
    但是债主给他准备的,就是车祸丧葬一条龙。
    而这种事,外人看在眼里,没有办法的。
    没有人能帮得了一个被金钱熏昏了头,迷住了眼睛的人。
    且看这回,吕靖宇和周雪琴能不能从高利贷那儿全身而退吧。
    路是自己走的,两个加起来快八十岁的人,难道还要别人教他们怎么做人?
    天热,Jim和小旺当然出去鬼混,买冰棍儿了,大概不知道父母回家了,小旺进门就在嚎,而且还是假女声:“想捧着你的心,捧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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