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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色严肃得有点过头,再加上他一时没忍住加上了一点精神力压制,被叫来的人没有犹豫,立刻汇报了这个消息。
    陆衍知看着光脑上的几行字,有些无奈,给方煜承发了几条消息。
    我最亲爱的金主大人:你就这么把药剂配方给风千雪看了?
    承承:有什么不可以吗?
    陆衍知为了给方煜承科普药剂配方的重要性,给他发送了几个在光脑上搜索出来的连接。
    方煜承接收了连接,过了很久之后忽然给陆衍知回了一个消息。
    承承:!!!我是不是该向风千雪要版权费啊?这么重要的药剂配方是不是无价之宝?我居然把这么一个大宝贝送出去了吗?
    看见方煜承的耍宝,陆衍知笑了笑,心想风千雪恐怕没有机会选择他自己想要选择的方向了。
    他只能作为方煜承的班底存在。
    作者闲话:  陆衍知:我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对。
    方煜承【沉迷药剂实验无法自拔】:咦?有吗?
    风千雪:我,神经病家族出身的美人,C位出道。
    小A:所以我已经完全被遗忘了吗?没有推荐票我已经无法续航了呢【哭唧唧jpg】
    第071章 交谈,套话,相互试探
    “陆承?他想见我?”
    江千引把方煜承前不久交给他的灵植采购清单递给季谨禾,闻言答道:“是的,听起来很紧急。”
    季谨禾半倚在柔软的沙发上,尽管瘦得脱形,但是眼角散发的光芒还是让人不敢直视——江千引很少对上季谨禾的眼睛,在他这里,域主永远是优先级,他只需要遵守对方的所有指令即可。
    季谨禾慵懒地眯着眼睛:“那就让他过来吧,把我送去会客厅。”
    上一次见面在院子里,可不见得有多么的尊重人,那位陆少没有发脾气还真是好涵养。
    只可惜……
    季谨禾眼中暗光一闪。
    但是真正星盗出身的人,涵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只是一个笑话吧?
    陆承这人在季谨禾看来很奇怪,和方玉在一起的时候仿佛没有半点存在感,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忽略一样,但是他方玉做错了什么,他的气势很快就会显露出来,并且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季谨禾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但是……绝对不像是真正的星盗。
    两个人虽然说他们是蓝影的,但是季谨禾对此存有疑问,不过江千引对他们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季谨禾并不想直接给他泼冷水。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就算他们再怎么能耐,还真的能让灰域翻了天不成?
    江千引不知道季谨禾的所思所想,季谨禾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只是有些事情……
    他会在死之前完成。
    江千引把季谨禾搬到轮椅上,把他推入会客厅,通知下面的人带陆承过来。
    陆衍知听到自己信口胡诌的名字的时候差点没反应过来,但是他本来就没有表情,很快就跟上了领路人的步伐,来到了正式的会客厅。
    陆衍知像是笑了一下:“原来域主这里还有正式的会客厅。”
    季谨禾自然听出来了他的讽刺,不过并不在意,他手上把玩着江千引刚刚递给他的灵植清单,眼神示意站在身后的江千引暂时离开。
    “这……”江千引把季谨禾的安全看得很重,就算说成是被害妄想症也不为过,看到季谨禾的指示,神色有些为难。
    “怎么,”季谨禾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有些沙哑,但是却让人没办法反驳,“不想听我的话了?”
    他永远都知道该怎么戳江千引的软肋,尽管他知道这样的做法除了让自己和对方都更加难过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但是……
    等到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江千引总是会忘记他这样一个毒舌又没有分寸,态度恶劣的前老板的。
    没必要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徒增伤感,不是么?
    江千引放在轮椅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缓慢地唿出一口气,在原地站了片刻,给半靠在轮椅上的季谨禾掖了一下盖在外面的毯子:“好的。”
    江千引的态度让陆衍知有些惊讶,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过别人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对彼此都不是那么诚恳的短暂的合作伙伴而已。
    他对季谨禾点头致意,重新进行自我介绍:“季先生你好,我是陆衍知,暂时担任联邦第一军校毕业考试考生辅助特别行动队队长,很高兴认识你。”
    季谨禾的声音古井无波:“你好,陆先生如此坦诚倒真是令人意外。”
    然而从脸上可看不出来他的半分惊讶罢了。
    陆衍知没有在意这些客套话,而是若有所指地看向季谨禾手上的纸条,那是不久之前被陆衍知又添上了十几种灵植的纸条:“这张纸条……”
    “哦,这个?”季谨禾看了一眼手上的纸条,对于方玉……好吧,也许人家本名并不是这个,这位姓方的药剂师竟然觉得他们灰域能凑出来这么一份可以说是天方夜谭的灵植,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不是陆先生的爱人送来的纸条吗?怎么?你不知道?”
    陆衍知端起了在桌子上被当成是摆设一样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恕我直言,你心中没有活下去的欲望,是笃定自己没有康复的可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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