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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和苏寒呆习惯了,已经对这种别人的注释无所谓了,虽然知道那些人的眼神中可能带着某些歧义,不过为了别人的眼光把自己弄不开心,似乎真的不太划算啊。
    我不知道大师(老头)喜欢吃什么,便挑了一家100多华夏币的自助餐。
    很快,事情的发展趋势就告诉我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看似那肚子明明都快要撑爆了,可是这老头却还是吃了足足20多盘食物,都是海鲜烧烤那种高热量的之类。
    走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那值班经理扭曲的表情,想必,是今天亏本了吧。
    吃过晚饭,见大师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直接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的小招待所开了两间大床,别问我为什么不去好一点的,因为大爷是黑户!
    洗了一个热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忽然觉得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似乎真的长大了不少,不管是身材...还是看问题的方法。
    只是,我依旧没有学会如何去处理感情,依旧没有学会如何与人沟通。
    诚如母亲,诚如苏寒...
    我不能说谁对谁错,可却也不再当一只包子。
    小招待所里没有电视,我出门的时候手机也没带,此刻只剩下对着窗户发呆,没一会便有了困意。
    打了一个呵欠,正要上床准备睡觉,身下一亮,再一低头,一个翠绿的笛子从我包里滚了出来,就那么恰好的躺在我床的正中央。
    我伸手去拿它,毕竟这是一个千年的古董了,哪天过不下去还能卖个钱神马的。
    奇怪事情出现了,我把它拿到桌子上,不超过几秒,它便自己又滚回了床上,还就是要占着正中央的位置,若是床大还好说,可这里偏偏是那种小床,就算是我侧着身子,而已会难免压着他。
    “小翠啊,你这是抽哪门子风啊!”
    几次尝试无果,我只好抱着它一起躺在了床上,这次,它倒是老实异常,没有再试图从我的手里挣脱,只是那通体泛着一股暖意,反倒是让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看着那不远处的小亭,和那快还有着不明液体的石头,我发现自己这是第三次又来了南笙的空间了,可是他明明不是已经沉睡了么?
    我正迷茫呢,那根“祸害”我睡觉的竖笛凭空出现在了我面前。
    与在外面看到的还不一样,眼前的这根颜色绿的吓人,似乎熟透了一般,而且在上面还不停的流转着奇怪的符号。
    我的手指刚刚碰到,它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这是又成精了一位?我惊讶看着它,不确定道:“那个小翠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你会把我带入梦境,南莱不是已经沉睡了吗?”
    竖笛在空中晃了晃,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是个女声。
    “是的,主人已经沉睡了,他在我身上落下的烙印已经没了。”
    “那你这是?”我不解,听她的语气,看来有这种能力并不是一天两天了,要知道当时它的级别就不属于苏寒的那把扇子。
    然而我却没听过扇子有神志,也或许,都是在悄然成精吧。
    “我是来给你道别的,虽然你身上并没有我的印记,但是我吸了你的血,又成功进了一步,你也拥有了我和主人的能力,以后就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了。”
    我的血就这么的管用么?为何莫名就有一种总有爱妃欲害朕的感觉呢。
    只是这个进入梦境,这个不是梦魇才有的无敌天赋么?
    因为我现在是在它的梦境里,而且由于它吸收了我的血液,对我的心意也能感受一二。
    “并不是完全一样的,我的主人就连闫君的梦都可以进,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凡胎,但是并不是真正的梦魇,所以只能进那些精神力不如你的人。”
    竖笛姑娘解释道,声音很是平静,如那笛音一般清脆。
    “所以,现在是我和你道别的日子了。”
    我无语,白天和两个人吵翻,晚上就连一跟笛子都要离开我了?我是混的有多失败?
    “我的主人南笙,天性纯良,对爱执着,只是躲不过命运,虽然他绑了你,可是毕竟也没有伤害过你,还请你不要记挂才是。”
    我无奈,默默的看着那不停闪的笛子,总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不对,我就是在做梦,还是被一根笛子拉来的。
    “他们之间是挺可惜的,我不怪他,只是,你为何忽然要走呢?”
    难道这姐姐其实暗恋那个南莱多年了?
    “因为我终于升级了,可以去找他们的尸体了,只要能找到尸体,凭借你的血液,便可以把诅咒破掉。只是...”
    竖笛说着,忽然顿住,那身上光芒也暗淡了不少。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以你现在水平,可能根本就走不到那个地方,所以我想先去探探路,然后或者在那里等着,或者回来找你。”
    “毕竟我是一根笛子,不比你拖着身子。”
    它越说,声音越发的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哪怕它只是一根笛子,嗯。还是一根痴情的笛子。
    “那你小心。”
    我开口答道,虽然这笛子一直都是苏寒偶尔拿出来吹一吹,不过毕竟吸的是我的血,还是希望它能一切都好。
    那个女声没再想起,立在空中笛身忽然摇了摇,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绿衣女子在和我招手,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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