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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命吧,我们虽然没再在一起,可是不也一起存在了这么多年吗?”南笙说着,忽然低头,一口咬上了南莱的唇,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被突然强吻,南莱有些错愕,可看着自己这朝思暮想的人,脑海的理智便如潮水般在顷刻间褪去,只剩下了欲(望)。
双眸中的怨念在那流水般的温情下慢慢升腾,被一抹浅粉所替代。
南莱本就比南笙要高上不少,此刻更是化被动为主动,一点点把怀中的师兄吃抹干净。
一块红布从天而降,死死的压在我的脑门上。
我听的到他们的喘息声,却不能看到画面。
那声音太过销(魂),让人面红耳赤。
最让人崩溃的是,因为竹莱身上还有链子,那水(乳)交融声中还夹杂着铁链的晃动声,简直不要太有气氛感。
南莱:“师兄...你好美...”
南笙:“师弟...唔....”
南莱:“师兄...宝贝好紧哦...”
南笙:“...嗯...啊....”
我:“......”大哥们,我们的矜持呢?请注意保护其他生物好嘛?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了太久,两人似乎被黏住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还十分变态的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上演着活春(宫),虽然我看不到,可那暧昧的话语却一声比一声动听,一阵比一阵高潮迭起。
我的内心从蠢蠢欲动,面红耳赤,再到想吐血。
最后听着那深浅不一的频率,竟然开始犯困了。
就在这时,我头上的布突然被人掀开了。
手的主人正是竹笙,身上只围了一个类似床单一样的东西,赤裸的上身,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莓,有些甚至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足见两个人有多投入。
“安姑娘....”不知是不是刚才叫的太卖力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不解的看着他,静等着他下一句话。
“你走吧。”他伸手在我的手腕之处摸了摸,又轻轻的碰了碰我的耳朵。
我只感觉自己似乎变得轻飘飘起来,身上的颜色也淡了许多,竟然慢慢飘了起来。
“南莱已经痛苦的这么多年,是时候结束了,其实刚刚在你身体里,我不止恢复了灵力,而且还发现了你的血液可以克制他的能力。”
“所以....”南笙说着,满是爱怜的看了一眼旁边软塌上睡的香甜的男人。
“所以我把他封印起来了。既然分不开,那么就一起死吧。”
男人的脸上并无悲伤,反倒是一抹解脱。说着话,身子也躺在了软塌上,那双完美的几乎没有瑕疵的手轻轻搭在一旁男人的腰上,绣密的长发缠绕在一起。
如同他们的心一般,我还想说什么。可他却笑眯眯的冲我挥了挥手。
一道紫色的光芒再次向我袭来,只是这次的目标是我的手。
我在空中,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淡,只觉得自己手上似乎多了些什么,眼前忽的陷入一片黑暗。
隐隐约约听到南笙的话语断断续续响起。
“顾姑娘...小心你的阴阳书...若是有机会,以后去一趟郑县吧...”
再睁眼时,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梦终是醒了,可我的心里却越发的不安起来。
想翻身,突然发现腰部一凉,伸手一摸,翠绿的玉笛在娇艳雨滴,轻轻一碰,便有婉转的声音传来。
我正想把它拿到近前仔细瞧瞧,一只手却横空将其拽走了。
一转头,正对上母亲那复杂的目光。
“妈...你怎么回来了!”
母亲瞪了我一眼,把玉笛放在一边,没好气的从端过了一个碗塞到了我手里。
“顾安之,我不过这才出去多久,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你这要是嫁了人,我是不是得去给你买保险了。”
母亲向来毒舌,较真输的那个人绝对是我。
暖暖的鸡汤,滑入口中,让我又重新找回了做人的感觉。嚼着红枣口齿不清道:“那你就多买点啊,受益人都写成你。”
“你!”母亲气极,顺手抄起旁边的那根玉笛重重的敲了敲我的脑门。
见我吃痛,才满意的继续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你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我想拿手机,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电了,可是母亲现在都在我身边了,起码这两天是有了。
“一个星期啊,顾安之!你是在丶吗?”母亲无语的看着我,拿着碗走了。
紧接着,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西装革履,黑皮鞋擦的曾光发亮。
在我发愣的时间里,已经坐到我旁边。
“苏寒...”我吃惊的叫了出来。
苏寒笑眯眯的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又从里面掏出了几样用油纸包的小吃。
糖炒山楂,话梅,甚是还有一份绝味鸭脖。
那袋子一撕开,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缠人的气味。
“吃吧。”他把细心的给我戴上手套,自己则是在一边坐着,竟又从包里摸出了一个茶杯,还冒着热气,天知道他那包是不是哆啦A梦的口袋。
“秦洛呢。”太久没吃东西,让我看着什么都想吃。
苏寒挑了挑眉毛,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秦洛发奋图强去了啊,知道你没事后就去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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