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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的祖国,正是急需这些财物的时候,即便是某些人中饱私囊,只要不流向国外,也算是在百姓手中循环,而且数量这样大,哪怕真正用到民生身上十之五六,也足够做下许多许多的事情了。
当钱财到达某一个数量时,就已经不能再引起人的心动了。
苗然有一个世界,里面多少金山银脉尚且不去计算,就只前任主人留给她的一整个国家的财富足够她霍霍三辈子,何况还有苗家两位老人给她的巨资嫁妆,苗家的资产,她都打算留着给长子长孙的大伯一家留着,那么这份属于国家的宝藏,就让它归于国家吧。
她当然不会傻兮兮的就把九个小圆球都拿出来,顺便交代了九龙壁的存在,那不是自曝了吗?
世界上没有完全的秘密,一件事发生,就必定会留下痕迹,所以对于何建国的若有所觉,苗然心知肚明,她赋予他信任,但是又不全然交付,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他通过蛛丝马迹察觉,简直太正常了,但是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刻,她不会全然把自己的秘密袒露。
何建国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熟食,有苗然最爱的卤鸡翅和鸡爪,还有猫儿们喜欢的干炸小河虾,可惜回来之后他一只猫都没见着,一大份干炸小河虾,叫苗然留下一点,剩下的全给三舅爷跟路红他们送去了。
它们知道我们要出门,估计这几天都不回来了。苗然的话叫何建国了然一笑,知道她是不放心留下几只猫在家,也不多问,抱着人按倒在炕上,准备先来一发有情人做的有情事。
天知道,本来如狼似虎的新婚头三天,他一点都没吃饱。
一来家里有人,他不敢放开手脚弄她,二来那几只猫真是好奇的要命,尤其是小猫带着弟弟妹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钻进来藏在一边,在关键时刻喵一声来打断他的好事儿。
别闹,一会儿还得收拾行李呢。苗然按住已经贴到她肚皮上的大手,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喜欢揉她的肚皮更甚于胸,虽然她现在没有多少赘肉,可肚子上也还是有着薄薄的一层脂肪,被他摸到的时候,特别的羞耻。
真奇怪,为什么揉这里,你就会紧张呢?何建国对苗然的话充耳不闻,一直手被按住,他就用另一只手去弄,顺着肚脐揉擦着往下摸,感觉到她的紧绷,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
闭嘴!苗然有点恼羞成怒,有的人敏感点不一样怎么了?她会告诉他,因为每次他摸到那,都让她觉得他似乎在隔着肚皮摸他自己吗?
何建国没再撩胡须,真把人弄恼了,遭罪的还不是他自己,但是他也没放过,不管苗然的挣扎,俯下身去,硬是在手抚之处留下一对红心,末了才爬上来,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威吓着他的小嘴。
事情没成,因为知青点的两个男知青忽然找过来。
怎么了?苗然没出去,何建国也没把人往院子里让,就站在门口跟他们说话,苗然把早上剩下的米饭加了水煮成粥,又切了一碟子酱瓜,配着何建国带回来的卤味凑合着弄好了一顿饭,见何建国沉着脸走进来,不禁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人不知足罢了,等回来再管他们的烂事。何建国摇头,不想叫妻子坏了心情,接过苗然手里的活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苗然也没多问,吃过了饭就去了秀儿家里,听说他们要回山东探亲,灵芝的婆婆想起之前苗然回去那次,便想央着她再带点稀罕物件回来,年初秀儿生了个大胖小子,对于这唯一的外孙,做姥姥的总想给点拿得出手的礼物。
两个人吃过了饭,午睡了一小会儿,到底让何建国得了逞,搂着汗津津的身子,饱足的闭上眼睛,何建国想到刚刚那两个知青的请求,面上露出一个冷笑来。
青山沟其实已经是个福窝窝,要不是怕树大招风,完完全全可以再竖立一个华西大队的典型出来,风调雨顺粮食丰收,加上山里额外的收入,让每一户村民都富得足足的,就连一无所有落户在这里的刘爱民跟路红,现在也算小有恒产。
不管怎么说,一代惹祸精的几个知青,都是对村里有过贡献的,不算何建国和苗然这几年在山里的表现,就是嫁到县里的张清芳也给予了不少方便,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上面有人任公职,村里人在镇上说话声音都大三分。
单蹦的张长庆去年转到了肉联厂,管收购家畜家禽这一块,对村里更是大开方便之门,路红跟刘爱民算是最没出息的,可却牢牢的守住了村里的一亩三分地,如果这两口子真踏踏实实的留在村里干事业,没准将来就能进了村委会,就算不当个村长,也是个会计和妇女主任。
所以说一代知青是惹祸精,也是福娃娃,每个都是能耐人,相对比之下,平平常常乃至有些讨人厌的二代三代知青就不那么招人待见了。
村里虽然没苟刻到给他们算小工分(按照百分之八十算工分),可也只是算工分了,额外的分红没他们的份儿,进山打猎分肉更是毛都没有,所以这些知青虽然过的不算坏,但是比起村里,乃至一代的几个老知青,那就差远了。
牛大叔给的理由也合适,能者多劳,咱们按工分配置,这是任谁也说不出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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