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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方知然摇摇头,喝了一大口牛奶。
    姜奕然理解的说:“如果不想说就算了。”
    “不是不想说,是……”方知然放下喝完的空杯子说,“不知道怎么说。”
    “和乐铭有关?”姜奕然猜测。
    方知然摇头,他看着姜奕然问:“田家的老爷子你认识吗?”
    姜奕然不知道方知然为何会突然这么问,不过还是点头说:“认识……怎么?”
    “他大概是我爷爷……”方知然说。
    姜奕然闻言,直接就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他难以置信的等着方知然,“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呵呵……”方知然对于姜奕然的反应似乎并不是很吃惊。
    姜奕然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方知然问:“你就是
    那个传说中的田家小孙子?”
    尽管这话方知然听着很别扭,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我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
    “那你打算怎么办?”姜奕然对田家的情况也是十分了解的,所以他不无担忧的看着方知然。如果说田家要方知然认祖归宗,那么他是绝对拦不住的,姜氏和田家根本没有可比性。
    方知然摇头,然后看着姜奕然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你爷爷什么态度?”姜奕然问。
    方知然说:“他希望我能够回去,但是……”
    “怎么样?”姜奕然知道田老爷子的脾气,不过他对于田家的那些往事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是很了解,他很想知道,方知然如果忤逆了田老爷子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想放弃现在的事业。”方知然的语气里含着一丝犹豫,“只是看着老人家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太好受。”
    “……”姜奕然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不知道。”
    “嗯……”姜奕然拍了一下方知然的肩膀说,“如果需要休假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不要影响工作。”
    “放心。”方知然知道姜奕然对他已经是特别照顾了,况且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当聚光灯打在身上的一刹那,方知然便会忘了所有,专心致志。
    姜奕然便拿着空杯子走开了,没有再去打扰方知然。
    方知然一直没有再去见田老爷子,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够心狠,面对田老爷子苦苦哀求的时候,方知然没有自信能够抵挡得住,所以他觉得还是暂时不要见面的好。但是过了一天,他忽然接到了顾乐铭的电话,说田老爷子在医院,让他过去。
    方知然当即便和姜奕然请了一个假,由司机送去医院,田老爷子住在军区的医院里,由于顾乐铭在门口等着,所以方知然一下车便畅通无阻的进了里头。
    顾乐铭看着方知然说:“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病情又加重了……”
    方知然闻言后,刚才还焦急的脚步忽然就慢了下来,他看着顾乐铭,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顾乐铭却仿佛能够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一般,也跟着停下脚步,紧紧的抱住方知然说:“没关系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可是我并不想放弃T台……”方知然说,“但尽管他从前做了错事,也没有养育过我,可血浓于水,他毕竟是我的亲爷爷。”
    顾乐铭在方知然耳边柔声说:“我明白的,所以你无论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不会觉得……”方知然小声的问,“我很自私吗?”顾乐铭摇头,“没有。走吧……”
    方知然那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座大楼,好半响才任由顾乐铭拉着上楼,在病房门前站了好一会,刚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却见那个叫田老爷子身边的警卫员正拿着一个水壶出来准备去打水,看见方知然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给方知然好脸色,直接无视的走掉了。
    顾乐铭有些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方知然说:“小然你先进去吧,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口等你。”
    “嗯。”方知然郑重的点点头。
    顾乐铭像对小朋友似的拍了拍方知然的脑袋,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去吧。”
    方知然推开门进去之后,顾乐铭便朝着田老爷子警务员的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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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务员正在那边打水,顾乐铭便走过去一边等着,警务员打好水,一抬头便看见了顾乐铭,他不敢像对待方知然那样对待顾乐铭,笑着点了一个头,正准备走,却被顾乐铭拦住了额,顾乐铭看着他问:“你对小然好像意见挺大?”
    警务员咬着下唇不说话,顾乐铭露出一个很官方的笑容,“我知道田爷爷是你的恩人,不过如果田爷爷知道你这么对待小然,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嗯?”
    “抱歉,是我逾矩了。”警卫员有些不情愿的点头说。
    顾乐铭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毕竟当年如果没有田老爷子也就没有这个警卫员,就没有现在的他,除了他自己的前途,还有家里的那些事情基本上都是田老爷子给处理的,并且提拔他当了警务员。
    只不过他想报恩,顾乐铭管不了,也没有那个闲工夫管,只不过如果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方知然,那么就不一样了。
    与此同时,正在病房里的方知然,进到屋子里面,看着雪白的床单和被褥,再看着躺在床上那个白发苍苍,紧闭着双眼,浑身插满管子的老人,他忽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心揪起来,再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忙,尽管他和这个爷爷才接触不久,却无法对躺在床上的人做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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