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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孟吉制止了那名工作人员,对刘凯文他们说道:“如果你们明天能对付赵溪的话我不会阻止你们,但如果你们不能,就听谢钰的话。”
    孟吉不傻,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些嘉宾中大多数是假神棍?让这些人去对付邪祟,还不如母猪上树呢!
    刘凯文脸色涨红,“对付就对付,明天我自会让赵溪好看!”
    卢宇等人犹豫了一下也出声表示他们会对付赵溪。
    荆棘玫瑰和王蔓蔓没吭声。
    青松道长左右看了看也没吭声。
    了明大师走到谢钰面前:“谢施主,你真的要和赵溪沟通?”
    谢钰:“是啊,你也不同意?”
    了明大师点头:“邪祟,当除之。”
    茅冬河在旁边嘀咕道:“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怎么看起来比我们还凶残。”
    了明大师说道:“邪祟就是邪祟。”
    茅冬河:“……”
    行吧,这看起来居然还是个顽固派,明天有得热闹可以看了。
    嘉宾们大多数不同意和赵溪沟通,赵树仁就更不同意了,叫嚷着他请节目组来是来驱邪的,节目组必须听他的把邪祟驱除了。
    孟吉道:“我们接受了你的邀请,当然会把他驱除,但怎么驱除这就是我们的事了,你要是信不过我们,可以另请高明。”
    赵树仁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茅冬河对谢钰道:“孟导不是节目至上吗,怎么这会儿这么硬气了?”
    有工作人员听见了,过来说道:“孟导那是压他呢,你看他现在还敢吭声吗。”
    茅冬河恍然大悟:“也是,安溪村的人出不去,我们可是他们唯一的救星了。”
    赵树仁再傻也不会真的把他们往外推,但是明天恐怕他也不会乖乖配合谢钰,毕竟赵溪主要复仇对象就是赵树仁了。
    ……
    当晚,安溪村旅馆的灯亮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关上。
    因为这一天是大阴天,阴沉沉的天空压着安溪村的上空,哪怕这会儿已经天亮了,也和晚上差不多,看起来就不是个好兆头。
    谢钰睡了一觉起来,就听见方小贝在说一件八卦:“刘凯文的助手被发现晕倒在放置密码箱的房间里了,还有好几个被打开的箱子。那个刘凯文昨天还说什么不同意开交流会,背后却指使助手去偷看其他人的线索,真是不要脸。”
    谢钰道:“别管他,他在节目组待不久了。”
    方小贝道:“谢少,你怎么知道的?”
    谢钰道:“因为他就是个假神棍,注定要被淘汰。”
    方小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昨晚上的事方小贝也是从头到尾参与过的,说实话经过了昨天晚上一个晚上后,他的三观已经经过了重组,现在的他是钮钴禄·小贝了。
    “谢少,你真的有办法和那个赵溪沟通吗?”方小贝担心地问,毕竟邪祟没有人不怕的,就算谢钰看起来是有真本事的,方小贝也担心他玩脱了。
    谢钰道:“当然,你别担心,要是害怕就躲在我身后就是了。”
    方小贝:“我不害怕,我是要保护你的人!”
    他可是有职业素养的助理。
    谢钰道:“那你勇气挺可嘉的。”
    方小贝:“……”
    挺起的胸膛悄悄缩了回去,面对邪祟什么的,他的勇气遭受了考验。
    第九十章 奇奇怪怪的play
    天空阴沉沉。
    节目组一群人到了广场上,赵树仁他们也到了,一个个面色都不好看。
    孟吉问谢钰:“你打算怎么召唤赵溪。”
    谢钰道:“不用召唤了,看这怨气滚滚的,赵溪就在附近。”
    节目组众人背后发毛,赵溪就在附近看着他们?
    谢钰提议:“让赵树仁喊他一声试试。”
    赵溪最恨的人就是赵树仁,赵树仁要是敢喊赵溪,他肯定会出现。
    赵树仁不同意,他躲在了明大师背后,哆哆嗦嗦道:“我不喊。”
    他又不是傻子,把赵溪喊出来杀他吗?
    谢钰:“你不喊也行,我还省力了。”
    反正傍晚他就走了,赵树仁爱咋地咋地。
    赵树仁不明白谢钰什么意思,孟吉咳嗽一声,解释道:“我们就录制两天,傍晚就收工。”
    不收工也没办法,上头的金主爸爸说了,规定时间就拍两天,不能拖延时间,否则算违规。
    赵树仁:“……”
    “你们出不去,安溪村被封住了。”
    谢钰:“我自然有办法出去,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赵树仁脸色极难看,死死抓住了明大师的衣服:“大师,救救我。”
    了明大师阿弥陀佛了一声,“赵村长,还是尽快把邪祟喊出来吧。”
    赵树仁看事情没有转圜余地,这才不甘道:“我叫,但你要保护我。”
    了明大师道:“贫僧自会尽力。”
    赵树仁没了办法,再不情愿也只能按照要求叫了一声赵溪。
    谢钰:“大点儿声。”
    赵树仁咬牙,深吸一口气:“赵溪,你这个疯子,快出来!”
    赵树仁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
    天空中的阴云翻滚了起来,阴风唿号,吹得人心里发慌。
    不多时,阴云裹挟着一个人影出现在广场上,这个“人”脸色青白,眼珠子是浑浊的白色,衣服寒酸破烂,拖着萎缩扭曲的双腿,一步挪一步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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