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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说我说谁呢?(第一更)

      沈毅更尴尬了。
    李纯一这时候也在屋中,她满脸冷峻的站起身来,径直来到了赵二身前。
    沈毅有些担心,“呃……纯一,这个你们都想错了,我只是陪赵二姑娘去进香,别动手,都是女人打起来会让人笑话的。”
    “闭嘴!”李纯一冷声道,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赵二。
    赵二毫无畏惧的回视李纯一,双方的视线就在空中交汇,要是视线有形质的话,肯定在滋滋的冒火花。
    沈毅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盘算着一会要是打起来,自己应该帮哪边。
    “哼!”李纯一收敛回目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余鱼这时候也站起来,看了看沈毅,冷哼一声也走了。
    只有醉儿有些怯弱的看看周围,然后低着头回后院了。
    屋中就剩下了沈毅和赵二两人。
    赵二跟个闷头葫芦一样,低头不语。
    沈毅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赵二坐着马,沈毅则在马下步行。
    这一幕平常的就好像丈夫在送妻子回娘家。
    直到回到了赵二住的府邸,沈毅才淡淡的说道:“二小姐,其实她们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赵二低声道,然后抬起头来勉强笑道:“公子,今天你能陪我去进香,我已经很开心了。我别无奢求,真的!”
    沈毅听了能说什么,只有苦笑。
    等赵二快要进府的时候,猛然又跑了回来,狠狠抱了一下沈毅,然后掩面而去。
    沈毅呆愣了半晌,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轻声道:“出来吧。”
    施如安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他脸上居然没有太多的凄苦之色,反倒有些解脱之意。
    “一路跟着,你不累吗?”沈毅微笑道。
    施如安痴痴望着面前的府门,这一扇木门却如同天堑一样,彻底将他和赵二隔绝开来。
    “你难道不害怕我揍你?”施如安没有回答沈毅的话,只是反问道。
    沈毅摇摇头,“其实我怕的很,可是我知道你不会。”
    “我为什么不会?”
    “因为你明白,这件事不怪我们任何人。”
    沈毅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了施如安的胸膛,让他脸上苦苦维持的平静化为了乌有。
    施如安慢慢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夺眶而出。
    “从小到大,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喜欢女孩子啊。可是为什么,却要让我这么痛苦?”
    沈毅也蹲下身,两个人就这么蹲在了大街上,全然不顾来往行人的诧异目光。
    沈毅等施如安哭的差不多了,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其实,就是没有我,你也知道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你就可以靠近他?”施如安咬牙切齿的吼道。
    沈毅叹了口气,他今天叹的气要比平时多十倍。
    “可能是我太过懦弱吧,总也下不了决心去拒绝,而且这件事,其实还有别的隐情吧。”
    施如安低着头不吭声了,沈毅却看着赵府的府门,陷入了沉思。
    他不相信今天赵二的疯狂举动,赵成英会不知道,可他为什么不阻拦呢?
    要知道他和沈毅已经是水火不同路了,绝无半点情分可讲。
    除非……
    沈毅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可能让沈毅的心微微缩紧了。
    田丰山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那位神秘的节主也坐在一旁。
    下面作陪的就是两位熟人,一个黄面男一个痦子男。
    “这么说来,你就任凭陈一飞将沈毅救走了?”节主淡淡的说道。
    “曹大年,你不要在那幸灾乐祸,有本事你自己去找陈一飞的晦气。”田丰山怒声道。
    这位被称作曹大年的节主呵呵一笑,没有搭理田丰山。
    “有些人真是可笑,死里逃生回到了扬州,不说老老实实待着,却依然痴心妄想,真是不自量力。”
    “你说谁呢?”
    “你说我说谁呢?”
    两人的对峙让空气中都充满了火药味。
    底下坐着的两人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吭声。
    神仙打架,凡人最好躲远一点。
    田丰山先怂了,毕竟这次的极北之行,将他所有的实力都消耗完了,现在他只能在扬州待着,倚靠着扬州这边盟会的实力苟延残喘。
    可田丰山还是不甘心,所以当知道沈毅是最有可能的遇仙之人后,他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田丰山做的不地道。
    “我告诉你,以后要是想在扬州城待着,就老老实实的,否则……哼!”曹大年冷笑着说完,起身而去。
    田丰山脸上的怒色难去,看了看底下的两人,不禁说道:“王村,雷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扬州?京里情况如何?”
    王村就是那个黄面男,听到田丰山的话后,赶紧恭声道:“京里情况正常,我们来扬州就是全程监督着沈毅的。”
    “是的,田节主这是怎么了?”雷志问了一句。
    田丰山此刻算是什么节主,他的手下死伤殆尽,已经没人手可以用了。
    田丰山叹了口气,“我跟着一个人去了一趟极北之地,准备寻仙,可是没想到遇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最后人们全死了,只有我活着回来了。”
    “不可思议?”王村和雷志两人互相瞅了一眼。
    “是啊,那是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噩梦了。”田丰山说罢便闭嘴不谈,他想起了一件事,要抓紧去办。
    老班头虽然死了,可他唯一的女儿可还在扬州,而且临走的时候田丰山吩咐手下人一直在盯着这个女子。
    现在是该让她也出出血的时候了,毕竟自己算是被老班头给坑了。
    想到这里,田丰山简直怒火中烧。
    他说人全死了,其实有疑议,因为老班头是神秘失踪的,到最后都没发现他的尸首。
    所以田丰山总感觉自己是被老班头耍了。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此刻在丹桂坊外,有个茶摊。
    这个茶摊已经在这里摆放了几个月,因为价钱公道,生意很不错。
    今天茶老板忙活完了一波客人,正闲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丹桂坊的门口。
    有相熟的客商不禁笑道:“怎么,茶老板也想去那丹桂坊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