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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麓战<三>

      见那许仙夫妇轻而易举便将那明松子擒下,李万芳军中,不光是几个道人大怒,便是那刑天。相柳也是恼怒非常,便听数声暴喝,只见蚊道人持宝凌空而起,高声骂道:“好妖道,看打!”只见一件血光灿灿的宝物紧随着许仙三人而去。那蚊道人也化作一道血光,追逐了过去。麻元老祖跳将出来,指着欧阳靖大骂道:“妄你等口口声声大义凌然,原来也是一帮不知廉耻之辈,尽请来帮手,哈哈,好好好,也罢,擒我道友,岂能叫你好过,且看我手段!”忽将手中竹杖抛出,化作擎天巨柱,朝那数万大军压下,顿时间,便闻恶风习习,又有风沙俱飞。
    欧阳靖冷笑,单指一弹,却弹出一团云气,那云气被一指弹出,忽然化作一层薄雾,轻飘飘,似是轻纱一般,上下一缩,竟将那竹杖化作的擎天巨柱托了住,笑道:“怎的,这便恼羞成怒了不成,你倒是好不讲理,那万道山门徒乃是自个寻来,你却以我等拿来出气,好生没有道理!”
    雷霄道人恼怒道:“欧阳靖,你敢说那万道山弟子所来不是你等意思,嘿嘿,好算计,好算计,罢罢罢,既然做的初一,就别怪我等做不得十五!”大手一张,却引九天雷电,似如剑芒,狠狠砸下,便是那云气轻纱也被震散了不少,接连几下,便自消散不见。雷霄道人迎风而立,手持紫电流光霹雳剑,冷冷发笑,又引出百道紫雷,打了下来。
    欧阳靖哈哈大笑,却也飞身而上,脚下腾云,翻手之间便有一碧绿大葫芦落入掌中,轻轻将葫芦口扒开,一手托葫芦,葫芦口朝下,另一手轻轻一拍葫芦底,便听扑哧一声,自其中忽然篷出一大团雷火,雷火一出,砰砰炸响几声,忽然又爆裂开来,化作一条雷龙,张口便朝半口咬下,将数道雷光吸入大口之中,而后又狂啸一声,转了几转,仰天口吐雷火,迎向傲立而视的雷霄道人。
    雷霄道人大怒,手中紫电流光霹雳剑脱手而出,剑光入网,舞动的密不透风,便是那雷龙如何狂啸,也吐出近半丝雷电来。
    “道友这紫霄雷电决倒是越发娴熟了!~老道一时技痒,不若也加把火如何?”麻元老祖哈哈一笑,抬手一张,忽抛出一图卷来,那图卷一出,刹那间暗影中又是万类鸣啸,地动山摇,先前影中有形之物,俱都变成实质,一个个目射奇光,张牙舞爪,扬喙振翼,作出攫拿飞扑之势而来。大的竟头似山岳,身逾百丈。最小的也大如栲栳,长及寻尺。看去却是为数何止盈万,千奇百态,备诸狞恶,同时并呈,目难穷尽,声势委实惊人。那雷龙狂啸一声,便没了踪影,被那图卷收了。然而那图卷又是一卷,便要垂下无尽吸力,意欲将那欧阳靖也吸入其中。
    欧阳靖阴阴笑道:“怎的,还想收了贫道不成,不过要我看,你却还不够格!”张口一吐,却吐出一团乌光,那乌光一闪,一口大锅凭空倒扣而下,那图卷被铁锅之上所散发的幽光一照,顿时宛如耗子遇到猫一般,嗖的一声便落回麻元祖师手中,一眼看去,宝光暗淡了不少!
    麻元老祖大怒,狂啸一声,将手一抖,却取出一柄薄如纸张的无柄利刃,大喝叫道:“逍遥头陀,还不出手?”单手一指那刀刃,那刀刃却似乎化虚了一般,凭空消失不见。
    逍遥头陀夫妇此时却是有苦难说,自适才诸人出手,二人便寻找机会,意欲偷袭与欧阳靖,那里知晓却被玲珑子盯着,一出手便以雷法相治二人,直叫二人手忙脚乱了一会,才以法宝抵住,还好二人修炼数年,法宝也搜罗了一些,那逍遥头陀打出一件金钵,金光灿灿,防护一体。而与其夫人而言,却以五彩云光护体,张口吐出一方三足金鼎,那些五色烟云中的形相,只是一团团的透明奇亮的精光,并无实质,变化无穷,奥妙非常,一遇阻隔,威力越增。与那雷电两厢方一接触,倏地由零化整,变成一团精光,放出无量彩芒,弥漫天际,而后又有金鼎光华照射,仿佛被照入盈虚世界,说真便真,说假便假,随心生灭,瞬息万变。稍一不慎,便受吞袭,卷入其中,化为乌有。内中怪兽更是元始先天精灵所寄,不比旁门幻景邪术,着实威力无比。
    玲珑子眉头一皱,将大袖一挥,便见光华闪耀,自其中落出碧光火焰,与那玲珑子指尖之上跳动不休,四叔充满灵性一般,忽长忽消,不过眨眼功夫便照亮好大一块地方,琵琶作响,青光荧荧,彩晶莹转,形似仙光。幻化之间,以是七朵连起,围绕成圈,点点光华罩下,便是两夫妻如何用法也奈何不得这玲珑子分毫。
    刑天、相柳看的分明,又见对方阵营之中又冲杀出数十个道人朝几人围了过去,恐失了几人,大吼一声,持杖杀伤,挡者既死,出手狠辣,不过片刻,却叫那数十个道人不敢临身,远远以法宝牵制。
    相柳暴怒一声,忽然化出百丈大巫之体,口吐毒液,便是那法宝厉害,也被那毒液一沾便失了不少光华,那些个道人更是投鼠忌器,不敢再放法宝,只以法宝抵挡。
    刑天大斧一掷,化作幽光,朝那欧阳靖斩去,却要报当日言语冒犯之仇,那里晓得大斧光华还未至前,那虚空之中忽然红光一闪,自其中钻出一柄红色妖异的仙剑,只是一挑,便将那大斧头所化斧影拦下,随后却步出一红袍道人,正笑盈盈的盯着刑天,正是红尘道人。
    红尘道人轻挪之间,身后又闪过几道光华,却是云龙子、庞帆、吴霞和一中年汉子,那汉子面上始终挂着一份笑意,身着一身白衣,背背长剑,见了刑天恼怒,更是笑意大盛,也不管刑天恼怒叫骂,却转身与那红尘道人笑道:“我奉我师傅之命前来相助,今日正好遇到劲敌,不免技痒,还赎兄弟失礼,却要与这凶人较量一番!”
    红尘笑道:“听闻王兄深受万道友真传,贫道也是久仰大名,却不曾亲眼见过,今日正好一饱眼福,王兄自便就是!”身后那几个道人也是一脸笑意,点头称是。
    那白衣男子嘿然一笑,也不客气,大步一跨,毫无烟尘,便凌空而行,待临近刑天,才止住脚步,笑道:“在下龙胜胜地王若阳,久仰大巫武力,今日有心讨教,还请道友不吝赐教!”
    刑天眉头一皱,止住叫骂,心中思索,暗道:“昔日也闻听自南部兖州之极有这么个地方,其中更是生这一大能,以武入道,举手投足之间便可毁天灭地,毫无法力。眼前此人怕是自那地方出来!”佯装生怒,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狗屁龙胜圣地,爷爷从未听过,也罢,你既然想送死,那我便成全与你!”大吼一声,显出百丈巫体,持巨斧巨盾,一斧砍下。
    那王若阳亦是哈哈大笑,忽然一喝,背后长剑忽然轻鸣一声,落在手中,王若阳哈哈大笑,持剑虚踏虚空,朗朗笑道:“九天云光震青云,百步生怒斩神龙,一剑瞑灭苍生死,落尽道理谁能名!”接连七步,没一步似乎重若千斤,轰鸣巨响,第七步踏出,刑天直觉的胸口似乎被什么砸中了一般,沉焖难耐。又见数道剑光落下,似如密雨一般,密密麻麻。大吼一声,巨盾横扫,只将那剑雨尽数挡下,大斧抡起,狠狠劈下,杀气腾腾。
    王若阳大笑连连,连连叫好,手中长剑似乎活了过来,凭空虚点几下,却点出数个涟漪,逆龙七步再起,身后亦是化出数个魔影来,各自张牙舞爪,扑了上来。嘶吼不绝。
    刑天恼怒异常,以探出这武者深浅,也不再试探,连番交手几次,那王若阳便只有那么几手,顿时大吼一声,身似盘咋,似乎吃了什么大补之物,漆黑中透着点点红光,上古大巫魔神地肉身天生便有一种奇特的结构,和三界六道,任何物种,任何功法修炼的结果都是不同。自有独到之处,将全身力气用足一处,狠狠的将大斧掷,砸向王若阳。
    王若阳见那大斧来势汹汹,只将手中长剑又转了几个剑花,意欲挡下巨斧,心中冷笑,暗自揣测:“师傅还与我说,这巫族大巫厉害非凡,今日看来倒是也不过如此,且看我斩了这厮!”心意转动,便再要上前,那里忽觉全身一重,而后众人之听道一声轰鸣巨响,再难寻到那王若阳身影,只听刑天怒声道:“不知好歹,昔日听闻龙圣圣地武道厉害,不想也如此不堪一击,哼!今日且就与你个教训,回去告诉你那长辈,好生安份一些,莫要将爷爷热恼了,否则,定拆了你那什么老墨子圣地!哼!”大手一拍,却将那重伤未愈的王若阳一掌打进虚空,而后大步一跨,横空而立,双目圆睁,盯着仍旧一脸笑意的红尘道人道:“你便是那红尘?”
    红尘道人笑道:“正是在下,不知大巫有何指教?”
    刑天冷哼一声,道:“我听小辈说起过你,昔日我族儿郎曾与你等弟子同朝为政,却不想今日刀兵相见!怎的,你要与我动手?”
    红尘笑道:“非也,天下大德之人出世,我等不过责贤德之辈辅佐一二,待来日传我道统而已!”
    “哼哼!此言倒是及善,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难免一战!”相柳大步一跨,人却以落在刑天身侧。
    庞帆一听,顿时恼怒,冷笑道:“战便战,我等难道惧怕与你?”
    “好好好!就要你这句话!”相柳冷冷笑道,转而朝刑天点点头,忽然飞身而上,持杖杀来、
    庞帆冷笑,将仙剑祭出,亦是飞身而上,与那相柳交战一处。吴霞仙子与云龙子对视一眼,知晓以庞帆一人只能,定然不是相柳之敌,故大叫一声,亦是飞身而上,三人同战相柳。
    刑天冷笑连连,与那红尘道人道:“红尘,可还有话说?”
    红尘道人笑道:“自无话说!”
    刑天将手中大斧一摆,笑道:“好,便要你如此爽快,千年之前你六道便与我巫族有因果,今日正好了解了!且看你有何本事!”大吼一声,持斧盾跨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