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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告诉他们这在凡间,叫做男子对女子“负责”,也算是一种责任与承担。
两人似懂非懂地听着,静观着姻缘镜中喜气热闹的景象。
“两位大仙自便,老夫还要去安排童子牵线。”月老简单言毕,就任由两人在此地观看凡间喜事,自行去处理其他事物了。
两人站在姻缘镜前,看了许久时不时的轻谈两句——
“师兄看得如此入神,心中可是羡慕他们?”青年站在他身边,避开众人的视线,亲腻的与他相谈。
“师弟……”他回视着青年,眼底神情微妙变化,最后轻声地说了一句,“你要对我负责。”
“师兄是要娶我,还是我娶你?”青年面色如常地询问,悄然压低了嗓音,以免身旁过路童子听见。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稍地推开了青年凑近的脸颊……
两人眼底皆有笑意,浅谈了片刻后,那交代完童子牵线的月老就过来了……
“两位大仙若是欣赏完毕,就请回吧。”
“劳烦月老,我还有事请教……”他道出了心中困惑,示意月老帮忙看看师弟是否真的不懂情爱。
月老也很是乐意,询问了青年几个问题,随后——“大仙年少懵懂,不可说是无心无爱,只是还为涉世罢了。”月老笑眯眯地回答,眼眉弯弯很是和蔼。
“多谢月老指点。”两人异口同声的轻应。
“二位大仙有空多来转转坐坐,也好让我这座下童子多瞻仰瞻仰二位风采。”月老还送了一些情种给他们俩……
说是这情种,拿回去,若是与心爱的天女共同栽种,三日后必能开出美丽的情花……
当然必须是两人真心相爱的,若是没有长出就说明两人并非心仪对方的。
回到仙院后,他们俩将情花种子种入地面,日日浇水灌溉,三日后院中竟长出了一株偌大参天的情花树……
此事,还成了天界奇闻,更是惊动了师傅……
“孽徒……”
……
之后他们似偶尔会去星月阁,可在星月阁的金杏树上没有找到彼此的姻缘牌。
询问星月阁的童子才知晓——
“二位大仙的天级比我师父高出许多,姻缘不受师父分配,那边有金缘牌。”小仙童指了指旁边的金玉架,“待二位大仙有心上人时可自行写上去,再挂树上即可。”
随后,两人就来到系挂缘牌的金玉架前,取下了一块金牌……
“师兄写我的名字,我来写师兄的名字。”青年站在他身旁建议,拿过桌上的玉笔给他。
他接过玉笔之后,看了青年一眼,就写上了“赤羽邪说”四个字。
待他写完之后,就将笔与金牌皆递给青年,而青年也字迹工整的在金牌后面写了“九云天”三个字……
两人拿了红色灵带,飞身上了只系挂尊仙天缘的金贵树上。
他们将那正反都写着彼此名字的姻缘牌,系挂在最顶点枝叶茂密之处……
月池边,两人肩并肩坐着,他任由青年牵着手,感觉着彼此手心传来的温度。
“今日听月老说,天上的神仙揭谛永生永世相随相伴的誓约是在玄河尽头的神殿之中。”他坐在浴池边,脚下的浴池中,浮现出是人间喜结连理的景象。
“师兄此言是何意?”青年明知故问,眼底有笑意。
“你说是何意?”他轻声反问,也故作不知之态。
“我不知晓是何意。”青年细微摇头,稍稍地轻捏了他的手,“师兄不说,我怎么知晓……”
他看了青年半响,再看了一眼月池中浮现出两位男子成亲的画面,才低声地说了一句:“师弟要对自己所做过的事负责任……”
青年揽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在怀里,轻问:“负什么责?”
“你要对我负责。”他平静的回应,坦然且直接,眼底倒映出月池喜景。
“嗯,我与师兄做过那些亲密之事了,且又心心相惜,自是要负责的。”青年这才轻声的许诺,眼下笑意加深……
他也没乱动,只是轻问:“那你作何总是说想弄哭我?”
“师兄以前总是不理睬我,而且脸上表情也不多,我也只是逗逗师兄罢了。”青年牵拉着他的手,捏在手心捏玩。
他也稍加握紧了青年的手……
“那我们明日就去立誓。”
……
玄河尽头偌大的神殿内仙气弥漫,殿中金碧辉煌有宏伟的神像矗立,四周仙烛缠绕,弥漫着阵阵幽异之香……
两人仙袍华美站在大殿前,因为是偷偷入内,彼此交谈声甚微。
现下已是深夜,外面已早已星河密布。
“这要如何起誓?”他疑惑地站在大殿前,有些迟疑地看青年,“那月老没说。”
他们神仙起誓,不能与凡人相同。
青年站在花藤缠绕的石碑前,仔细静观着碑文上的字迹:“这上面写了,这是历代天帝立后之地,要仙阶高于天尊才能在此立仙誓……”
他也走近看了看碑文。
待两人看完碑文字迹后,青年就牵拉着他跪在神像面前……
“极天在上,九幽在下,我赤羽邪说在此起誓,今与九云天结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极天在上,九幽在下,我九云天在此起誓,今与赤羽邪说结为夫妻,永生永世皆不分离,共赏六道兴旺,共创东天神威……”两人悦耳之声在殿内响起,仙烛缭绕,幽烛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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